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誰來當媳婦這事,當時他們倆個爭執的厲害。
好好的一個海景星光情侶房,就在兩個人,到底誰上誰下的爭執中,白白的耗去了半宿。宮喜從來沒這麼懊惱過,自己當初為什麼要訓練幸運的反應能力和搏擊術,不敢對情人下死手的宮喜,生生的被幸運左擋右攔的,到底也沒得上手。
最後兩個人都累了,夜也深了,一人一個大字,四仰八叉的躺在床,望著屋頂牆壁上由燈光制造出來的星光,呼呼的大口喘著氣。
「平時也沒見你這厲害,跑著三萬米都跑不下來,怎麼今天晚上就這麼勇猛了呢?」宮喜躺在幸運身體的上方一點,長長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撥著幸運額頭上已經被汗濕透的發稍,有些不可思議的向下看著幸運。
「哼!我一向這麼勇猛,你要是讓我在上面,我會表現的更勇猛呢。」幸運的小臉一仰,那白的脖頸就象優雅的天鵝一樣仰起一條美麗的弧線,小小的喉結支出一點圓圓的小頭,隨著呼吸上下的滑動著。
宮喜被著美色引誘著哪里還能干躺的住,一翻身整個人就壓在了幸運的身上,兩只大手用力的固定住了幸運的雙手。
「我操!你……」
幸運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宮喜用嘴堵上了雙唇,舌頭一踫到柔軟的潤滑的舌頭,便肆意的吸允糾纏了起來,幸運開始的時候還在用力的掙扎,但是吻著吻著身體便也被這撩人的情/欲引、誘的迎合了起來,一雙手緊緊的箍住了宮喜的後背。
情到深處,難自制。愛與欲,也是相隨相生的。
當滿天星光都散盡的時候,兩個人才從激蕩的情事中平靜了下來,從床上到地上的凌亂足以看出這場情愛的激烈程度。
幸運已經下不了床了,每動一下,都會牽動身後的那個地方撕裂般的痛疼,這令他非常的氣憤。可是再氣也沒有用了,米已成炊,再說這也不都是宮喜一個人的錯,他清晰的記著昨晚的情/事中自己是怎麼熱烈的迎合著那個瘋狂而迷亂的家伙的。
看著宮喜那張因為得到滿足而幸福睡去的臉,心里有又點幸福的感覺,心里那點委屈和身上的痛似乎又不算什麼了。
開學以後,上次野外生存一起組隊的伍作宇和于肅跟宮喜他們開往的更頻繁了,經常的到宮喜他們宿舍來坐一坐,要不就***打籃球,游個泳什麼的。
在一起共同經歷了十天十夜,彼此的當然有一些了解的,也知道宮喜比較習慣照顧幸運,對幸運特別r的狗腿的樣子。可是沒想到幾天沒見,這家伙變成的更嚴重。
伍作宇看著都覺得頭麻︰「宮喜呀,我看你是不是得病了。」
正斗著地主的宮喜抬頭疑惑的看著伍作宇。
「你得了幸運病吧,天天的,怎麼跟有毛病了似的,你把你那眼楮從他身上拿走一回不行呀!」
「切!打你的牌吧。」宮喜大剌剌的蹬了一伍作宇一腳,然後繼續害的幸運病,心里美的,我的幸運,這是我的幸運,我就愛瞅。
跟于肅在一起下圍棋的幸運倒有點不好意思,但是他知道這種事,千萬別解釋,越解釋別人越以為你們關系怎麼樣了呢。宮喜做人的原則就是,事無不可對人言,萬事都是坦蕩蕩。
但是幸運知道,他和宮喜的關系,可不是那麼簡單,如果真的讓別人知道了,別說社會能不能容的下,就是這學校,那是一定容不下的。如果軍校里出了這樣的事,就學校的立場來說,那一定會開除他們的,還得給他們倆扣個破壞校風的帽子。
但是勸了宮喜幾回,他也不太听得進去,只好自己處處的小心著,注意的瞞住這件事情了。
可是面對宮喜這個四處發情的家伙,幸運想瞞還真挺難。
食髓知味,尤其正是年輕血氣正盛的時候,宮喜當然不回,千年等一回的做和尚。每天有人沒人的也不管,總是要拉拉幸運的手,動不動就把手摟到了幸運的腰上。怎麼制止也沒用。
要不就趁機親幸運一口,晚上洗澡的時候更甚,天天要跟幸運一起洗,只要浴室里沒人,就乘機快速的解決一下子。
弄的幸運氣的不得了,卻又無可奈何,架不住宮喜那一臉哀求的可憐樣,一句一句的「我要,我想要。」
要不就「幸運,寶貝,寶貝,求你。」肉麻的要死,讓幸運又沒法的不心軟。一次又一次的由著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