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凡走到大殿之上,拿起意帝寫好的旨意,說道「我南月國的逃犯鬼王軒轅絕,根據情報顯示一直躲藏在北冥國皇室之內,希望念帝能給個說法,交出鬼王軒轅絕,否則,我們南月國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軒轅絕現在是我們北冥國的駙馬,你說交就交,拿我們北冥國當什麼」上官浩義正言辭的對付著史凡。
「軒轅絕是南月國的鬼王,這是不爭的事實,意帝也只是希望我們北冥國將鬼王交還而已」韓少恭在一旁也站出來。
北冥國的朝堂上,立刻分出了明顯的兩派,一邊以北約流雲為主,娥、一邊則以韓少恭為主。
「鬼王現在畢竟是我們北冥國的駙馬,就這樣被帶回去,恐怕有辱我們皇家的尊嚴」北約流雲面向念帝說道。在念帝心中,早已經視軒轅絕為自己的家人,怎麼會任人欺負自己的家人,而不管呢。
「意帝現在過來要人,我們要是不會,意帝肯定會發動戰爭的,到時候我們很可能面臨著家破人亡的處境」
「右丞相,此言差矣,戰爭也要看雙方的水平,依我們北冥國現在的實力還用不著怕他」
「左丞相,你是文官,不懂得軍事的厲害,就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
「那我呢,現在我國的兵力十足,完全不用怕,作為將軍的我應該有資格吧」上官煜站出來為劉明浩抱不平。
「兵力十足,不是吧?上官將軍,我國現在最缺乏的就是武器,現在士兵的無力與人家的比起來,恐怕相差的不是一個等級吧」作為韓少恭這邊帶兵的少將軍周斌,站出來維護自己的主子。
「好了,都不用說了,我是不會將軒轅絕交出去的,回去告訴意帝,想開戰盡管來,我是不會怕他的,送客,退朝」
東方木槿快速的跑到絕舞殿內,看見軒轅絕跟夜月舞正在吃著東西,著急的說道「你們怎麼還吃的下去啊,你知不知道今天朝堂上出大事啦」
「怎麼,你又去偷听了」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夜月舞,我也是閑著無聊而已,史凡來了,說要交出軒轅絕,否則南月國就要開展北冥國」
「史凡是誰」
「南月國的御史大夫」軒轅絕說道。
「開戰是早晚的事情,當我們來這里的第一天,就應該知道此戰是不能避免的」夜月舞放下碗筷,面向東方木槿說道。
「也該是解決一切的時候了」
「那真的要開戰?」東方木槿懷疑的問道。
「這是必須的,等我們走後,要想舞兒無憂的生活就必須解決掉東光國跟南月國」
「也是,那我們現在該做些什麼」
「今天傳來消息,我們在南月國的據點,已經被意帝連根拔起,木跟劉楓現在正在回來的路上,而絕煞宮跟魔教現在遭到武林的四處圍攻,我已經發出消息,命令火跟霍一凡往北冥國趕來」
「我怎麼又不知道,絕?」
「你現在正在關鍵的時間,不能有稍微的差池」東方木槿替代軒轅絕說道。
「也是,你看我現在的肚子,走動都不方便,但我可以替你們想想辦法啊,在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我會被滅掉的」
「好,以後有的是機會,放心吧舞兒」軒轅絕拍著夜月舞的手。
「要是他們都趕過來,那我們不就是聚在一起了,那圍攻我們不就是很方便了」夜月舞擔心的問道。
「錯,聚在一起只是壯大了力量,北冥國就是我們的大本營」
「為什麼絕煞宮跟魔教突然收到武林的攻擊,不是一直相安無事的嘛」東方木槿看著軒轅絕問出自己的疑問。
「青龍在我手中的消息,已經傳出,武林中人只是為了得到青龍,提升實力」
「是誰,竟然這麼快的思考了一切對付你的辦法」
