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色白藍白藍的,屋外的鳥兒,明媚的陽光,就像親人久違的懷抱一樣,把世間萬物包裹在她的搖籃里;一切看上去,如此的愜意舒心。
臥房里,唯藍背對著閻夜,正沉沉的睡個昏天暗地,閻夜也是一樣,不過他卻是緊緊地抱住唯藍的縴腰,安靜舒心般的入睡著。
叮鈴鈴•••
閻夜的手機響起了。
快速,閻夜放開唯藍趕緊的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接听•••
「說話!」。閻夜查看一眼唯藍後,他把聲音壓的沉沉的,似乎不想把唯藍給吵醒;
「還不起來,都日上三竿了;外面的太陽估計都要曬**了。昨晚玩兒的開心嗎?」。是顧蕭風打來的電話,他喜歡調侃閻夜,尤其像今天的早晨,他似乎早設定好,一定要調戲一番,床上沉睡的男女們;當然,在特殊的時刻,他可能不解風情了一點,但他絕對不是有心的。
隨即,顧蕭風解釋道︰「小敏,今天早上向醫院查問她的卵子情況,有關結果,醫院的回應是完好的,夜,小敏變得很敏感,也許她發現了什麼,」。
靠在床上,閻夜用手指,按壓著眼窩,思量了片刻後,他穩穩的回應著,「事情我來處理,你只管按照計劃行事,沒有其它事,就掛了,」。
「別!我還沒有說完呢;那小妞兒是不是還在睡覺?小心適得其反,懷了孩子也會讓你給做沒,當然,我能理解被禁欲一年多的大男人,可小妞兒的身體狀況無法承受你的巨大,別•••」。
啪!!顧蕭風的話還沒有說完,閻夜便把手機給掛斷了;及時的,他把手機調試在靜音狀態。一大清早,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閻夜很煩這種無常例的事情;有關工作問題,他一般留在公司或者深夜解決,但從未把額外的時間放在早晨;早晨他喜歡靜心的晨練,或者安心的睡覺;總之,早晨的電話,閻夜從來不去接听;如果不是怕吵到唯藍的睡眠,他鐵定會把電話給掛斷;
放下電話,閻夜再次躺在床上,閉目思眠著;不過此刻他的內心多了一點點思緒;有關秦思敏的事情,閻夜不想讓她得知,可現實總是殘酷的,看來隱瞞已經不是解決辦法的辦法了。
這時,唯藍翻轉過身體,並伸出手臂,就搭在了閻夜的胸膛上;
「你還不走?」。唯藍的語氣昏昏沉沉,完全可以听得出,她還需要休眠。當然,勞累了一夜,她所剩下的就是皮包骨頭的軀體了,就像靈魂,在做ai時,唯藍感覺已經出鞘遠走高飛了;因此,混混沌沌的睡著,糊里糊涂的把閻夜當作暫時的陪伴,唯藍已經開始努力的適應著了。
「你希望我走?」。閻夜側身面對著唯藍,並認真的打量著她;
「嗯,我習慣一個人睡覺,你躺在旁邊我有壓力;」。呸!唯藍如果真有壓力的話,就不會睡得跟死豬一樣;更不會隨意的把手臂攀附在閻夜的胸襟處;唉!女人的謊話,總是不顧緊密呀!
「呵呵,我有那麼可怕嗎?今天我不去公司了,就呆在這兒,陪你如何?」。此刻的閻夜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眼神也流放著點點柔情的光燦,而且,他的大掌時不時的觸模著唯藍的臉頰,這樣的動作完全就是一個男人寵溺一個女人時,慣用的撫模方式;
然而,唯藍很是驚訝的睜大雙眼,並狐疑的凝視著閻夜的嘴臉;「你陪我?我是三歲的孩子嗎?需要有人看護;還是你有什麼事情想對我說?我不會認為你因為昨晚的親密對我相敬如賓;盡管,這個詞不適合我們,但我找不到更好詞匯來比喻你對我的態度了;」。
說完,唯藍摟著被褥,就著急的坐了起來,此刻她的心里想的就是閻夜另有圖謀。
「我只是想和你呆上一整天,經過昨晚的表現,或許是想給你一點補償,」。閻夜平躺在的床上,他目光放空的盯視天花板;天知道,他不願意回家,也不願意去公司應付那些沒完沒了的工作;他只想暫時跟隨感覺的待在這間套房里;也許是身邊有唯藍的陪伴,也許這里比較安靜。總之,閻夜喜歡這樣寧靜隨意的環境。
「有病!」。丟下一句不冷不熱的話,唯藍重新鑽進被窩,並背對著閻夜閉眼入睡著;突然,唯藍睜開眼楮,愣愣的絮叨著,「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閻夜,是我有什麼事,犯著你了?還是你有什麼事,要對我說,或者不好說。」。唯藍躺在床上,依舊背對著閻夜,她雙手緊緊的抓住被褥的一角,恨不能讓閻夜能夠痛快的給她下一份判決書,因為,她不願意活在閻夜突然變好的世界里;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唯藍一直都懂這個道理。
這時,閻夜伸出手臂,緊緊的環抱住唯藍,並隨帶的把她裹緊自己的胸襟處;隨即,他淡淡的解釋道︰「我只是想給自己放一天假,這個也能讓你聯想翩翩;看來我的形象太過生硬了。」。
听完,唯藍翻轉過身體,她面對面的打量著閻夜的反常;天呀!這個男人居然會說這樣的玩笑話;而不是命令式的喝來喝去;暈!唯藍被閻夜這一出搞得頭暈眼花了。
「睡覺!」。唯藍無語的丟下這句話,便低頭邁進閻夜的胸膛處,悶悶的試著沉睡;如果閻夜變成溫柔深情的董永;呸!唯藍寧可去相信母豬會爬樹,也不會相信這種生硬的怪物,會濫情的陪她一整天;換言之,唯藍愛答不理,索性任隨閻夜呆著,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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