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石成精 第一豐九十章竹化玉

作者 ︰ 小木殘雪

荒城他們三人在天亮前到達華夏國,鳳舞說︰「荒城,你想想我們從那里入手比較好。」

荒城看了看天,說︰「我們先從神農架開始吧,那里存在的可能性比較高。」

正當凌青言再次坐上鳳舞要走的時候,荒城卻說︰「凌青言,我建議你去歐陽家看一下歐陽蕭,也許能找到你的答案。」

凌青言不明白荒城這麼說,但想來他是不會平白無故的這麼說,「那行,我先去看一下他,事後再到神農架跟你們匯合。」

荒城一點頭就跟鳳舞飛走了。凌青言只好坐車去了歐陽家,好在交通方便,當凌青言出現在歐陽蕭面前時,他當時也愣了一下,這個人也太像自己了,可是自己現在不是存在的嗎,怎麼會有他的存在呢?

歐陽蕭看著凌青言時也愣住了,他有一種遇到主人的感覺,難道自己真的是神話看多了,現在這個世上還流行認主人?

兩個人就這樣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才被里面的歐陽拓給叫回魂。

「蕭兒,是誰來了啊,你怎麼站在門口不進來啊?」

歐陽簫馬上說︰「老爸,來客人了。」

凌青言看了歐陽簫一眼說︰「我是來找你的,我想李小木你應該認識。」

歐陽簫一听馬上心里一陣激動說︰「你是來找她的,還是有了她的消息?」

凌青言一看歐陽簫的樣子就有一點小小的生氣,難道是說他對小木也有想法?

「歐陽先生,我是小木的先生,我來是有一些事想找你談談。」

歐陽簫一听,一下子愣住了說︰「小木什麼時候結的婚?」

這時歐陽拓走了出來一看到凌青言說︰「你是誰?」

「我是李小木的先生,有一點事想來找歐陽先生問問。」

「小木的先生,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沒有听說她結婚了?」歐陽拓也是很吃驚,但到底是老人家,馬上鎮定了下來,看了兒子一眼,看來自己的兒子是沒戲了。

「這個因為小木不是在國內結的婚,所以你們不知道也正常,而且我們也才結婚兩天,所以這個事還真不好意思。」

歐陽簫一听才結婚兩個。先生就跑到外面來找自己。而把小木一個人留在國外,這個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不愛小木,結婚只是一個行式?還是這原本就是他的一面之詞呢?

凌青言說︰「不知道歐陽先生有沒有時間,一起去唱個咖啡?」

歐陽簫心里也正是有很多事要問,馬上答應了。歐陽簫開車帶凌青言去了一家比較舒服的咖啡廳。

坐下後兩人都點了一杯自己喜歡的咖啡後歐陽簫就很直接的問小木怎麼去了國外,又怎麼會這麼快結婚的呢。

凌青言喝了一口咖啡後說︰「你要先回答我的問題,我才能回答你的問題。」

歐陽簫想了想說︰「我心里還是有一個問題想問。今天我一看到你居然有一種主人回歸的感覺,你說這是為什麼?」

凌青言笑了笑說︰「把你的手伸過來,我要看看看你的手腕。」

歐陽簫不明所以。就把左手伸了過去,凌青言搖了搖頭說︰「右手。」

歐陽簫又換成右手伸給他,凌青言把他的袖子擼了起來一看,手腕的內側果然有一道青色的月牙。

歐陽簫看了看說︰「這個是胎記,我從小就有的。」

「我知道。我無非是想確認一下你是不是我的。」

歐陽簫一听這話覺得很奇怪,問道︰「我怎麼是你的?」

凌青言看了看他說︰「原本我是不想告訴你這些事的,但是現在小木可能會提前要走,所以有些事我就要跟你商量一下,因為沒有你可能會走不了。」

歐陽簫更加不明白了,這個又是什麼意思,自己跟小木現在是什麼都不可能了,怎麼還關系到她走不走的,還有她要走到那里去,難道她走還一定要帶上自己?自己跟她又沒有什麼關系,這個還真是想不明白啊。

凌青言看著歐陽簫沉思也不響,等著他問出來。

「那你看我手上的胎記是什麼意思?」歐陽簫想了想還是先從自己自上的胎記說起,也許自己更能明白一些什麼。

凌青言想了想,理了理思路後說︰「听說過上古傳說嗎?」

「你說的是山海經?」

「包括吧。那你最近看電視了嗎?」

「這個到不常看,因為生意上的事,我要應疇。」

「听說最近有一部電視劇叫軒什麼劍的」

「听說了,好象收視率不錯,但這個跟我的胎記有什麼關系啊?」歐陽簫真的很懷疑凌青言為什麼不直接說,還要轉來轉去的轉那麼多干什麼啊?