「估計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刺魂」
夜月舞在一旁不做聲,明白此時只有自己安心的待產,才能使的軒轅絕放心處理自己的事情。
「絕,你去忙自己的事情,不用管我」
「呵呵,要是這點事情就能把我難道,那我軒轅絕就對不起魔主這兩個字,放心,等我出馬的時候我自會出去」
「原來你們早就計劃好了一切,害的我還在為你們瞎擔心」東方木槿放下緊張的心情。輕松的說道。
「哈哈哈,計劃好了就好,那我就不用擔心了」念帝帶著一幫人等來到絕舞殿內,東方木槿在一旁嘀咕道「帶的還真快,自己跑著來的,這才多長時間,我還沒打听完了,這就已經來了」
「絕,我北冥國一半的兵力供你支配,因為我只能支配一半的兵力,10萬人」
「放心好了念帝,10萬的人前往戰場,已經足夠,只要剩下的兵不會逼宮就行」
「對啊,韓少恭手里面那一半的兵力,肯定會趁著我們的兵力前往戰場而逼宮的」
「知道,為什麼韓少恭會在短短的時間內,以本來2萬的兵力聚攏起剩下的8萬嗎」夜月舞朝北月流雲問道。
「為什麼」上官煜,劉明浩以及北月流雲異口同聲的問道。
「劉楓在南月國的這段時間不是白待的」
「啊,我還以為是來幫助我打擊韓少恭的呢」
「劉楓曾經告訴我,這些人的把柄都被韓少恭握在手里面,只要我們對癥下藥,將韓少恭手里面的把柄變成對他們沒有用的消息,那兵力自然而無言的將會歸于我們使用」
「舞兒,說的是」軒轅絕在一旁附和道。
「劉楓已經在回來的路上,到時候需要各位的配合,才能將這些人拉攏過來,特別是父皇你的配合」
「恩?我的配合,為什麼?」
「這還不簡單嗎,父皇,連我都知道,他們跟著韓少恭,萬一戰敗就是死罪啊,你只要赦免他們無罪就可以了,是不是舞兒」
「對,父皇的無罪赦免,是對這一步計劃最重要的棋子」
「放心,只要他們洗心革面,我是不會計較的」
「對了,我國最近這幾年受到東光國的騷擾,沒有反抗的原因,是因為我國的武器不如人家的先進,而天下第一煉器城武城的城主王天友,賣兵器只要誰出的價高就賣給誰,我們的財力又不如南月國雄厚,所以……」劉明浩在一旁分析現實中的困難。
「確實如此,要不我早就帶兵攻打東光國,哪還用在這里受窩囊氣」
「兵器的事情不用擔心,前幾天我已經叫金調查過北冥國兵力的情況,而且給城主的女兒王依依發信了,想必過幾天就會前來」
「你竟然能夠說動王依依?」上官煜好奇的問著軒轅絕。
「其實,是你們不了解她而已」
「幸虧我們沒有了解」上官煜接觸過王依依,那潑辣的性格還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受得住的。
「那王依依只是一個人,他也不能攜帶那麼多的兵器吧?」
「傻了吧,上官煜,武城在四國的交界處,到時候出兵肯定在邊境處,直接去武城拿,總比運過來再運出去容易吧」夜月舞在調侃道上官煜。
「既然,都已經解決了,那我們就各自行事吧」
等到人散去只會,軒轅絕握著夜月舞的手「舞兒,我可能陪不了你了」
「沒事的,絕,放心,很快就會過去的」
「可是,我就是不放心你,我擔心你,一想到離開你,滿腦子里面都是你」
「我也是,我已經習慣了你的陪伴,習慣了你在我睡覺的時候的守護,習慣了牽著我走路,習慣了看著我吃飯」
「舞兒,要是能帶著你走就好了」
「哈哈,絕我當然願意了」
軒轅絕模著夜月舞的肚子忙說道「我們的孩子還不願意呢」
夜月舞肚子里面的孩子似乎听到了使勁用腳踹了一下夜月舞的肚子,回應軒轅絕的問話「誰說我不願意」
「哈哈哈,你看看,我們的孩子還反抗呢」
被孩子這一鬧,失落的情緒頓時少了很多。「對了,絕,你是怎麼請到王依依的」
「那還不簡單,我告訴他,水在這里」
「啊,你出賣西門水雪」
「屬下就是用來出賣的」
