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亦辰視線慢慢的移動,目光直射向夕涼。『言*情*首*只見小丫頭呆呆的坐著,眼神無光,臉無表情。這丫頭怎麼了?
「夕涼?」林雅芝看著夕涼呆呆的,疑惑的問道。
「啊?!」被這麼一叫,夕涼帶點驚嚇回神了。
「你怎麼了?」擔心地抓住夕涼的手,關心地問道。
「哦,對不起雅芝,我剛剛想事情走神了。」見夕涼這麼說,她也放心了。至于夕涼在想什麼,她不會問,若是夕涼要說,會說給她听的。
原來小東西跑神了呀!君亦辰就坐在夕涼對面,他功夫好,要听到她們的談話不難。嘴角輕輕揚起隨即消逝,又看到她的另一面了,他很好奇這小東西到底是什麼性格的。霸氣?清冷?貪玩?天真?溫和有禮?還是木木呆呆的?他不知道,但他肯定夕涼是多變的人。
夕涼的敏感度向來很強,即使不去看也能感受到君亦辰有意或無意的目光,心里顫抖了一下,她沒干什麼壞事啊,這大神怎麼老往她身上看!
「這次賞花宴還能是熱鬧呢!連瑞王也來了,不如各位作詩來曾加一下氣氛?」麗妃識趣的提議道。
「甚好,不知那位先來?。」皇後笑看著眾人。
「母後,不如由兒臣來打頭陣?」太子笑著征求皇後的意見。
「好。」說罷,點了點頭。
「既然是春季,那便作一首有關春天的詩吧。」說完,沉思片刻,朗聲道︰「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好!」
「作得真好!」
「寓意春天,也有桃花,確實不錯。」皇後贊許地點了點頭。
一陣鼓掌聲、稱贊聲響遍宴會,只是當中有真心,也有假意。除了紀清涼,夕涼這一桌都是淡淡的表情,里面的意味三人皆知,只當不知道。同時淡淡的還有對面的君亦辰,他就知道會有這樣的場面,他從來都不喜歡這樣,太過做作了。他真不該來的,只是他也期待小東西的表演。
有了太子打頭陣,後面也越來越多才子紛紛‘獻技’,這對他們來說絕對是好事。甚至連女子也來作詩。
夏雲生由此至終只是靜靜地看著夕涼,對身邊的事充耳不聞,偶爾抿幾口茶。只是作詩這事絕對有狀元郎的事,于是被悲催的拉下水。
「狀元郎怎麼不出聲啊?」才子甲。
「是啊,狀元郎也來一首吧。」才子乙。
「是啊是啊……」眾才子。
「呵呵,既然各位邀請,那夏某便卻之不恭了。」被人提起,夏雲生只能作詩了。微微俯首想了想,開口道︰「草樹知春不久歸,百般紅紫斗芳菲。楊花榆莢無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飛。」夏天也快到了,這首《晚春》剛好應景。
「作得好!」
「真不愧是狀元啊!」
「……」
夕涼納悶地看著眾人,要不要被作一首詩都要拍馬屁啊!
「不知紀小姐有沒有興趣來一首?」
這麼一說,全場目光看向夕涼,也不全因夕涼的容貌,只是她是大小姐,而卻容貌最出眾,眾人下意識的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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