又不是講故事,搞得那麼復雜。

凌青言想了想自己如果說的太復雜他是不是會听不懂啊,可是這事還真沒法簡單的說,小木算是經過的人,自己說了一個晚上她都沒能明白多少,這個人可是什麼都沒有接觸過,怎麼才能給他說明白呢?

「我是想說那個里面有三件神器,其中一件叫什麼神農鼎。」

歐陽簫一听,把上把衣服拉起來一看說︰「我這個胎記是月牙型的,跟你說的鼎還真沒有什麼相似之處?」

凌青言一听,差一點就想敲一下他的腦袋,自己有說跟他的胎記有關嗎,他怎麼老糾結在那個胎記上啊。

「我現在沒有在說你的胎記,我只是在說關于小木的事情,這個神農鼎的叫法應該也是近代才叫出來的,以前它可不叫這個名。」

「你說的近代有多近,不會是這台電視劇里才出現的名字吧?」

「那到不是,因為我說的近代最近也該有二千多年,應該是在黃帝的那個時期吧。」歐陽簫喝了一口已經快冷的咖啡,好苦啊,今天怎麼覺得什麼事都那麼不對勁呢。

「你是搞歷史的。研究古董的,還是考古的?」這個是歐陽簫現在腦子里的一直想問的事,現在人誰吃了飯沒事去研究那個什麼神農鼎啊,電視那是為了娛樂人們看看,你還當真了。

「我是搞設計的。」凌青言笑了,都不知道這小子腦袋里都裝著一些啥?

「那你是為了設計才去研究這些個圖騰啊,古器啊什麼的?」

「不是,我說的是真的。你是不是每月的十五都有一種渾身無力。疼痛難忍的感覺?」

「你怎麼知道的?」歐陽簫就這件事,他是非常郁悶的,人家女人每月痛一次到是有原因的,畢竟那是生娃的原因,自己一個大男人也要每月痛一次,是不是說出來都沒有人會相信。可是他們家里的人都知道,還時不時拿這件事取笑自己呢。

要說起這個痛小時候到還不算嚴重,可是現在越來越嚴重的。有時甚至到昏過去,可是第二天又恢復如初,到醫院也查不出個所以然。所以他每個月仍然繼續上演著這個痛苦的過程。

但就在最近,自已居然昏死過去,到第二天都沒有醒來,被送到醫院急救也沒有用,可是第三天又沒事了。搞得醫院也上下震驚。

「這個跟你的胎記有關。」凌青言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個胎記跟你有關吧?」凌青言點點頭。

「那你想怎麼樣?」歐陽簫也是很想明白自己到底怎麼樣才能擺月兌這種狀況?

「你要跟我走。到時可以解除你的情況,但是現在不行,因為我還有事要去做。」

「你這個走是什麼意思。」歐陽簫現在心里有一種空空落落的感覺,好象只要自己一答應,那麼就有一種把自己賣掉的感覺。

凌青言笑著說︰「你是我的心魂而化,說白了就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我因為沒有你而沒法達到恢復原狀,所以你要回歸。」

歐陽簫一听,馬上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說︰「不行,我就算是痛死,也不想跟你走。」

凌青言笑了笑說︰「這個可由不得你,因為沒有你我是不能陪小木一起離開的,所以你必須跟我走。」

歐陽簫本能的就要轉身往外跑,凌青言用手指一點,一道光就把他擋了回來。

歐陽簫馬上轉身朝另外一個地方跑,可是凌青言保是輕輕地點了點說︰「你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我勸你還是不要跑了,我又沒有說現在就要你的命,至少在小木離開前你是安全的,而且我還可以保證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不會讓你每個月都會痛一次。」

歐陽簫跑的腿都軟了仍然沒能跑出凌青言設下的障礙,最後垂頭喪氣的說︰「我想問一下,如果我跟你走,那小木能跟我好嗎?」

凌青言笑著說︰「原本小木就是我的,你將來回歸了,不就也是你的了。」

「我想沒有回歸之前可以擁有嗎?」歐陽簫想想自己反正是一死,不如就大膽的提個要求,不然自己不是白白送命,要是到時小木不舍得自己,也許他就不用回歸了。

「這個我不能答應你,因為主動權在小木那邊,如果她有這個想法,我不反對,這種事我從來不反對,因為至少到現在為止,你也不是第一個。」

歐陽簫很不明白他的意思,什麼叫不是第一個,難道小木有很多男朋友,如果不是這樣,這個人新婚第二天會離開新娘,更何況那個新娘還是小木,如果是自己,就是一輩子也不想了開啊。

「那好吧,你把其他的事也一並說了,反正已經夠古怪的了。」

凌青言就大概的把事說了一遍後說︰「我馬上要趕去幫荒城找東西,你去不去?」

歐陽簫一听說︰「你們去找什麼?」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一個竹制品,也可能是一個玉制品,到底是什麼,我也說不清楚。」