「你說這話要是被你的五行听見,不知道要傷心多久呢」
「沒辦法,誰叫王依依只听水的話呢」
「還真是一物降一物,是不是獨孤嵐」
剛剛出現在房頂的獨孤嵐,听見夜月舞喊出自己的名字,嚇的差點從房頂上滾下來,不過也發出了很大的滑落的聲音,幸虧無極眼疾手快的,將獨孤嵐抓住,要不天下第一殺手的名聲,不知道要被多少人踩扁。
「小姐,你是怎麼知道的」
「不是告訴你,不要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嗎,知道你見到我們情緒激動,但也不至于到被發現的地步吧」
「我只不過是看到你們安好,心里比較高興,就笑了一下你就知道了」
「不但我知道了,絕在你回來的時候就知道了,你飛的速度太快,氣息太重,早就被人察覺了」
「是,小姐,我會記住的」
「下去吧」
「你不問問我?」
「該知道的早就知道了」
獨孤嵐無奈的點了點頭,真是不知道者兩個人是怎麼查到自己的,明明自己已經很隱蔽了,卻還是被這兩個人發現了,走出房門的獨孤嵐沖著暗處的無極跟殘月招了招手,兩人會心一笑,擔憂的心也漸漸的放下。
刺魂將手下的勢力在加上花如玉的勢力全部整合到一起,散發出青龍的消息,而意帝則在朝堂上宣布攻打北冥國,因為北冥國窩藏逃犯軒轅絕,而首次派出的竟然是最不願意出征的老將肖衛天,少將軍左溢。
皇命不可違,兩人只好頂著壓力帶領10萬軍隊前往北冥國。
西吳國內,昊帝跟西門暮生以及西門水雪坐在一塊喝酒,並談論當今的狀態。
西門水雪喝了一杯酒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父皇,弟弟,我知道我現在離開卻是不是時候,可我不能看著我的兄弟們在前方流血,而我自己在這里獨享安樂,可是我又不能將重擔交到弟弟手上,弟弟的身體現在無法承受這麼高負荷的勞作,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西門暮生也說道「其實我心里面也很著急,鬼王一家人對我有救命之恩,而且夜月舞將我當做弟弟一般,我也不想看到他們出事」
「放心吧你們兄弟兩個,只要是你們想做的父皇絕對會幫你們的,我東光國也會幫助鬼王的」
「那明日我會前往北冥國,跟在鬼王的身邊」
「那我呢?」西門暮生指著自己。
「你留下來,幫父皇將其前來勸站的東光國以及南月國的人打發走,在這一方面你是高手,另外就是幫助父皇調配大軍,守住自己的邊境」
「恩,放心吧哥哥,我一定會完成任務的」
三人舉杯,為自己的將來祈福,也為即將迎來的戰斗提神。
此時東光國的大殿之上,掀起了一番波瀾,司馬相如死里逃生,鬼王命令土將司馬相如殺害威武將軍取得兵權的證據,交給司馬相玉,希望他們兩個人互斗,這樣就不會有空閑的時間幫助東光國,然而卻低估了司馬相如的膽量跟實力。
司馬相如回到東光國之後,就傳來昊天,了解走之後的情況,昊天將所打探到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司馬相如。
「你說什麼,他們竟然找到了當時的證人,不是已經死了嗎」
「是的,二皇子,但是死的那個是替身,真正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人抓走了」
「你確定是當時藏謀反信在威武將軍府的侍衛林新?」
「二皇子,不但我確定,皇上也已經知道了」
「你說什麼,皇上已經知道了?」司馬相如站起來,焦急的看著昊天,真不希望昊天說出自己最不想知道的事情。
看著昊天的表情,司馬相如完全知道了答案。無聲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自己的未來該往何處走,剛與意帝達成協議,為什麼自己早年的事情就在此時暴露。
