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父親出來,看見了韋浩然和韋博然兩個陌生人,于是警惕的問,「你們是?」
「他們是韋氏集團的二公子三公子。」
「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韋公子!久仰久仰!我楊炳超今日得見你們,真是開心啊!要不我們出去吃點兒什麼?邊吃邊談?」
「不用了。」韋博然斷然拒絕。
「不好意思,我們不是故意來打擾你,只是想問問你,之前你們的人在歡無極限帶走了一個女孩,名叫景詞,不知她現在在哪里?」
「景詞?我不知道啊!」那男子說的好似他真的不知道。
「你不用遮遮掩掩,這個女孩的確是被帶到你這里來了!」韋博然氣憤的說。
「我今天確實叫人帶了一個女孩來,不過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這個女孩現在在哪里?」韋浩然問。
「這個女孩現在在我房間里。」
「什麼?!」韋博然急火攻心。
「你們放心,我沒把她怎麼樣,她就在里面,我帶你們進去看她。」說著,楊炳超打開門,走了進去,韋博然和韋浩然急忙跟著他,進了房間。這房間外部是辦公桌,辦公室旁邊的牆上有一道門,兩人推門進去,正好看見景詞暈倒在床上。
韋博然趕忙上前一步去推景詞的胳膊,「景詞,你怎麼了?!」
「楊總,你把景詞怎麼了?」韋浩然問。
「誒呀,」楊炳超笑了笑,「兩位兄弟不要這麼緊張,我什麼也沒做。」
「什麼也沒做?那景詞為什麼會暈倒?」韋博然問。
「她被送到我這里的時候就已經暈倒了呀。」
「她怎麼會暈倒?是被你的人打暈了嗎?」韋博然問。
「誒呀韋兄弟,你脾氣不要那麼火爆,我們有話好好說,你看看,這麼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誰舍得打她呢?我和我的人也不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嘛!」
韋浩然想到,出來混的,遲早都要還,不要輕易跟任何人結仇,無論這人是好人還是壞人,都不能成為仇人,即使自己家的公司非常大,也不能輕易得罪別人,否則,多一個仇人就少一條路,不知道什麼時候在背後捅自己一刀,自己白白受了損失,都還不知道為什麼。無論這楊炳超本來打算對景詞做什麼,終究還是沒有做,這就行了,其他的還要求那麼多干嘛呢?于是他心平氣和的說︰「楊總,我哥脾氣比較火爆,他心里一著急,就亂說話了,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們就只是想知道景詞為什麼會暈倒?」
「哈哈,小兄弟,夠意思!其實我和我手下的人都沒有給這位姑娘下藥,也沒有打她,更沒有嚇唬她,之前就算有點沖突,也是一場誤會。」
「一場誤會?把人擄走只是一場誤會?」韋博然喊道。
「哥,你听楊總把話說完。」韋浩然心里正在納悶,說起來,自己和哥哥從小到大關系一直比較近,很多為人處世的道理都是哥哥教的,哥哥平日挺會做人的,今天怎麼這麼不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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