玉樓一看小木那樣子,嚇了一跳。馬上鳴鳴的叫了起來,安德魯一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馬上停下車轉身一看,小木居然已經痛的彎下腰來。
安德魯嚇壞了,馬上說︰「李小姐,你怎麼了。」
小木痛的說不出話來,安德魯馬上調轉車頭往醫院方向開,當車已離開那口大鐘後,小木居然一下子就不痛了。
當小木滿頭大汗的起身時玉樓看得心都醉了,這時要不是安德魯在開車,他真想馬上變成人形好好的把小木摟在懷里好好安慰一番。
小木看安德魯一眼嚴肅的在開車就問︰「安先生你要去哪里?」
「李小姐,你再忍一忍,我送你去醫院。」
「不要,你馬上送我回賓館。」
安德魯一愣,馬上想起來李小木可不能送醫院,這樣一想馬上又調轉車頭去了賓館。
玉樓看小木慢慢變回來的臉色,糾著的心才一點一點的放回去,唉,我為什麼要把自己弄成這樣被動呢。不行,我要再想一個更好的辦法,這樣子自己太被動了。
當車子回到賓館後,小木就打開車門直接下車後對安德魯說︰「安先生,我要休息一下,你回吧。」
安德魯原本是想送小木上,可是現在人家都拒絕了,就直接開車去了一家酒吧,才一進去就看到馬里奧在那里喝酒,
他走到馬里奧身邊說︰「你今天不是說去李小木那邊嗎?」
馬里奧看到安德魯說︰「去過了,可是我們語言不通,所以我退出來了。」
安德魯一听就笑了說︰「要不,你跟我學,我教你?」
「你說的是真的,這個好不好學啊,對了。說真的,那個李小姐還真不是一般的漂亮,我美女也算是見得多了,可是當我第一眼看到她後就馬上被她吸引了,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滿眼滿心的都是她的影子,但又听不懂她說什以,只好逃出來了。」
安德魯一听噗的一聲笑出來了。逃出來。這個馬里奧還不是一般的搞笑,居然追女朋友追成逃出來,天下奇聞啊。
「堂弟,你知道這位李小姐是什麼來頭嗎?」
安德魯原本是想說的,但是現在僅憑著那塊銀牌還不能定數,要等她們真的認了親才能定。所以現在他也不能隨便說,這個到是他的做人原則,謠言這種事為什麼從不上他的身。也跟他這種謹慎的態度有關。
現在安德魯關心的是李小木為什麼今天會突然臉色發白痛得死去活來,可是後來卻又沒什麼事了,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那口鐘對李小木是有影響嗎?
其實小木一回到賓館玉樓就馬上變成人形,一把抱起小木放到床上給她搭脈動,剛才的情形太可怕了,他都可以感覺到小木有一種靈魂離體的感覺。
可是一搭什麼情況也沒有,就問道︰「小木。剛才你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就是听到了一聲鐘響,然後就感覺到心里有什麼東西要被抓出去一樣,痛得我直冒冷汗。」
心里有東西,難道是凌青言說的那個封印?可是不是說封印在丹田嗎,怎麼會在心里反應?
看來等凌青言回來要好好的研究一番。
玉樓給小木倒了一杯水後直轉身給凌青言打了電話讓他馬上過來。
凌青言正在跟他記憶中的那些人跟事忙,一听到小木出事了,馬上打個車就過來,一進門看到小木正睡著,就輕手輕腳的跟玉樓到另一個房間里坐下就問︰「出了什麼事?」
玉樓把今天的事跟凌青言說了一下,凌青言听後想,小木身體里封印的到底是什麼,因為安德魯的那個寄體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可是小木的心怎麼會有一種被抓的感覺呢,難道她的心里還有東西?
一想到這要,凌青言臉色就沉下來了,難道是小木那次的魂還沒有全部回來?還是別的什麼,不行,我要先去看一下才行。
想就馬上走到小木床邊,看到小木睡得很安靜,一只手正伸在外面,他就輕輕地走過去,坐下,玉樓也輕手輕腳的跟出來,他也想知道到底那里出了問題。
凌青言輕輕的伸出手指搭在小木的手上,然後靜來心里慢慢地感受起來,脈象沒有什麼問題,他放了一絲神識進去,就看到小木的丹田那里果然有一個東西,閃著金光可是看不清是什以,然後走到她的心髒時居然給彈開了。
凌青言臉色一白,就退出了神識,玉樓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跟著凌青言走到另一個房間里。
「玉樓,小木以有丹田里是沒有東西的,現在居然有一團閃著金光的東西,這個是不是跟她練功有關啊?」
練功,小木現在又沒有練功,只是那天練了一下,而且前段時間不是還反噬了嗎,所以他也不確定直的是練功造成的嗎?