「不過,二皇子,此事皇上讓秘密調查,並沒有公開」
司馬相如好像听到什麼天大的好消息一般,興奮的抱住了昊天。「謝謝你昊天,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既然皇上沒有公開,那麼就說明皇上對自己留有一定的余地,只要自己老老實實的承認,並說明自己的理由,想必父皇時不會趕盡殺絕的,再說父皇不會因為一個已經死去多年的人,而將自己的兒子殺掉。再說父皇時對不起母妃的,只要拿母妃當靠山,在加上母妃的求情,父皇是不會殺掉自己的,而且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
司馬相如連夜找到自己的母淑妃,將事情的始末都講給了淑妃听,淑妃听後,淚流滿面的說道「兒子,是娘對不起你,娘是不會讓你死的,一切都有娘在」
早朝之後,司馬相如就來到尚帝的書房內,尚帝看著自己疼愛的兒子,不知道原來早已經變了本質,不在是那個心地善良的小男孩。心痛的無法說出口。
「威武將軍是怎麼死的」
司馬相如一听,趕緊跪下「父皇,威武將軍是被我陷害的,可我當時也是有苦衷的」
「你說什麼,陷害忠臣還有苦衷了」尚帝直接將還沒有看完的奏折扔到地上。
「父皇,你消消氣,听我說」就在司馬相如剛想要說出話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淑妃駕到的聲音。
自從淑妃從冷宮出來之後,尚帝也只是在一年一聚的家宴上見過面,因為心中存在著隔閡,淑妃也不會主動的去見尚帝。一心注重調養自己的身體,恢復自己原本的容貌。畢竟自己已經不能跟小姑娘比較了,可也不能失去了風姿。失去了風姿的女人就不會在有什麼被男人吸引的資本了。
淑妃進來之後,念帝看見眼前畫著淡妝卻不失俊美的少婦,與多年之前印象中的淑妃漸漸的重合,退掉了當時的青澀,留下了成熟迷人的風姿,腰身還如之前那樣一般的柔軟,豐滿的上峰還是那樣的蠢蠢欲動,想要掙月兌束縛,月兌衣而出。念帝看慣了後宮之中的年輕的小姑娘,乍一看,突然出現一個如此迷人的少婦,心情無比的激動,想將其佔為己有,要不是看到司馬相如再此,尚帝真想將淑妃摁在批閱奏折的桌子上,好好的享受餓狼撲食的感覺。因為自己已經好久沒有沖動的感覺了。
淑妃特意的打扮過之後,才來見念帝,畢竟這是長久以來的第一次見面,必須給念帝留下深刻的印象,自己才能重新得到念帝的寵愛。淑妃嬌滴滴的看著念帝,沒有少女般的含羞,這種大膽的舉動讓念帝的心更加癢癢的。淑妃看到兩眼放光的念帝,感覺到事情已經成果了一半。示意司馬相如繼續說。
「母妃,請坐」听到司馬相如的話,念帝將眼楮從淑妃的身上移到司馬相如的身上。頓時失去了光彩。
「父皇,當時母妃被打入冷宮,我當時只想借助威武將軍的兵力,查明真想,還母妃一個清白,可是威武將軍竟然袒護皇後,兒臣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說道淑妃的冷宮,淑妃頓時留下了眼淚,著梨花帶雨的淚水流在淑妃的臉龐,卻打在了尚帝的心頭,尚帝趕緊下來,替淑妃擦拭眼淚,這一擦,淑妃抓住尚帝的手,尚帝感受到淑妃手的滑女敕,更加的不能夠控制自己,眼看著自己的下面就要搭起了帳篷。淑妃見狀,還故意的深情的看著念帝。急的念帝不知道該怎麼辦。
「好了,既然也是為了你的母妃,此時就此作罷,你出去吧」
司馬相如看見大功告成,轉身離開,並帶走了其他的人,將門關上,尚帝見人走光了之後,就抱起淑妃,將其放在了批閱奏折的桌子上,說道「你還跟以前一樣,真是個折磨人的小妖精」
