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婆的老年人,」。一句話,唯藍簡單的概括了閻夜的身份,說是身份還不如說閻夜留給她的印象;這個男人很有錢,可唯藍目前還沒有見到他所有錢到那個境界,她只見過他的老婆,還有閻夜的年齡。總之,這樣的描述既簡單,又呼喚出了蔚藍的內心世界;一個老年人,擁有老婆卻還要招惹她?哼!這樣的話題留給外人思考吧!
「呵呵,男人三十一朵花,你認為閻夜很老嗎?你喜歡白mian書生?」。康欣接過飯碗,一邊繼續給唯藍加粥,一邊喜滋滋的和唯藍聊著天;女人對待男人無須太專業,就像唯藍對閻夜的直管描述一樣,有時候越簡單的東西,看似簡單實則很復雜;如果,在生活中我們描述一個人物,我們會說他的身份情況嗎?答案是否定的,因為,我們首先回答的是人物性格和長相特征,包括一些生活或者工作的某些事跡;然而,唯藍簡單的概括無疑不是心頭的怨憤和故意的撒嬌。
女人很喜歡把男人具體的家庭身份給無意間暴lu出來。
隨後,唯藍緩慢的把頭轉向康欣;她凝聚雙眸,臉色平靜,柔柔的回應道︰「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對閻夜有好感,或者改成喜歡他嗎?康欣,今後的事情我不敢保證,但我可以提前告訴你,我和閻夜根本就不可能,我剛剛說的意思不是他有老婆而我很討厭她有老婆一般,我是想重點的提醒自己,也提醒你;我們在一起能不提他,好嗎?我本來就頭暈惡心,你再說我就更加頭暈惡心了,」。唯藍今年二十二歲,一個即將畢業的女大學生,社會閱歷很單純,對男人的了解只局限在自己的父親和陳杰身上;她不喜歡閻夜,跟不喜歡閻夜的身份;男人再有錢或者再有才,不是自己的,對于理性的女人來說,有的只有閉耳不聞,閉眼不見;現代的女性很現實,她們不會把毫無預兆的幸福投奔到一個特殊的男人身上;就像書上所說的︰女人找一個愛她的男人結婚,女人找一個她愛的男人談戀愛;所以的感情付出精心有序,彷如男人精心投資的金融建設;女人在感情上,下的功夫遠遠超越男人在事業奮斗拼搏的業績。
「好,我們不說男人,你的手機已經為你充好電了,就在抽屜里放著,晚上我睡在休息間,有事情可以叫我,你現在頭腦飄忽,身體不能激動和靈敏活躍,想上洗手間必須叫醒我,」。康欣知道唯藍代孕生子的事,也能感覺現在唯藍的身體比較特殊,所以,她必須提起一萬個心勁兒,努力敬業的把唯藍給保護好;
隨後,把小碗遞還給康欣,唯藍再次放松的依靠在病床上,她有了一點活力了,但她依然不敢亂動,腦袋瓜里仿佛灌入了大量的水,似乎在轉動時,里面的積液晃晃悠悠的,很不舒服,類似于頭暈。
「這是不是腦積水的癥狀,腦袋像一個被水灌滿的氣球,提拎著就覺得很沉重晃悠,我還真是腦袋進水了,」。唯藍就像是在抱怨,也想是在諷刺自己,生活很無味,就像透明的純淨水,喝著一點味道也沒有,補充營養它也不沾邊;沒用的人生,沒用的日子,沒用的女人,沒用的男人。
「繼續休息吧!腦震蕩需要靜養,別給自己壓力,一切會好起來的,」。康欣把碗放進桌面上,她就此落座在病床前的休息椅上,她體諒唯藍,可也無能為力,女人應該被嬌寵著,尤其是唯藍這個年紀的女人,花朵嬌艷,明麗動人,多的是被男人保護和愛戀著;可現在她在這里忍氣吞聲,還真的讓人為之惋惜。
「嗯,謝謝,我要閉眼休眠了,」。有氣無力的回應的,唯藍再次思眠了起來;
夜已深沉,四處靜悄悄的,彷如黑暗中的沉寂,又好比寧靜中的安詳;世間萬物,生靈涂炭,每一個物體代表著生命的活躍,生活在現代社會中,人們學會了很多本領,其中就是在逆境中生存;人的一生經歷了很多是非,百轉千回,千姿百態,數不勝數的艱險,和揮之不去的苦惱;沒有逆境,就難以磨練自己頑強拼搏的精神。
躺在病床上,唯藍想了很多,生活已經這樣了,可日子還要繼續,東邊升,西邊落,那一人不可能順順當當的過好這一生,她認命了,也不想再反抗了,更不想把自己推進一個永無止境的黑暗山洞里,一條道走到黑,她不會;所以,就像康欣所說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等把孩子生下來,一切真的會變好。唯藍心里默念的為自己祈福,為自己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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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門外,閻夜雙手插進褲兜,沉默睿智的正在思考著,他听到了唯藍對他和對陳杰的介紹,原來他一個志誠健碩的大男人在這個小女人面前是一個老男人,有老婆的家室男人;對的,唯藍就該這樣介紹自己,因為,這是閻夜本身具有的身份特征;矛盾的思緒已經充斥著閻夜不想進去看望唯藍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再次的迷茫了起來;他三十三歲的男人竟然學會了思緒犯愁,還真是男人中的笑話;一項冷淡沉穩的男人,突然因為一個小女人的出現而變化無常,這些很讓閻夜厭煩,他不喜歡被任何一個人操控情緒或者指揮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