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什麼?女人叫chuang的聲音?還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干的那些事?」。閻夜目光炯炯的盯視著顧蕭風,作為朋友,男人經常肆無忌憚的討論著任何一個女人;但這次,閻夜沒有說出唯藍給他帶來的瘋狂和沉醉。
「想听唯藍的叫chuang聲,」。不怕死的顧蕭風直言頂撞的和閻夜叫板了起來,閻夜可能感覺不出去來中間的微妙變化,但顧蕭風一個旁觀者看出了閻夜的在乎和故意的輕描淡寫;任何一個男人都愛顯擺自己在床上征服女人的過程,而且男人也習慣將自己上過的女人給羨慕嫉妒恨的張揚一番;當然,他們為的就是面子,為的就是張揚;就像生活中,女人很喜歡罵男人混蛋,實則男人就是一個十足的大混蛋。
顧蕭風的話一出,閻夜掄起茶幾上的文件夾,狠勁兒的扎向了顧蕭風;
TMD一個女人的叫chuang聲不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隨便竊听的;想听唯藍的叫chuang聲,不就是想直言的說明想上唯藍嗎?大爺的,閻夜很反感任何人窺視唯藍,尤其在語言上的調情和瑟佑。
「朋友妻不可欺,只是听听,又沒有實施,再說唯藍又不是你的,」,火上澆油,攻擊于心,顧蕭風最在行了;閻夜屬于悶騷型的男人,不把他逼急了,他絕不會輕易的顯露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沖動和想法;經過顧蕭風這麼一激,他還真是沉不住氣的發飆了起來;其實,在閻夜的內心最低處,他已經把唯藍當作了自己的女人;這就是為何閻夜不願意透明那一晚和唯藍在一起的感覺;原因很簡單,中國的所有男人都希望把自己的女人金屋藏嬌的綁在自己的褲腰帶中。讓別人窺視不得,輕言不得。
「別說廢話,談談酒店,」,閻夜沉著一張臉,雙眸狠勁兒的瞪著顧蕭風的冷幽默,大爺的,他閻夜睡過的女人就是在家放得發霉了,也不願意拿出來晾曬;讓顧蕭風調情兩句就已經很給面子,他居然蹬鼻子上臉,沒完沒了了;看來,顧蕭風玩女人玩的不會看男人的眼色了。
「說了讓你收購,還談什麼?談唯藍你又不許,有個屁談!」,隨即,顧蕭風慵懶的把自己扔進沙發中,他漫不經心,隨意飄忽的環視著四周;和閻夜在一起這麼多年,顧蕭風每見一次閻夜都有同一個感覺,那就是悶!辦公室的格調全是黑色,皮椅是黑色,辦公桌也是黑檀木,沙發依舊是黑色真皮沙發,地板依然是黑檀實木地板;看著同一色的黑,顧蕭風每次都感覺待在墳墓中一樣。令他單調煩悶的。
「把文件丟下,你滾吧!」。閻夜直接出言的讓顧蕭風滾蛋,這個男人還真是矯情的很,不就是沒有答應給他買酒店嗎?至于學一個孩子噥噥的向大人要糖吃嗎?呸!真夠蠢的。閻夜在心里狠狠的鄙視著顧蕭風。
「滾也可以,你現在就在文件上簽字,我立馬消失,」。隨即,顧蕭風把沙發上被閻夜剛剛丟棄的文件,他隨手認真的放在茶幾桌面上,並把自己西裝口袋里的鋼筆取出後,瀟灑自得的放在文件上面。
「能說說你急不可耐的願意嗎?」。隨之,閻夜把雙腿疊加在一起,右手扶著下顎,左手安放在膝蓋處;閻夜渾身散發著男人的震撼力,他有力沉穩的詢問著顧蕭風的堅持一股;這個顧蕭風不知道有多少酒店,此時盯上瑞士一家有上百年歷史的傳統酒店,這不得不讓閻夜產生了狐疑和好奇。
「瑞士空氣好,適合居住,我計劃兩個月後去那邊度假,你說我住哪?」。隨意的反問,隨意的度假,隨意的讓閻夜為他買單,顧蕭風還真是一個隨意的大男人;生活中,人家都是想法設法的買房子,可顧蕭風的世界里就是買酒店。
TMD人和人真是有區別,一個在北極一個南極,距離相差十萬八千里,但卻依然能撞在一起;是偶然?還是必然?這一點閻夜一直想問個清楚。
「你的錢用來泡女人,我的錢用來養著你,給你買一處具有上千間的豪華房子,你是想後宮佳麗三千?還是輪著番的變換女人?關于酒店收購的問題,我必須慎重考慮,」。無語的閻夜快被顧蕭風的隨性給氣的要反胃了,一個男人像一個女人一樣的纏著自己為他買一家酒店,這真的讓閻夜體會到包養二女乃的麻煩;可這件收購案動靜也太大發了吧?不想是女人纏著他買衣服或者買首飾那般簡單;一處傳統的百年酒店,錢可以忽略不想,但中間這個談判過程絕對不會順天順地;
「听說唯藍現在的副業就是學習酒店管理,而且她已經申請一年後去瑞士學校進修,買一處大房子,可以裝下很多人,孩子,女人,佣人,朋友;你掙錢也不容易,我不忍心讓你為我買單,我只是簡單的借用;就像簡單的想了解唯藍一樣,」。聰明的顧蕭風,在決定讓閻夜收購這家酒店時,他已經做好了全部的工作準備,關于該酒店的詳細資料只是工作需要的一部分,而說服閻夜,了解唯藍就是顧蕭風雙手抓的對策了;想要逼迫男人,說服男人,唯一的方法就是去了解他的在乎;關于唯藍,從顧蕭風和閻夜談了這麼多話中,他完全得知唯藍是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