容易得手的東西,就會越容易放棄,淑妃趕緊從念帝的手下滑出,跑到念帝臨時休息的床幃上,一是為了顯示自己的腰身,而是為了折磨尚帝,這樣才能使尚帝念念不忘。
「看你往哪里跑」
重新燃起激情的念帝,快速的跑到床上,邊跑邊將自己的龍袍月兌掉,直接將淑妃撲倒在床上,開始了餓狼撲食的動作,淑妃更加賣力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也配合著念帝的舉動,兩人不時的發出令人羞澀的聲音,念帝如同18歲的小伙子一般,賣力的在淑妃的身上尋找當年的激情,終于在感覺到體力快要不行的時候,在淑妃的體內盡情的釋放著自己。
司馬相如認為事情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男人還真是要考女人才能解決。得到消息的司馬相玉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在花園內喝著悶酒,少君見狀,前來勸說。
「你可知道如今這片大陸的形式,還有心思喝酒」
「怎麼了,這樣都不能打敗司馬相如,我到底應該怎麼辦?」
「那是因為他靠著他的母妃,才重新贏得尚帝的喜愛」
「可畢竟是勝利了」
「現在國家的危亡在即,你著急的應該是如何替你父皇分擔」
「不是有司馬相如嗎,哪里還需要我」
「當然要是你自甘墮落,我也沒辦法」
少君說完就直接離開了。留下了獨自喝著酒的司馬相如。少君找到少瑩說道「這里的任務已經差不多了,我們去北冥國,明日就走,秘密的走」
「恩,我這就收拾東西去」
「能不帶的就不帶,那里什麼都有」
「這次怎麼讓你離開了?」
「主要是司馬相玉在這邊已經不能跟司馬相如作對,因為司馬相如的母妃已經東山再起,司馬相玉只會被司馬相如打壓,不用在這里耽誤時間了,而且主子那邊現在需要人」
「恩,放心吧,我這就去」
大批的人馬正在趕往北冥國,最早到的莫過于王依依,一路上沒有停歇,直接奔赴北冥國皇室尋找水的下落。
王依依來到皇宮的門前,直接喊道「叫水給我出來,說我王依依已經來了,哈哈哈」王依依揮舞著皮鞭直接甩到了宮門前面,守衛的人沒有听到過這個名字,直接將其擋在了門外面,這一擋可急壞了王依依,王依依一生氣,直接上馬,騎著馬闖進了北冥國的皇宮內,看著後面追著的人,王依依更賣力的往前跑,邊跑邊喊「快來追我啊」順便做了個鬼臉。正在回頭的時候,卻不想被前面出現的侍衛直接將其從馬上踹了下來。
王依依見狀,直接揮舞著皮鞭上前「你敢踹姑女乃女乃我,看我不把你抽筋剝骨」
兩人就這樣打起來了,聞聲趕來的上官煜,看到身穿火紅顏色的王依依,直接喊道「住手,這是鬼王的客人」
「鬼王,是誰,我什麼時候是鬼王的客人」王依依停下手,跑到上官煜的面前。
「原來是你這個笨蛋啊,哈哈哈沒想到你竟然在皇宮里面當值,早知道就多來逛逛了,害的姑娘我白費了好大的力氣,還被人踹了一腳」邊說邊模著自己的**。順便看向跟自己打斗的侍衛「你不錯」
說完直接跟上上官煜,去找鬼王,上官煜看見追來的王依依,加快了腳步,真是害怕見到這個瘟神。
來到絕舞殿內,上官煜進去之後,說了一聲「王依依來了,然後直接撒腿就跑」
王依依來到絕舞殿前面,沖著往外面跑的上官煜說道「你這個笨蛋,跑什麼啊,我又不會吃了你」說完直接走進絕舞殿內。
「誰是鬼王,我要找水」
突然將眼楮看見了挺著肚子的夜月舞跟在一旁威嚴坐著的軒轅絕,還有在一旁喝著茶的東方木槿。終于找到了熟人,趕緊跑到東方木槿的身旁小聲的說道「東方哥哥,水呢」
「怎麼突然這麼小聲了」夜月舞疑惑的問道。
「因為我好怕嚇壞小寶寶」王依依用手指了指夜月舞的肚子。
「算你識相」軒轅絕在一旁說道。
