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姜承風問。
「王兄你不認識。」他當然不會告訴王兄,他所說的人是毒姬。
毒姬擅長用毒,那麼解毒肯定也是自有一手。
所以,他想問問毒姬可否有解情毒的辦法。
「王兄,你就告訴我中毒的感覺吧,這樣我才好轉達給我那位友人。」
姜承風微微鎖眉,「只要一想就會痛,不想就不痛。」
「是想念兒嗎?」姜宇憬追問道。
姜承風眼神躲閃,姜宇憬又笑道,「王兄,你跟念兒的感情我們大家都知道了,你何必還要遮遮掩掩的,你把中毒的癥狀說清楚,我才可以想辦法替你尋找解藥。」
他這個王兄可真是的,面對情愛之事,竟然如此羞澀。
姜承風依然一臉的淡漠,他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這種毒很奇怪,只要不想她,就沒有任何感覺,一想起來,就會有刺骨錐心的痛。」
姜宇憬打趣道,「那王兄你就控制住別想念兒唄。」
姜承風臉上了露出尷尬的神色,冷冷睨了姜宇憬一眼,便拂袖而去。
姜宇憬無奈的聳了聳肩,真不知道王兄還要偽裝到什麼時候,喜歡一個人又不是丟人的事。
在情愛方面,王兄就像個懵懂少年。
找個時間,一定要好好的教教王兄該怎麼談情說愛。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問問毒姬可否有辦法煉制出解藥。
想到毒姬那個女人,姜宇憬嘴角勾出了一抹微笑。
自從和毒姬相識之後,他們隔三差五,晚上都會出來相聚一會兒,他撫琴,她吹笛,好不愜意。
真希望這種美好可以一直持續下去。
希望她永遠都不要知道自己的身份——
白千念接管了修建雕像的工程後,對那些監軍和奴隸,都重新擬定了新的管理制度。
一開始,有些將士並不知道白千念的身份,對她的管束多有不服,沒有人會听命于一個十七歲的少女。
後來知道她是北寒王唯一的徒弟,又是護國大將軍的女兒。就沒有人敢再對她質疑。
當然,白千念最終可不是靠這些關系讓將士們信服的。
她每日都會去施工地,從不擺架子,許多事都親力親為。
軍中有將士鬧事打架,她便用最嚴厲的軍法處置。
若誰對她有一點不服,她也給那人挑戰的機會。
有不少人找她單獨決斗,但卻沒有一個是她的對手。
漸漸的,大家對這個十七歲的少女也就心服口服了。
還有那些日晷城的奴隸,他們知道白千念的身份後,恨不得將她剝皮抽筋。
因此,施工地發生了幾次奴隸暴亂罷工的事件,但最終都被她壓制了下來。
她會親自探望那些受傷的奴隸,會給他們找大夫醫治,每日三餐也都讓他們吃飽。
那些奴隸幾時受過這樣好的待遇。
一時之間,軍中清肅,奴隸們也安于在自己的崗位上。
白千念的名字很快就各大軍營里傳開了,都夸贊她巾幗不讓須眉。
她將負責監管修建雕像的軍隊治理得僅僅有條,甚至比安彭飛在時還要有條不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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