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是!」
剛走進冰冷的寢室就看著自己心愛的人,病的蒼白的躺在床上,當時宮喜的心就被揪了起來,又是焦急又是心痛,更多的是氣憤。
他不是氣幸運,他是氣同寢室的那兩位。
「我操他祖宗,這兩犢子完意,竟然連照顧你一下都不行,你都病成這樣了,他們人呢?」
「吵什麼?他們去給我買藥去了。」幸運忍著疼痛艱難的說道。宮喜抱著他把他頭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揉搓著幸運的胃的位置,另一只手搭在幸運的額頭上,試著體溫。
「買個藥還用兩人?再說被窩怎麼這麼涼?他們沒給你裝熱水袋?!」
「我操,等這兩小子回來的。」
宮喜氣的已經要暴跳了,臉色難看的厲害。
「消消火吧,昨天大家都喝多了,誰能顧上這事。」
宮喜那爆脾氣,等他們回來,幸運估計又得是一頓好吵。實際還真是,明朗和干猴一回來就被宮喜罵個狗血淋頭。
「昨天是幸運張羅要吃火鍋的,大哥!」明朗不甘的辯解道。
「他要吃就由著他,他有胃病你們不知道?他要吃你們也得攔著呀!」
「再說我走之前怎麼囑咐你們的,他有胃病,不能吃涼的,不能吃硬的。」
「可是沒說不能吃火鍋呀!」
「你白痴呀?那麼辣,那還用說!」
「再說熱水袋呢?讓你們灌的熱水袋呢?」
反正都是他們的錯,明朗他倆也明白了,說什麼都沒用,反正沒照顧好幸運那就是十惡不赦。「行了,行了,行了,都是我們的錯,你有理,我有罪,得了吧。」明朗無奈的認聳,面對這時的宮喜也沒理可講。
「去買粥去。」宮喜一副本來就是的表情,理所應當的支使起了兩名罪人。
明朗只好頂著冰冷的雨水又撐著傘出去了。
「你去再打瓶開水。」
「得令。」干猴也麻溜拎著暖瓶走了。
當晚宮喜就以照顧幸運為由,住到了幸運的床上。一直到放寒假,再也沒離開過。
因為這事,宮喜也沒有參加一年一度的各軍校的聯合拳擊大賽,幸運怎麼勸,也沒勸動,到底放棄了比賽資格。
為了這事學校跟宮喜的爸爸通了電話,因為宮喜和伍作宇是學校里最出色的拳擊手,結果宮喜卻不知道什麼原因死活都不參加,學校很不能理解,所以只好找家長溝通希望能做做學生的工作了。
宮喜的爸爸一接到電話,心里就明鏡似的了,宮喜是不想離開幸運,自己去參加比賽。看樣子,這孩子對份感情陷得很深呀,自己的動作還真的加快了,不然越陷越深或者被學校發現,可就麻煩了,到時候自己的這張老臉都得丟盡了。
進入深冬,就離幸運的生日不遠了,去年宮喜知道的時候,幸運的生日已經過完了,今年他提前好多天就開始準備了。
幸運喜靜不喜鬧,所以,宮喜想著只他們倆個人過一個特別的生日。
幸運的生日那正好是周末,宮喜一天早就先起床收拾利索了自己,打電話把該安排的都安排好了以後,才買了早點回來叫醒幸運。
周末的幸運一般情況下都是要睡到上午十點以後的,宮喜也知道他這貪的毛病,從來不在周末的早晨吵醒他。所以,今天早晨叫他的時候,幸運還在睡夢里迷糊,一雙手,左右亂擋的扒拉著宮喜捏著鼻子的手。
「不要,不要,嗯∼∼」
幸運哼唧了老半天,宮喜也不放手,才把他從睡夢弄醒了。
起來,人就發火了,「討厭,大清早的干什麼!!」
宮喜知道幸運的脾氣,也不生氣,雙手撐著床,把臉湊到幸運的面前,寵溺的說道︰「寶貝∼生日快樂!」
「啊?」幸運一愣,想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可不是,今天是自己生日呀。
左右看看,宿舍里明朗和干猴都不在,難怪宮喜這麼肆無忌憚的跟自己親密。
「寶貝,快起來,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嗯?」幸運的瞌睡蟲還沒有完全散去,听到什麼,反應都是慢半拍的。
等他反應過來,宮喜已經著手開始給他穿衣服了。
宮喜給幸運放了熱水,洗了臉,又把潤膚霜給幸運涂了一臉,「自己擦勻,要不一會被冷風一吹,臉該干了。」
「嗯?」
宮喜一看,別指他自己動手了,還是自己來吧,站在幸運面前給他把面霜都涂勻了。
又把保溫飯盒里的早飯都端了過來。
「寶貝,快點過來吃飯,那面都約好了,好象要晚了。」
「你要帶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