「魔主,他是魔主」王依依激動的將手轉向軒轅絕,拽著東方木槿不停的重復著這句話。
「江湖上說不知道,鬼王就是魔主,魔主就是鬼王」東方木槿將王依依的手指按下。
「最近,被爹囚禁在武城內,不得外出,非要我煉制出雷花針才允許我出門,就在收到魔主信的時候,我才將煉制好的雷話針交給父親,然後讓其自己研究,我就跑出來找水了」
「她在煉制武器方面是高手,當年煉制嗜血還是她幫的忙」軒轅絕向旁邊的夜月舞解釋道。
「嘿嘿,沒想到魔主,你竟然比我們家水還要漂亮,可你還是不如我們家水溫柔,真不追到旁邊的姐姐怎麼受得了你冰冷的表情」
夜月舞呵呵的笑著。「在說,小心我打你」軒轅絕沖著王依依舉起手。
「來啊,來啊,我才不怕,我最不怕的就是打」
「那他要是不讓你見水呢」夜月舞在一旁悄悄的說著。
「那我讓你打,你讓我見我家的水好不好」王依依頓時開始變得不再那樣的潑辣,完全是小女人的樣子,夜月舞見狀說道「你先下去休息,估計明天就會到了,我沒想到你來的這麼快,我叫夜月舞,你可以跟他們一樣,叫我舞兒」
「好吧,你知道嗎舞兒,我可是連夜快馬加鞭趕過來的,中途都沒有休息」
「那你一定很累吧」
「不礙事的,嘿嘿」
「東方木槿,你帶著依依下去休息吧」
兩人走出門口,正巧踫見前來商量事情的北月流雲,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王依依瞬間回到了潑辣的狀態「看什麼,在看把你眼珠子挖下來,哼」說完直接走了。
北月流雲不時的回頭看著。「這姑娘誰啊,竟然如此……」
「王依依啊」夜月舞回答道。
「原來他就是欺負上官煜的王依依啊,怪不得上官煜會如此害怕了,要我,也會害怕的」
「其實,這姑娘挺好的,外表的潑辣只是掩飾內心的不安」
「什麼事情」軒轅絕問道
「我來是告訴你,今天早朝已經收到消息,肖衛天已經帶著人前往邊境」
「早就收到消息了,你現在的任務就是穩住朝政,然後配合劉楓拿下剩下的軍權,最重要的是照顧好舞兒」
「我,那你干什麼?」
「我要帶領軍隊應戰,畢竟是因為我才發生的戰爭,而且我不放心你們去」
「不行,舞兒還有一個多月就要生產,你這時候離開絕對不行,在說我們的將軍也不一定比南月國的差吧」
「是不比南月國的差,可是還有東光國在加火,而且刺魂也在其中,你覺得你們的將軍可以應付的住」
北月流雲被軒轅絕說的低下了頭,確實北冥國也才剛剛起步,並不像父皇剛登基時候的輝煌,現在能有才干的也只剩下上官煜,出征軒轅絕是最佳的人選。
「放心吧,哥哥,我不會有事的,我也贊成絕去,只有他去我們才有勝出的把握」
「好吧,那我下去安排其他的事務」
絕舞殿內靜悄悄的,沒有了說話的聲音,只剩下軒轅絕與夜月舞的喘息聲,夜月舞從背後抱住軒轅絕,雖然隔著肚子,留給自己的空間少之又少,可夜月舞還是堅持不讓軒轅絕轉身,夜月舞想感受軒轅絕的溫度,記住此刻的幸福,同時也在掩藏自己的淚水,不想讓軒轅絕擔心,必須假裝堅強。擦干自己的淚水,軒轅絕轉身吻住夜月舞。怕指尖的幸福靜悄悄的溜走。
「絕,你什麼時候走?」
「現在南月國已經出征,我必須盡早出發,差不多明天大家都到了,我安排好一切,明天就會出發」
「明天?」夜月舞沒有意識到竟然會這麼早出發。
「恩,時間不等人,否則北冥國的邊疆將會被南月國佔領」
「西門暮生發來消息說用到的時候,只要說句話就可以」
「舞兒,你就不用操心這些事情了,只要安心的在等一個多月,孩子出生,我們就能自由的生活了,我發誓要為你打下一個屬于你的自由的天空」
「絕」夜月舞喊著軒轅絕的名字,抱住了軒轅絕,真的舍不得軒轅絕離開,真的不願意分開一分一秒,只想待在自己最愛的人的身邊。
軒轅絕同樣的抱住夜月舞,心境也是萬般的煎熬,忍痛離開,只為將來更加美好的生活。