歐陽簫算是明白了,他們這是時間多的沒地方用,所以在那里折騰嗎,這麼大的地方。連要找什麼樣的都不知道居然說去找東西。

不對,他們說什麼竹制品,自己家時不是有一個竹制品嗎,好象叫什麼竹化玉碧綠碧綠的,一直都放在保險箱里,自己有一次眼老爸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們要找的東西,不過這東西老爸是不會白白送人的。那個可是有市無價的。

「那個凌青言。我家到是有一件東西,但不知道是不是你們在找的,不如你跟我去看看?」

凌青言一听馬上說︰「這個我看了沒有用,要讓荒城來看才行,他自己會感覺到,就象是我看到你時一樣。」

「你們還真是一群怪人。沒事干麻弄個分裂,現在到好,又要找回去。直是的。」

「我們都是因為小木而存的在,到時你就會明白的。,你先回去吧。我去把荒城找來,到你家來確認,不過你家的東西可以隨便拿出來給人看嗎?」

「這個有一點難度。」

「可以交換嗎?」凌青言想,如果可以交換那自己就直接拿了東西跟荒城匯合就好了。

「你能拿出什麼來換?」歐陽簫到底是大戶人家的,生意頭腦是隨時隨地都在運轉的。

凌青言從身上模了模。拿出一個雞蛋大的圓形透明的東西來。

歐陽簫一開始還想笑他也來搞濟公的那一套,搓泥成丸呢?

可是當凌青言拿出這麼大一個 石出來後,他也震驚了,這個鑽石現在可是以克拉計量了,這麼雞蛋大的要多少錢啊?

「你看這個行嗎,你爸會不會同意?」

「這個我也不清楚啊,因為兩個都是無價這寶啊,這得看我老爸的意思。」

「那我們這就走吧,我想早一點解決了回去,你也知道我可是新婚。」

這凌青言不說還好,一說歐陽簫就再也忍不住問了︰「你新婚居然離開新娘跑出來?不會是給趕出的吧?」

歐陽簫當听到凌青方說不是第一個時,就在想凌青言新婚就離開是不是被新娘給趕了出來。

「就什麼呢,怎麼可能,只是她要救人,我也沒辦法,不過回去後她會補償我的。」凌青言想到那三個星期的補償就心時樂開了花。

「怎麼補償啊?」歐陽簫不懷好意的一邊開車一邊問。

「三個星期啊,她會陪我整整三個星期呢?」

「呃」這也算補償,這個你們不是結婚了嗎,三個星期算什麼啊?

「你不懂的,我們這個家有一點復雜,所以能爭取的誰不想爭取啊,可是….唉,等你去了就知道我有多難了,所以你作為我的替身,也要努力啊。」

歐陽簫一听,這話怎麼听著怎麼不是味啊,這個家很復雜嗎,小木在國外怎麼會復雜呢,剛才听凌青言說她是個公主,就算是公主也不可能復雜啊,真不知道他們國外的情況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當車開到歐陽家後,歐陽簫就直接找了老爸說要換家里的那件竹化玉。

當歐陽拓一看那個雞蛋大的鑽石時,馬上就拉著凌青言去看那支竹化玉。

走上一個樓來到保險箱前,歐陽拓小心的轉動著密碼鎖,十五分鐘後,終于打開了門,小心的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錦盒,遞給凌青言,凌青言一打開,先是心里一震,這個還真說不上來算是什麼,整個就是一支通體碧綠的竹子,連那竹葉都還掛在上面,沒能感覺出什麼來,到底不是自己的東西,就馬上收了起來說︰「那我們就這麼換了。」

歐陽拓一听就很高興,一手拿著那個雞蛋對著光不停的看啊看,現在這個鑽石的價可是高得離譜呢,自己這麼一換可是賺大了。

看來還是這個小兒子靠得牢啊。

「對了,歐陽先生,有一件事我要跟你商量一下,令公子我要帶走一段時間,不知道你有沒有意見。」

「去那里?」歐陽拓到底還是最喜歡小兒子的,所以馬上就問去那里。

「先要在國內轉轉,然後要去國外轉轉,當然每月我都會給你寄上一筆不非的工資20萬,這個可以嗎?」

歐陽拓一听,這個好啊,自己兒子被人帶著可以去見識,什麼都包了還有這麼高的工資,馬上同意。

歐陽簫看著父親那麼高興,他也就不有說什麼,到度自己這一去可是不會再回來了,所以凌青言給的價他到也能接受,至少自己的父母錢還是夠用的。

凌青言看自己的事都解決了,馬就上帶著歐陽簫乘飛機直接去了神農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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