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七七咧了咧嘴。她怎麼感覺自己就和小三一樣。先是杜昊將那七仙樓買了下來,說是送給自己。現在又帶自己買首飾。她總覺得別扭。
不過一直白玉簪卻吸引了她的目光。
那老板道︰「姑娘好眼光,這個可是上好的和田玉制作的。你看這做工,多精致啊。」
「多少銀子啊。」葉七七直接問道。
老板眼珠子一轉道︰「一千兩銀子。不講價。」
只是哦了一聲,葉七七便沒有再看一眼了。雖然很喜歡,不過真的好貴啊。一旁的杜昊走了過去道︰「喂,老板,這個真的是和田玉?」
老板頓了頓道︰「這個……。」
「一千兩啊,你這樣的簪子我可以買好多了。我給你五十兩銀子,你給我包起來。」杜昊這玉石專家了。到底是不是正品,他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了。
葉七七卻攔住道︰「算了,不要買了。我並不是很喜歡。我們去看看別的東西吧。」
哎?老板只能伸著脖子看著兩人走了出去。今天真的撞邪了。要麼是看著不買,看著要買了,又被人給拉走了。
「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買了?你明明就是喜歡的啊。」杜昊道。
葉七七才不會承認她是覺得貴了,她說道︰「其實你買來也沒有。////我又不會梳頭。我會的就是用布條將頭發像現在這樣綁起來。」
杜昊挑眉道︰「嗯。從我遇見你的時候開始,你都是不會梳頭的。要不要你趕緊嫁給我,我每天都給你梳頭怎麼樣?」
葉七七翻了一個白眼道︰「這樣的話我還不如去請一個丫鬟,每天給我梳頭呢。嫁給你就只是為了讓你給我梳頭嗎?」
「那你還要我做什麼?只要你說出來,我就一定能做到的。比如,給你的肚子里塞一個小女圭女圭。」杜昊笑得鬼畜無害。
「喂!」葉七七老臉又是一紅。這人怎麼這麼口沒遮攔的。她提氣裙角,用力的一腳踩在了杜昊的腳上。杜昊抱著腳跳了起來。
葉七七還不罷休,順手拿了一旁一個雞毛撢子就向著杜昊揮了過去。杜昊一看,忙躲,兩人就在大街上追逐嬉戲起來。
杜昊呵呵的直笑,跑了一會兒他也沒有再跑。葉七七追到杜昊,也沒有真的打上去。說實話,她下不了手。杜昊一把抓住葉七七手里的雞毛撢子,將葉七七攬入懷里道︰「七七,我是說真的。嫁給我好嗎?做我杜昊的妻子。我會疼你,愛你。就算你老了,變成老太婆了。而我自己也變成老頭子了。我也會愛你的。我不在乎你的容貌,別說你的臉上只是一塊小小的疤痕,就算是你瞎子,瘸子,駝背。我也會愛你的。我真的想娶你。」
周圍的一切事物,都已經消失了。除了回響在葉七七頭頂的聲音,還有耳朵里傳來的杜昊的強有力的心跳聲。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動,說是不動心是假的。葉七七幾乎就要沉溺在這樣的溫柔里。可是……。
將杜昊推開,葉七七仰起頭道︰「我說過了,我已經不是我了。也許你愛的人根本就不是我。而我只是那個人的一個影子,或者是,只是一個軀殼。求你停止你做的這些事情吧。不然……。」
不然葉七七怕自己會愛上眼前的這個人。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對眼前的這個人要感覺那麼的熟悉。她身子的覺得杜昊的笑,杜昊身上的味道。杜昊吻她的感覺,都是那麼的熟悉。可是越是這樣,葉七七就越害怕。她怕自己會愛上眼前這個人。更害怕自己這身體以前的主人和眼前這人之間有著山盟海誓,有著誰都不能代替的愛情。
「你最好想清楚,你喜歡的是現在的我,還是以前的我。如果你喜歡的是以前的我,或者覺得現在的我和以前不一樣了。那麼,你仔細想清楚。你想娶的是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說完,葉七七已經離開。
杜昊已經被繞暈了,以前的葉七七,現在的葉七七。不都是葉七七嗎?雖然沒有了以前的記憶。可是,一樣的人啊。杜昊追了上去。
葉七七低著頭就這樣走著。不知不覺的走到了一個巷子里。等她回過神來,剛想回頭,就覺得眼前一黑,人已經失去了知覺。
「七七,七七你在哪里?」杜昊追了過來。忽然葉七七就不見了。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杜昊四處看了看,那地上躺著一張面紗。杜昊將那面紗撿起來,那面紗都還帶著余溫。杜昊自是認得這面紗就是葉七七的。
「七七!」杜昊著急了,不會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吧。
首飾店的老板看著金彩兒問道︰「這位公子,買來送心上人的。這簪子絕對是好東西,而且價格公道。」
金彩兒問道︰「所少銀子?」
老板看了一眼金彩兒,說道︰「哎,一百兩,絕對不能少。」
金彩兒模了模懷里的銀子,咬咬牙道︰「我只有八十兩。賣嗎?」
那老板怎麼覺得怎麼今天遇見的買主都那麼的……。他狠了狠心道︰「賣!」
一間狹窄,破舊的屋子里,地上滿是亂糟糟的干草。屋子的中央有一張椅子上。那椅子上正綁著一個人。
葉七七還昏迷著,門口的幾個人蒙上了黑色的面巾走了進去。一桶水潑在葉七七的身上。葉七七一個機靈醒了過來。她看著眼前的人問道︰「你們,你們是誰?抓我是要做什麼?」
那幾個人面面相覷,最後中間的那老頭說道︰「小姑娘,我們不想做什麼,就是想警告你一下。做人還是壓給別人留一條活路。別把事情做得太絕了。」
葉七七的眼楮也是被蒙起來的,她根本听不出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她問道︰「我做了什麼事情太絕了?能不能說一說?我做的事情太多了,根本就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事情。」
那老頭根本就不知道葉七七是在套話。葉七七可是有仇必報的。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比雙倍奉還。她也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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