劉楓跟木緊接著就到了,霍一凡跟火帶著絕煞宮跟魔教的人員分批的進入到北冥國都城內,然後在原本軒轅絕的別院內集合。第二天的清晨,絕舞殿內迎來了一大批人,前所未有的一大群人,絕煞宮的四大護法,魔教的五行也在此地集合,多年未重逢的兄弟們,沒想到竟然會在北冥國的皇室內團聚一趟。
劉楓,霍一凡,南風瑾,慕容月,金,木,火,劉明浩,上官煜,上官靜月來到絕舞殿內,看到念帝跟北月流雲已經早早的等候在大廳內,東方木槿坐在椅子上,一臉的凝重。軒轅絕帶著夜月舞吃完早餐從偏廳內出來。
看著大家都到了,一臉凝重的樣子,將氣氛搞得非常的壓抑,夜月舞開玩笑的說道「不要這樣一臉凝重的,弄的我的孩子也不高興了」
听完夜月舞玩笑的話,大家只好和和的笑著。
「真難看,笑不出來就別笑了」東方木槿制止住大家的笑聲。
軒轅絕看著下面的人,認為是時候,查看著是不是缺了什麼人「王依依呢」
「一大早就去宮門口等水了」
在東方木槿說完話之後,就傳來了王依依的聲音「水,你等等我嘛,你慢點,你跑什麼啊」
極其溫柔的聲音讓上官煜都不敢相信是王依依發出來的,瞪大眼楮看著門口確認是不是王依依,「不用看了,就是她」東方木槿朝上官煜說道。
綠兒帶著水走進大殿內,然後在出去迎接土,水進來之後,直接跪在地上「水,拜見主子」
「起來,做好」
「那我呢,魔主」
「水,看好她」軒轅絕發出命令版的聲音。
水拉過王依依,坐在旁邊的座位上,金木火悄悄的交頭接耳的笑話著水,王依依一看就不高興了,本想沖過去,卻被水拉住「安分點,沒看見魔主一臉的凝重嘛」
水朝著金木火看去,三人投來了同情的目光,水怒瞪了一下,不在理會三人。
「木呢」
「啟稟主子,木傳來消息,路上有事耽擱了」
「好,很好」軒轅絕說道。
「是在外面放縱久了的緣故吧,就連一直遵守時間的水都能晚到,是不是覺得我這個魔主已經管不住你們了」
金木水火趕緊跪在地上,異口同聲的說道「屬下該死,請主子責罰」
軒轅絕突然出手,將其四人打到在地,頓時四人吐血在地,但還是堅持的跪在軒轅絕的面前,不勝不抗,王依依雖然心疼水的遭遇,可還是安靜的坐在坐位上,因為犯了錯本就受到懲罰,魔教魔主的手段不是說這玩的。軒轅絕從不允許屬下出現差錯,這次竟然讓大家等著水和土,兩人明顯將魔教的命令直至耳旁。
東方木槿搖了搖頭,暗自嘆息,最終還不是需要自己的丹藥,何必呢。
摘掉面具的軒轅絕,此時俊美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其霸氣的樣子完全的壓倒眾人,甚至就連念帝都感覺到來自靈魂內的顫抖。更不用提其他人。其他人已經完全被軒轅絕的霸氣壓迫的喘不過起來。
跪在地上的四人不在說話,只是抬著頭望著軒轅絕,請求責罰,金木火也為剛才在大殿上的交頭接耳而自甘受罰,只因為魔主在上面,自己卻在下面嘻嘻。
綠兒帶著土走進大殿內,看見四人跪在地上,土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立刻跪在了下面。
「土,請主子懲罰」
「你還知道來?」軒轅絕一掌打在土的臉上,將其面具直接粉碎,土女圭女圭似的臉上立刻出現了痕跡,土硬生生的挺著,此時少瑩不明事理的跑過來替土求情。
「土是因為照顧我,才晚來的,請您放過她」
「好啊,好啊,我魔教的五大支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變成這樣」
土趕緊叫少瑩走開「你躲開,別在這給我添麻煩」
少瑩不停,直接跪在軒轅絕的面前。「你要是責罰就責罰我吧,要殺要剮隨便你」
「滾下去,我不用你求情」土向少瑩吶喊道,因為越是求情,越是惹怒魔主。
