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詞听到韋浩然這樣說,心里感到一陣溫熱,「韋公子,你真是說到我心坎里了。好女人太多,好男人太少。」
「景大記者,其實我挺佩服你的,你居然不覺得男人出軌是一件恥的事情,你反而覺得男人給小三花錢是應該的,以後誰娶了你就有福了,盡享齊人之福!哈哈。」
「不,我只是隨口說說,我憎恨欺騙感情的已婚男人,他們坑害了多少無知少女。」
「景大記者,你說這件事的時候大不必義憤填膺,雖然這社會有點兒亂,但整體仍舊是好的。況且,有的時候並不是男人去欺騙女人的感情,是女人追著趕著要湊到有錢人身邊去,一開始將自己塑造成無知少女,什麼都不要只要愛情,後來卻哭著喊著要名分,不給名分就得給錢,否則就是對不起她青春,你真的覺得這樣是對的嗎?現在女權主義特別盛行,其實我們男人除了喜歡玩玩,大多數的本質不壞,而很多女人為了金錢為了物質為了上位不擇手段,這樣的女人難道不更是欺騙男人的感情,不是更恥嗎?」
「男人有男人的心態,女人有女人的立場,我們都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解析問題,這本身就是片面的,猶如盲人模象,因此,我認為,好男人和好女人都佔多數,如果有已婚男人隱婚欺騙少女,他就是罪該萬死。難道被他欺騙的女人在知道真相之後就應該一走了之而不做任何抗爭與反抗嗎?被男人白白玩弄了只能任命嗎?後來知道了這個男人是有婦之夫,自己就站在道德的制低點,只能選擇放棄、隱忍、自認倒霉,將這個男人再歸還給他的妻子,自己銷聲匿跡嗎?就因為他們的財產是夫妻共有的,這個後來的女人就不應該分到一些青春損失費嗎?難道這個女人不是受害者嗎?」
韋浩然听到這里,突然笑了。
「你笑什麼?」
「我笑你講話快得跟機關槍似的,我真是佩服你說話的速度與激情,你不做記者都虧了,一次能問出這麼多犀利的問題,不過,也許你更適合做律師,離婚律師,或者與愛情相關的律師,專門幫助弱女人打官司,將欺負她們的男人打的永世不得翻身!哈哈,我太佩服你了!」
景詞也笑了,「我就只是在說一個社會現象。」
「如果人人都像你這樣有正義感,那這個社會該變得跟你的相貌一樣完美了。」
「你就別打趣我了,拿我開涮啊?」
「沒拿你開涮,景大記者,我快要改口喊你景大律師了!你太能講了,不過就是有些偏激,這也難怪,你做記者,經常采訪一些不那麼陽光的事,看多了這世界的光怪陸離,心態和說話方式能確實有所改變。我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能說的美女,美女一般都是溫柔如水的,你很特別。」
這是景詞第二次听到韋浩然說自己特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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