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連情都沒了,那她待在這里為哪般。所謂情字傷人,可若是真心,也就值得了,這問題是他是否真心她都不知道,可現在,看來她知不知道都沒有意義了,因為這樣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她去愛,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談何情字?想來本是玩玩而已,根本就沒人願意喜歡她,也沒有人真心待她,像他這樣的男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何偏偏看上她了,若當初擦亮眼楮看個清楚,洗淨腦子想個明白,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她從小到大,被那個人打過?從來都是**上了天的寶貝,舍不得罵,舍不得打,她犯了錯也都是別人的不應該。即使身邊的同學躲避她,也沒有因為這些而受過委屈,今日被他掌摑,算是潑醒了她的夢。
冷亦辰的手被她揮掉,他立刻就變了臉色,才搞清現狀,是她害了小瑤,他還被她迷惑了心智,想起以前對她的好,他就覺得恥辱,剛剛還像傻子似的想去撫慰她,更覺得被人騙了。
他眼中冒著火苗,恨不得把她掐死,「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別想著逃出去,我有一千種一萬種方式讓你生不如死!」
他丟下這句話,立刻轉身摔門而出。簡諾懶得理他,不過被他那一句他的**震呆了,半晌才回過神,她的嘴角在黑夜中冷冷的勾起,望著那扇門,輕笑一聲。冷亦辰,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讓我生不如死的。
論財富,她家是比不上他。可論勢利地位,那可就要另當別論了。
池薇瑤在醫院有冷亦辰陪著,幾乎是二十四小時不離身。左羽看著都氣得要死,以前怎麼沒看他在簡諾住院時那樣陪著她呢?做鑽石單身漢的女人真是可憐,他一點都不覺得她可悲,她很堅定,雖然他不相信她能逃出A大,但是她相信她後台的實力。別說是簡諾害她,就是弄死她他都高興,再說簡諾不是那種人,她雖然眷戀冷亦辰,可也不是那種盲目行事的人,何況她日日想著逃走,哪會有閑情逸致找她麻煩,倒是那池薇瑤可就不一定了,她這種人前乖巧可愛,人後陰險狡詐的女人,另他厭惡,可唯獨就是那個死木頭,不管他怎樣暗示他都不知道,本以為他挺聰明,應該想得到的,誰知道在這方面這麼笨,笨的要死!
冷亦辰在醫院陪那女人,那他就不幫那女人治病,反正他支持簡諾,肯定在這時候去陪她了。
簡諾還是在碼字,今天她已經打算要逃出去了,這個時候正好是他疏忽她的時候,要逃出去應該不算很難,逃出這個牢籠,外面自然有人接應,若是實在行不通,到時候叫她老爸來,她就不信老爸還都不過這個臭男人!到時候鬧翻了,可別怪她手下不留情!
左羽打開門坐在她身邊,「你是不是想走?」
「嗯。」
「你別想逃走了,你逃不出去的」他還想說什麼,看了看她的臉色,頓了頓,又接著說︰「其實他這人就是笨的要死,連那女人陷害你都看不出來」
簡諾打斷他,「別替他說好話了,即使是沒有出這場鬧劇,我也還是會走,只要你不通風報信,我就走給他看!」
他輕嘆一聲,眼神復雜的看著她堅定的眼神,「我不是那種人。」
「嗯。」她相信他,這麼多天他都一直陪著她,不說別的,就這一份心意她都很感激了,以後也會一直記得他的。
下午冷亦辰回來了一趟,簡諾連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直接從他身邊走過,只是她沒有發現,這個男人很適合做小偷,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她身上的拿走了一樣最為重要的東西給拿走了。
在他走後,簡諾換上一身黑色緊身制服,頭上帶著一頂大大的帽子,受傷拿著把槍,這是黑道間諜專用的一套制服,凡只要是女人,就必須帶著一頂大大的帽子,雖說是把頭發盤起來用帽子蓋著,以防敵人勾住你的頭發,但短發女人也一樣要帶,這是為了以防萬一。
本來她參與山口組織他爸是一萬個不願意的,但終究還是贏不了她的軟磨硬泡,之後只讓她學習槍法,實戰,不讓她出去做任務,她可沒那麼听話,跟著里面的大哥大姐出去,那些大哥大姐不會忤逆她的命令,只好小心翼翼的把這位小小姐保護好,每次都讓她逃了,結果她毫發無損回來這才讓他們放下了懸起的心,往後一直是如此,有一次被他老爸發現了,也只是說了兩句,還是夸獎比較多,說他的女兒就是最棒的!