軒轅絕沒想到自己屬下的變化竟然變化如此大,哈哈的笑著,此笑聲充滿了可悲,又充滿了憤怒,夜月舞看見軒轅絕的舉動,同時也為軒轅絕感到痛心,有誰能看見自己的屬下違背自己的命令。自己跟絕煞宮說過的唯一的一條定律就是「絕對服從」
沒有一個服從的隊伍是不會經過大風大浪的。夜月舞只是靜靜的看著,當做是給四大護法的警告,軒轅絕突然出手將土打出了門外,土頓時吐的好幾口血,但依然硬生生的挺著,跪在門前,請求魔主的原諒,獨孤嵐在外面看見自己的妹妹,竟然進入了絕舞殿,察覺到事情的不對,立刻出現在絕舞殿內,「小姐,此女子是我妹妹」
「那又怎樣,一個不服從命令的屬下,沒有資格繼續留在主子的身邊」
夜月舞說完,其他人頓時恍若初醒,四大護法想起了夜月舞最初給自己的警告,幸虧自己沒有因為主子的慈愛就放縱自己,要不被逐出絕煞宮的就是自己。
「少瑩,過來」少瑩听見是自己哥哥的聲音,跑到獨孤嵐的面前,「哥哥,你去求求他們,讓他們放了少君吧,他是因為我才沒按時到達的」
「少瑩,那是魔主,你要是不去求他,說不定少君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下唱,魔主最討厭的就是替自己屬下求情的人,你在這樣只會加重少君的懲罰」
獨孤嵐將少瑩拽到一邊,小聲的說道,少瑩才是才恍然大悟,為什麼少君會說出讓自己滾的話,原來是自己,少瑩看著跪在地上的土,充滿可愧疚之情。
金起身將土拖到軒轅絕的面前,五個人就這樣齊刷刷的跪在軒轅絕的面前,「屬下知錯,請主子責罰」
「魔教鐵律」
「絕對服從」
「水,你說說怎麼懲罰你」
「寧死不出魔教」
「土,你呢?」
「寧死不出魔教」
「你們已經犯了鐵律」
「請主子責罰」
下面的人沒有人在為他們求情,只因為軒轅絕是魔教的教主,不在是鬼王,更不在是平時可以開玩笑的夜月舞的夫君。
「念在你們初犯,我暫時會放過你們,在有第二次,你們的下場不是逐出魔教,而是死」
五人齊聲聲的磕頭說道「謝主子不殺之恩,絕對服從」
「退下」
東方木槿從自己的懷中將還原丹一次喂到他們的嘴里面,帶到土的時候,東方木槿看到土奄奄一息的樣子,無奈的嘆了一聲,將兩個丹藥喂給土,幸虧夜月舞已經煉制了還原丹,要不土就成為廢人一個了。
「絕煞宮護法」
南風瑾,劉楓,霍一凡,慕容月,跪在夜月舞的面前,頓時嘻嘻哈哈的夜月舞也回歸到了絕煞宮宮主的身份上,面容立刻變得嚴肅起來,沒有了平時的溫柔,氣勢完全可以與軒轅絕相當,難怪兩個人可以在一起,就連這氣勢都是無人能及的。
挺著肚子的夜月舞仍然沒有失去一定一點的氣勢,仍然是那麼的強大,「絕煞宮,听魔主指揮」
「謹遵宮主命令」
劉明浩,上官煜,上官靜月,甚至王依依從剛才兩人的表現才察覺到兩個人的氣勢完全可以壓倒帝王,不是一般人可以招惹的,幸虧自己平時沒有得罪他們,否則就這氣勢完全就能將自己壓倒,更別提武功了。軒轅絕一掌就能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就自己這武功還是不要拿雞蛋踫石頭了。獨孤嵐這才理解到魔主到底是多麼強大的存在。青龍在九曲連環刀內感受到了屬于魔主的氣勢,那是從靈魂里面發出來的,這才是真正的魔主,天下無人可以匹敵的魔主。
九尾雪狐同樣受到軒轅絕氣勢的影響,慢慢的轉醒中,已經修煉了這麼長的時間,第七條尾巴已經完全長出來了,現在一般人根本就不是九尾雪狐的對手。醒來是時候了。夜月舞感受到與九尾雪狐之間的聯系,心里的安慰又加大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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