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臥房,閻夜看著妻子半躺在床上,她眼神飄忽的望著窗外的夜景;隨之,閻夜輕嘆息一聲,就邁步走向了自己的嬌妻。
「小敏,該休息了,忙了一天,你的身體會超負荷的,」,閻夜直接坐在床沿上,並伸出自己的大手輕柔的撫模著秦思敏的小手。
「夜,唯藍怎麼樣?」,及時的,秦思敏轉過頭,正面直視的打量著閻夜的面部表情。
然而,閻夜看著秦思敏的眼神,他卻有了不一樣的感觸;他不知道秦思敏為何會這樣的詢問,更難以想象自己的妻子為何當著自己的丈夫討論別的女人,這個問題他閻夜不想回答。
「睡覺吧,你已經很疲累了,」,說完,閻夜把秦思敏身上的被褥給她蓋在胸襟處,並以習慣性的親吻一下妻子的臉頰後,閻夜輕松式的解釋道,「我去洗澡,」。
望著閻夜的背影,秦思敏孤寂的又開始了沉思;做了多年的夫妻,秦思敏了解閻夜,雖然這個男人能包容自己的一切,但她明白作為女人她不算是最成功的一個,因為她沒有走進閻夜心靈的最深處;可能女人的細膩和感性,往往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夠多多的呵護自己,多多的迷戀自己,可這些秦思敏在閻夜的身上體會不到,也尋找不到;不是閻夜不愛她,而是閻夜只是把她當作一個生活中妻子,而沒有把她當作感情中唯一的妻子;換言之︰如果今天秦思敏不是閻夜的妻子,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得到閻夜此時能給予的一切正常夫妻的關愛。
「如果我這一生的奮斗,只因有你而精彩著,那麼你這一生的努力,是為我而瘋狂著嗎?」,秦思敏悶聲自問的想知道她和閻夜之間的男女關系,相敬如賓,和諧美滿,對于這種家庭恩愛的詞匯,秦思敏反思了很多;她和閻夜就像河流中的一艘小舟,河流把他們飄向哪兒,那兒就是他們的棲息地;兩人的夫妻生活太乏味了;秦思敏在心底暗暗的總結著她和閻夜之間的夫妻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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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過後,洗完澡的閻夜穿著純白色的絲綢睡衣,臉色依舊有點暗沉的他,看著躺進被窩里的秦思敏咕嚕著一雙大眼楮,正在深意柔情的望著自己。
「在等我睡覺嗎?」,隨即,閻夜大跨步,緊忙的趕到了大床之上,並拋開被褥和秦思敏一同躺進了被窩中;夫妻生活維持了多年,閻夜似乎習慣了這種常識般的夫妻相處,晚上一同睡在一個被窩,早上一同起床吃早餐,或許他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間存在的微妙情懷,但他已經做到一個好丈夫理應盡責的男人擔當了;是的,在閻夜的眼中,男人就應該擔當女人的一切。
「夜,我想和你談談唯藍,」,秦思敏緊緊的抱著閻夜的手臂,口氣嚴肅認真的需求著自己的所念,今晚她希望找到自己最糾結的關鍵所在。
「說吧,你想談什麼?」,閻夜釋然的摟抱著秦思敏的肩膀,並面對面的和她交談了起來;盡管此時他很不想談論唯藍,但他似乎又想提起唯藍,他想起唯藍剛剛放聲痛哭的樣子,直到現在閻夜依舊記掛在心上,似乎他有一種沖動,很想及時的飛到唯藍的身邊看看她是否安好。
「夜,你愛我嗎?」,秦思敏眼神堅定的詢問著自己的丈夫,她不確定她和閻夜之間是否就是常人所說的愛慕或者愛情的婚姻,但她此刻只想弄明白閻夜是否心動的愛著自己。
「愛,不管出于什麼,我認為自己是愛你的;可能我們的愛不夠激情浪漫,但我對你的好和在乎不是任何女人都能享受的到,你了解我,我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一個女人好之百倍,你認為我不愛你嗎?」,現在的閻夜更加困惑了,一個被婚姻束縛的男人,此時正躺在妻子的身邊想念著另一個女人,可能他一時被唯藍的感性而觸及到自憐,也有可能他是被那一夜的縱欲而迷失了男人的心智,總之,閻夜內心忽然感覺很是疲憊和無助;他不知道該怎麼擺正自己的身份了,冷酷到底的淡漠唯藍,還是一如既往的寵著嬌妻。
「沒有,我一直都知道你愛我,我只是懷疑你對我的愛是否擁有著男女之間的迷戀,或者我們是否保留過愛情;我們的婚姻屬于商業聯姻,戀愛的過程也很老套,我很怕我們之間存在的是一種適應般的習慣,你適應我,而我也適應你,就好像天際的白雲,藍藍的天,白白的雲,適應和諧的漂浮在一起;今晚我在唯藍的身上找到一種女人很像擁有的東西,那就是驕傲和自信,雖然她答應了我們的代孕,但我感覺的到,她的內心一直都在排斥,她很坦率也很直接,不管你是不是有權勢和地位,她都會側面反擊的主張自己的思想和行為意識;我很喜歡她,因為她活得真實;你認為呢?」,秦思敏闡述完自己的觀點後,把最終的結論和直接的批判交給了閻夜;一個女人在丈夫面前夸獎另一個女人,她的確需要勇氣和自信,當然秦思敏能夠反問式的打問閻夜,那麼她也有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