她直接翻過牆跳了下去,賊溜溜的跑上了一輛車,她開著組織里一輛最快最好的車在路上奔馳著,車技好的不用說,她在組織里被成員們稱「逃跑高手」,只要她潛入地方,就算再多人她也能逃出來,這一個小小的A市還能難倒她?她在後車鏡里左看右看,卻沒看到在一處高樓大廈里,第99層的一個男人負手而立,冷眼看著這輛在馬路上開的飛快的車。
冷亦辰打了個電話,簡諾的後面一下子出現了許多追兵,她邊和別人打電話指揮,邊單手開車,後面的車一直跟在她的車尾後窮追不舍,簡諾一個大幅度的急拐彎,車就不見了蹤影,冷亦辰氣得半死,罵了一句髒話。
她雖然甩開了那些人,但是絲毫不發那個送警惕,他的人不可能那麼渣,等下絕對會追上來,她加快了速度,油門踏到底,在高速上疾馳。
不一會兒,他們果然追上來了。簡諾往後看了一眼,車來車往,哪由得她這麼一看,她回過頭來時,前面一輛大貨車橫著開過來,而她的速度又是快的不行,她緊急叉車,車速太快,由于慣性的原因車一直停不下來,左邊的後邊全是車,右邊的後面還是一輛大客車,現在情況是不容樂觀,她往哪邊都會出嚴重的車禍。
冷亦辰是舍車保帥,叫一輛車飛快的從左邊開過去,被一輛小轎車和她的車邊撞上了,她的車來立刻停下來,只是那輛車和那里面的人,被大火燒著,那人是注定要死的。
簡諾一看,打開車門跳下去棄車,翻上了另一輛小轎車的車頂,在她跳下後的五秒鐘,那輛車就爆炸了。她趴在車廂上,對後面的車開槍,路上的人驚呆了,沒想到這樣都能看見真正的黑道成員,被她標準利索干練的動作驚訝半天合不攏嘴。
「停!」
冷亦辰下車,冷冷的站在馬路上,手中吊著一條紫色水晶四葉草項鏈,簡諾一詫,模模脖子,居然被他拿走了!她毫不猶豫跳下車,站在里他兩百米的地方眯著看向他。
「簡諾,難倒你連這個也不要了嗎?」他環胸倚在車邊,玩味的說。
在暗處接應的人跑出來,看著她準備走過去,便阻止她,「小小姐,你不能過去。」
「閉嘴!」她伸手往後一擋,慢慢的朝他走過去。
「你到底想怎樣?」風把她的頭發往一邊卷走,在風中凌亂不堪。
「呵!看來你那個姐姐在你心里還真佔著不少地位。」
「我不想怎樣,你乖乖的跟著我回去做我的**,否則,這個,我就不知道能不能再掛在你的脖子上了。」他眼中閃過一絲譏笑。
簡諾拿出手槍,指著他的腦袋,冷冷的說︰「你的算盤打錯了!」
「你還真是舍得。」他一點都不害怕,笑意反而更深了,「你以為我和你一樣?這是贗品,你的寶貝項鏈可不在我這。」
「你」她一怒,扣動了扳機。
「你要不要是你的事,你這一槍下去,恐怕那條項鏈會掉進海里。」他模模她的臉,捏住她的下巴,當眾吻她,那根本不是吻,而是野獸般的啃咬,他松開她,「怎麼樣?」
她氣得臉都綠了,怪只怪她的粗心大意,竟會被他把項鏈給偷了去。
她再三猶豫,可是時間可不等她。
「一。」
「二。」
「我跟你走!」
後面的人想阻止她,卻被她的手一揮,那人就倒在了另一個人的手上。
「小小姐」
簡諾跟著他上了車,他沒了剛才的平靜,而她也知道那只是暴風雨的欠揍,現在就要來了,心里不免有點慌。
他扣住她的臉吻她,再無往日那般溫柔,不停的啃咬,咬破流血再被他舌忝干淨。她是反抗的,可是一想起他說的話,又制止了自己的沖動。
下車後,他直接把她扔在鵝毛大**上,白色的羽毛漫天飛舞,他欺身而上,把她扒了個精光,她終于是害怕了,躲在一旁。
他現在很氣憤,她知不知道她差點就要死了,如果不是剛才不是他棄了一個精英車手,估計她現在都葬身黃泉了。
他沒有前戲,直接進入了她,她疼的皺緊眉頭,他氣得不知節制,一直索取。
「疼」
「疼啊我疼。」
「辰,你輕點,我疼。」
他像沒听見一樣,不管不顧的欺負她。
她在他身下流淚,眉頭擠成一個「川」字,雙手抓緊了**單,不停的喊疼,叫聲停止時她暈過去了,醒來又不停的流淚喊疼,就這樣醒過來暈過去,最後她再也沒醒過來。
完事後,他才發現她身下血流不止,紅色的血流一條條的流在她白潔光滑的大腿上,氣息微弱的感覺不到她還活著。
他慌了,打了電話給左羽,左羽急急忙忙的開著車過來,看見簡諾凌亂得穿著到大腿根部的長衫,腿上不停的流血,替她號脈,才知道她是流產了!
「你這是干什麼,你想弄死她嗎?」左羽吼道,氣得差點和他打起來。
「她怎麼了?」他也是急得死。
「她流產了。」
他一下反應不過來,什麼叫她流產了,她什麼時候懷孕的?他回想起那天,她不停的嘔吐,可是她怎麼會懷孕?她每次都吃了避孕藥的,難道說
「不可能。」
「你這家伙,做了好事還不承認?!」他暴跳如雷,手指指著他的鼻子怒喝。
「她每次都吃了避孕藥,怎麼可能懷孕!」
左羽像被潑了一盆冷水,終于冷靜了下來,質疑的說︰「你說什麼?那她的孩子?」
「她不是這種人!」他又補充了一句,她不可能會做那種事。
「你怎麼就知道她不是那種人,她連小瑤都害,她不是這種人還是哪種人?!你說啊!」他紅著眼楮,朝他揮過去一拳。
他輕松的躲掉了,「你別誤會,我和她什麼都沒有。」
「是嗎?」
他走出房間,開車來到公司,大家和他打招呼,都被他的臉色給嚇到了。之後Linda只听見辦公室里的東西全被揮落在地的聲音,心想著要不要進去,結果停在半空中想要敲門手終于是縮了回去。
冷亦辰好一會了才安靜下來,他是相信左羽的,可他不相信她!那個夜晚?她是在哪個朋友家過的夜?
他打了個電話給偵探,十分鐘之後,他才知道她那晚是去了一個朋友的家,而且還是關系親密的男性朋友。
他的臉紅了又綠,綠了又白,她就這樣給他戴了一頂綠帽子?多少想爬上他**的女人都沒機會,她就那麼不願意不甘心和他在一起?既然可以到出去找男人的地步?果然是水性楊花惡毒的女人!
他一拳砸在桌上,手背血肉模糊他卻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