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氏別墅
二樓閻夜的書房,秦思敏打開書房的照明燈,環顧四周的望著眼前的書架;今晚她失眠了,盡管病況的身體已經疲倦不堪,但她依然沒有睡意;索性起床來到這間書房找本書閱讀。
站在書架前,秦思敏顧盼的翻看著書架上所陳列的書籍,然而,當她看到一份黃皮袋夾在這處書架之中時,她有到了疑惑,因為閻夜書架上的所有書本分類的絕對精致有序,可這處為何會放一個黃皮袋?帶著疑惑和整理的心態,秦思敏把這件文件袋給抽離了出來。
打開袋中資料,秦思敏靠在書架上翻看了起來•••
不過,不看還好,一看,秦思敏雙腿發軟,臉色暗沉的就像泛黃的久蠟燭,一點點頹廢,一點點絕望;原來如此•••
「夜,這又是何苦呢?既然死已經是我的出路,為何你還要隱瞞我的病情?是怕我傷心欲絕,還是想為我挽回一點點希望?癌癥等于死亡,不管是什麼癌癥我都會接受,不就是婦科上的卵巢癌嗎?•••怎麼辦?我知道了,可我此時發現了你的苦,你該怎麼辦?我們的孩子大概也只是一個傳說和願望吧?原來我什麼都給不了你了•••」,此時的秦思敏已經知道自己的病情,並且已經開始懷疑代孕生子似乎已經不可取之,畢竟她是卵巢癌,所謂卵子的健康和活躍肯定是有病情的,就像她本人所說的,她什麼都給不了閻夜,孩子、身子,對于她來說一切都是煙雨夢中;
女人的失敗是自己已經沒有一點點價值,而秦思敏無疑不是在自己最頹敗的時刻領悟到這一點,閻夜是好樣兒的,在她病情時不離不棄,投入照顧,這一點秦思敏深感敬佩,也十分感動;男人可以一年沒有女人,但男人能在他們婚姻中沒有像大多數婆婆和公公那樣嘮叨她生兒育女,煮飯洗衣,秦思敏現在已經不敢想象自己以前的所做該有多不該。
「夜,我後悔結婚第一年沒有給你生孩子,後悔沒有像大多數妻子一樣給予你無限的家庭溫馨;為什麼在過去的日子里,你們沒有提醒我的過失,沒有指責我的任性;我什麼都沒有了,而你,我也不敢再奢望了•••」。流著淚水,秦思敏依著書架,坐在木地板上,痛快自語的悔過自己走過的這一生。她是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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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式酒店
唯藍雙臂抱著高椅靠,咕嚕著一雙迷人的大眼正左右看著閻夜和顧蕭風,剛剛顧蕭風來了興致非要和閻夜干上一杯,可閻夜冷漠黑臉的不願于顧蕭風同飲,不得之此,顧蕭風只好軟磨硬泡,巧言相勸的和閻夜玩起了心里戰術。
「夜,今晚你必須干了這一杯,不是兄弟面子薄非要你賣我一張臉面,而是為這份難得相知而痛飲此杯,相知是一種緣分,人海之中,兩個陌生人能夠結交相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地球和火星也是茫茫宇宙中的兩塊隕石,可它們怎麼不相撞,怎麼不走在一起?遙遠的太空,隔世遙望,淚眼迷茫,痴心妄想;兄弟,喝了這杯沒有下杯的美酒吧?畢竟每天不是星期天,」,顧蕭風站在閻夜的身旁,左右晃動的說著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纏綿話語;呸!火星撞地球的預言早已過去,更何況火球和球撞在一起,擦出的不是愛的火花,而是人類的一場災難;難道他是想說閻夜和唯藍是一場災難的開始嗎?還是他們相識的不容易?總之,顧蕭風這個比喻不夠恰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