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清涼,校花依然是小鳥依人一樣的挎著幸運的臂彎,眉眼低低的笑著,輕聲的說著一些听起來幼稚卻是每個小女生都愛跟男生說的情話。
幸運臉上依然掛著溫柔的笑意,心卻早已經象風箏一樣,飛向了遠處。
宮喜的電話總是沒人接听,他卻被校花纏住,送她回來,陪她吃了晚飯,晚飯過後被強制要求了回禮,陪她去了小咖啡館,喝了咖啡。
回去的路直著走很近,可是校花同學卻一定要沿著湖走回去。
路繞著走,也沒多遠,校園總共就那麼大,但是幸運卻覺得這路太長,長的讓人心焦。
寢室十點就要熄燈了,宮喜的床上依然是空空的,那床被子豆腐塊似的整齊的放在那里,好象人從來沒有回來過似的。
干猴去接明朗去了,幸運回來的時候他倆正好在門口踫了個對面。
干猴的那句︰「風流完回來了?我還以為你今天晚上不能回來了呢。小別勝新婚嘛。」
幸運很是莫名其妙,他跟誰小別勝新婚?還有那邪諂的笑容,似乎自己干了什麼背著人卻又很些顏色的事情。
干猴和明朗在熄燈前回來了,把東西一放,就嚷著要去沖澡,還沒等幸運問一句話,就又走出去了。
寢室又恢復了剛才的空寂。
一路的勞頓讓幸運的眼楮不自覺的就合上了,寢室里的這些人什麼時候回來的,他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起床號一響,幸運才發現,屋子里已經是他們四個人了。
宮喜穿好衣服就跑出去了,整個過程沒向幸運看上一眼,連眼角的余光都沒有掃過來。
一樣的出操,一樣的洗漱,一樣的那個時間去食堂,然後一起去上課。
可是宮喜就象故意躲著幸運似的,總是在幸運看向他的時候,一下子扭了臉,轉過身去,要不跟別的同學說話,要不跟別的同學走開,吃飯的時候也故意的跟別的同學一起去打飯,一起去坐。
幸運拿著飯缸,看著那個高大的身影,就這樣一次一次的躲避著自己,原因是什麼,他也不知道。
宮喜和幸運就這樣,一下子形同陌路了。
宮喜就象是積郁了很久卻下不來雨的雲,臉色越來越黑,越來越陰郁。
幸運對這樣莫明的被制罪並被施以這樣冷對的懲罰,心里也頗為不滿,日子一長,反到是,你不理我,我還不理你呢,收著宮喜自己鬧情緒去了。
幸運的男性朋友不多,所有空閑時間大都被女同學佔去了。
一時間校園里對幸運的女朋友是誰的事,又傳的五花八門。
但傳言最盛的還是幸運與校花的這對,許多人看好,許多人嫉妒。
流言就象一部連續劇一樣,要有矛盾才夠精彩,所以,三角關系才會更人津津樂道。
「宮喜和幸運他倆就是因為校花鬧掰的,所以,你看原來倆個人好的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現如今卻是,雞犬相聞老死不相往來。」
不知是誰填加進去的劇情,但是此流言一出,但被大家所認同。
宮喜的臉色更黑了,每每幸運偶爾眼角飄過來的余光,都被他視為,他信了那些流言所看過來的挑釁的目光。
心里壓著的那些隱忍,嫉妒都化做了憤恨。
拳擊館里,一聲聲的重擊,一滴滴的汗水,空曠的場里那腳步聲都顯得格外的清晰。
「宮喜,你走的時候把門給我鎖好。」
場館的管理員已經習慣了這個學生的晚歸,把鎖頭放在了門邊的櫃上,自顧自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