玉樓搖了搖頭說︰「最近她都沒練過啊?」
「還有她心髒里可能是有東西,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我用神識的時候被彈出來了。」
「什麼?」玉樓一听小木心髒居然直有東西,這個可不是他想听到的,只是小木不是一直被他們保護的很周全嗎,怎麼會有東西進入小木的身體呢?
「玉樓,我要去那個鐘那里看看查一查那其中的問題,你可要小心保護小木。」
「你去吧,我會保護她的。」
凌青言馬上起身就向那個玉樓說的地方坐車而去。
當他到那個地方的進候就感覺有一股強大的氣息從河里升起,凌青言現在明白為什麼小木會有異樣了,原來是這河里的東西的在做怪啊。
既然是河里的東西,當然是要交給玄武去辦了,馬上又坐車回賓館。
這時小木已經醒了,正在吃玉樓買來的是晚飯,凌青言也坐到一邊拿了一只叉子也吃了一點東西說︰「小木。你把如水放出來,我今晚去辦事?」
玉樓一听就知道凌青言肯定是找到了讓小木心痛的原因。
小木听後馬上把玄武從神境里弄了出來,玄武正在滿山的跑著摘果子,一下子被弄出來,看著自己手上抱著的果子,再看看房間里的兩個人說︰「你們干什麼,這個果子可是我摘的。」說著就一口一個都咬了一口,然後笑著看他們。我都吃過了。你們總不會想吃了吧。
可是他想錯了玉樓一伸就就把他那個咬過的果子拿過去狠狠的吃了起來。
凌青言卻沒有動手,只是看著玉樓吃完果子,然後在玄武目瞪口呆中說︰「如水,今晚你要跟我去一個地方。」
「有差事啊,說好了,不出白工的啊?」玄武馬上接著說。
「不會讓你白去的。」
玄武馬上一轉身對小木說︰「你是證人啊。到是這小木不給報酬你要為我做主的啊。」說著說著就去拉小木的手來擦眼淚。
小木馬上抽手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他不給你我也會幫你討回來的。」
玄武馬上擠到小木身邊說︰「真的啊。那我們什麼時候練功?」小木被玄武擠得差一點掉地上,馬上站起來說︰「這個我可不能回答你,因為我打算換一種練練了。所以你沒機會了。」
換功,三個人都不明白,馬上問道︰「小木,這是怎麼回事?」
小木一看自己不小心說漏了嘴,可是她馬上說︰「那個功法太變態。所以我想再找一個更好的,」
這樣說來還算是可以說得通,但是三人中玉樓卻有另外的想法,上次小木練功後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項圈,現在又說要換功,是不是上次她就已經換功了,而且很有可能後面有高人指點,再說凌青言說小木丹田中的金色氣團,這一切是不是說小木換功已是事實,只是她不願意承認?
想到這里,玉樓也就不想了,這件事小木不願承認,那說明她一定有隱情,自己是站在小木這邊的,那就一定要支持小木。
「對了,凌青言,你今天下午有什麼發現?」
「發現到是沒有,只是感覺到那個河里有東西,所以才讓如水去,這個他善長啊。」
「東西,什麼東西?」玄武一听就來興趣了,到現在為止,自己都沒好好的一展身手過,現在終于可以洛動筋骨了。
凌青言看玄武那麼興奮,就馬上要帶著玄武走,這時小木說也想跟去看看。
可玉樓擔心小木到那里會心痛。
小木說什麼也一定要去看,最後凌青言說讓小木站得遠一點看也行,然後一行四人就打車去了。
賓館里的兩個服務小姐張在問王說︰「剛才出去的三個帥哥可真帥啊?」
「是啊,可是我怎麼不記得有這兩個人住賓館啊?」
「人家可能是過來找人的,又不是住在我們這里的,要是住在我們這里,我馬上就主動上門去。」
「也對啊,這里的那個女人就是住我們這里的,上午我還看到馬里奧送花到她門口,不過吃了一個閉口。」
「什麼,馬里奧那個鑽石王老五居然送花過來,這個女的是什麼來頭啊?」
那個王姓的服務員說︰「管她什麼來頭,只是可惜了那束花,要是給我就好了。」
「就你那樣算了吧,你沒看到下午安德魯也來了嗎,听說她可能是下一任拉菲家的族長。」
「真的嗎,你從那里听來的?」
「是他的幾位堂哥哥在酒吧說的。」
「那你說這個女的是什麼來頭啊?」
小木可沒有听到這些,他跟著凌青言到了那個大鐘那里,因為不是整點,所以鐘沒有響,小木也沒有心痛,大家都松了一口氣。
玄武看了看河面說︰「下在是有東西,我下去了,玉樓,你小心的看著小木。」
玉樓一把拉起小木的手說︰「放心,一有情況我就抱著小木跑。」
玄武放心的潛入水中,在里面顯了原形一只巨形大龜正一點一點的向河底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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