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兒,木木。」
姜承風微微蹙眉喚道,倆人卻是醉的不醒人事。
他無奈地搖頭,都不會喝酒,還學什麼借酒消愁。
木木撅著小嘴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麼,他將木木抱起來放在靈之生前睡過的床上。
然後又看著白千念,她還抱著酒瓶子,臉頰紅彤彤的,嘴里含著手指,眼角還掛著晶瑩的淚珠。
唉……
他長長的嘆息一聲。
雖然他是表現得最平靜的,可是他又何嘗不想靈之。
他的身邊,靈之是最體貼細心、最是善解人意、最成熟懂事的。
比如說現在,若是有靈之在,他就不用來收拾這爛攤子了。
盡管念兒比起兩年前穩重了許多,但是在他的眼中,她和木木一樣,都還只是個孩子。
靈之不在了,以後他要操的心更多了。
他伸手去拿白千念懷中抱著的酒壺,她卻緊緊的抱著不放。
「念兒乖,把酒壺放下。」他溫柔的哄著。
她搖頭反抗著,「不要拿我的酒……我還要喝……」
他用了用力,才將她懷中的酒壺給奪下來,她立刻嚷嚷起來,「酒……嗚……我的酒……」
他將她打橫抱起,把她帶回了她的房里,溫柔的放在了床上。
然後又去弄來濕帕子給她擦拭臉上和手上的酒。
他「服侍」著她,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姜承風幾時這樣伺候過人。
「好了,乖乖睡一覺。」
他正要替她蓋上錦被,她的雙手卻突然捧住了他的頭,「我的酒,我要喝……」
粉女敕的小嘴微微嘟著,啄上了他冰涼的薄唇。
貝齒輕咬住他的唇瓣,用力吮了吮,好奇怪,這個酒壺口怎麼軟軟的,而且怎麼都吸不出酒來……
姜承風雙手一僵,驀然睜大眼楮,正撞上她醉眼迷茫的眼神。
她是把他當酒壺了?!
姜承風面色一青,握住她的雙肩想要將她推開。
她卻是不依不饒的緊緊捧著他的頭,染著酒香的小嘴用力的吸∼吮著他的唇瓣,感覺到他的反抗,她擰起秀眉,用力咬了下他的唇瓣,以表示她的不滿。
「唔……念兒……」
握著她雙肩的手漸漸失去力氣,他突然感覺到月復部一陣燥熱。
她生疏驕橫的動作,完全的挑逗起來他作為一個男人的原始欲~望。
但是他不想在這個時候佔有她的身體,他再次試圖推開她,她卻依然緊緊抱著他不松開。
當理智和**徘徊掙扎時,他最終選擇了理智,狠下心用力將她推開。
她後腦撞上床圍,怔了下,忽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他神色一慌,「念兒!」
「師父是壞人……」淚水奔涌而出,她眯著醉眼哭訴起來,「師父要娶凌璃霜那個壞女人,師父不要念兒了……」
姜承風眉心一擰,果然她剛才是听見了母妃的話。
她越哭越傷心,「師父說過只娶念兒一人,師父是騙子,師父撒謊……」
「不是的。」他連忙捧住她的臉,心疼的替她擦拭去淚水,她還在喋喋不休的抱怨著。
他著急著不知該如何解釋,索性俯,堵住了她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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