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坐在閻夜的大腿上,唯藍迷離著雙眸,輕笑晃神的打量著閻夜。
「知道嗎?我喝醉之後有一個毛病,就是話很多,陳杰不讓我喝酒,可我喜歡喝酒,小時候看著爸爸一個人喝酒,索性我就充當兒子陪爸爸喝上幾杯,呵呵,那時我只有八歲,家里人打趣我時,經常說;長大了找一個能和喝酒的男人,讓她替你喝,」,說著,說著唯藍流下了眼淚,替她的喝酒的意思就是讓女婿陪老丈人喝酒了此時唯藍真是喝醉了,竟然把閻夜當作自己的男人使喚了;他能和自己的父親同桌飲酒嗎?他能是自己的另一半呢嗎?陳杰又是誰?唯藍也許忘了,她只記得某人不讓她喝酒,她只記得想和另一個人舉杯對飲。
听完,閻夜把自己的一雙大掌放在唯藍的腰間,並用力抓緊,以防止唯藍會隨時翻倒。
「你喝醉了,不許再喝,」終于,閻夜肯說話了;但這句話似乎也不是很恰當,唯藍要喝酒,他不讓喝,兩人還真是對著干。處不知喝醉酒的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她已經把自己變成了女皇。
隨之,唯藍立刻推開閻夜的胸膛,並起身準備站立起來,可喝醉酒的唯藍雙腿已經開始發軟了,手腳變得有些麻木了,再次,她捂住自己的腦袋坐回在閻夜的大腿上;「我真的喝多了,我的頭很暈,」。說完,唯藍把腦袋埋進閻夜的脖頸處,並哼哼唧唧的煩躁著。
「夜,送唯藍上去休息吧,她的腦震蕩不會受影響,今晚她這樣,不適合回醫院休息,樓上的套房我已經幫你預訂好了,」。隨之,顧蕭風端起自己的酒杯,一口干完的喝盡後,並瀟灑訣別的離開了這個該死的包廂,夜已深,現在他想的只有女人和大床了。
然而,坐在高椅上的康欣算是看出眉目了;什麼叫套房已經訂好?原來顧蕭風葫蘆里賣的藥就是把唯藍灌醉,讓閻夜佔盡便宜。呸!虧他有這份孝心。
「閻先生,今晚我請假,唯藍暫時交給你了,.」。及時的,康欣拿起自己的手機,加快腳步的也離開了包廂。
‘唯藍呀唯藍,不要怪我這會兒沒有保護你,而是在閻先生面前我的實力有限。你好自為之吧!’,康欣在心中禱告的為唯藍祈福著,這個笨女人真夠可以的,喝酒也不把握個尺度,和顧蕭風拼酒,不是自找死嗎?看來,閻夜早看出了顧蕭風詭計多謀。
就這樣,包廂只剩下了閻夜和唯藍;此時,唯藍就像個孩子一樣,抱著他的脖頸酣睡了起來,盡管,沒有打鼾聲,但閻夜厭煩唯藍流著口水,而且她的氣息里吐露著酒液的氣味兒,這讓閻夜很不適應,一個女人喝的爛醉如泥,渾渾噩噩,一身的酒窖味兒,著實的讓他倒盡了胃口。大爺的,如果他有什麼想法,這時也被唯藍的口水給澆滅了。
「醒醒,我們上去了,」。閻夜推開唯藍後,及時的看了一眼襯衣前的一大片水漬;TMD,唯藍是流口水,還是吐酒?怎麼這會兒他聞到的全是酒液的香氛。
再次,閻夜一雙大手緊緊的抓住唯藍的雙肩,他並輕微的搖晃著,「醒醒,能睜開眼楮嗎?」。天知道,閻夜這句話居然是商量的語氣,他沒有冷淡的命令唯藍醒過來,也沒有刻意為難的讓她必須醒來,他只是簡單的叫喚一下,也許是想試探一下唯藍到底醉到何種程度吧。
「嗯•••睡覺,」。唯藍哼哼唧唧的嘟囔著,她已經喝醉了,剛剛喝了那麼多酒,現在後勁兒已經上來了。
無奈之下,閻夜起身,他並用力的摟緊唯藍的後背,借以讓她同自己一起站立起來,方便他打橫抱起這個真該死的女人。
打橫抱起她之後,閻夜一邊向包廂外走著,一邊俯首查看著唯藍,「懷孕喝酒,我是第一次見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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