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聖街的另一頭,傾城同樣也被一個小女孩給攔了下來,同樣也收到了一封信。
拿著信,傾城彎腰看著面前面容稚女敕的小女孩,笑問︰「小妹妹,你可以告訴姐姐,是誰讓你把這封信給姐姐的嗎?」
「是一個大哥哥。」小女孩吃著手中的糖葫蘆,一字一句的回答。
「那大哥哥叫什麼名字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再問,小女孩已經不再回答,掙月兌著跑開了。
傾城欲要叫住那小女孩,卻又見她已然跑遠,只好作罷。
低頭看見手中的信封,傾城猶豫一刻,終還是打開,只看見最後一排署名︰南宮亦辰。
手中的信封被緊緊捏作了一團,傾城再三思慮,終還是朝著信中所指的方向走去。
殊不知,在街上的暗處,正有一雙眼楮緊緊的盯著這一幕,見傾城上當,嘴角揚起了一抹得逞的奸笑。
浪子崖。
我有急事告之,速來浪子崖。
兩封相同的信,除了署名不同,信中內容並無半點兒差別,共同所指之地都在浪子崖。
半個時辰之後,南宮亦辰和傾城都同時到了浪子崖,細問之下才發現自己是中了計,只是不知道,要害他們的人會是誰。
「奇怪,知道我們認識的人並不多,而且恰巧又知道今天你我都在聖街,這人會是誰呢?」一知道這信不是南宮亦辰寫給自己的,有可能是有人想要害他們,傾城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背後搞鬼的人會是誰。
相比之下,南宮亦辰卻比傾城要鎮定的多。
他不是不知道有人要害他們,可是自己一直深深喜歡的女子此刻就站在自己面前,那種喜悅,不是能夠用語言可以描繪的出來的。
「這人會是誰呢?」能認識他們的人,且知道他們關系的人就只有那幾個,傾城在心里一一列出排除。
南宮浩然應該不可能,他沒有理由這樣做;南宮瑾就更不可能了,一個全無心計的單純女孩子,又怎麼可能會想出這些辦法;至于沈孟岩和上官雨汐,說也奇怪,她已經許久沒有听到他們的消息了,只知道,他們的婚期將近;那麼剩下的,就只有……蕭宇風。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要想知道南宮亦辰的行蹤易如反掌,可是他沒有理由把她也給騙來。
照幕後人的手段來看,應該是極其恨她的,為的就是想借這一次機會將她也給一並鏟除。既是如此,那就肯定不會是蕭宇風了,如果她沒猜錯,應該是冷玉。
除了冷玉,她實在是想不出還有第二個人。
「莫非是她?」傾城喃喃自語,轉頭看向南宮亦辰,問道︰「你說……」
一轉頭便看見南宮亦辰不知在想些什麼,唇角含笑,似在回憶什麼很美好的事情。
「你怎麼了?」推了推他的肩膀,傾城分外疑惑,「你在想些什麼?怎麼都不說話?」
「沒、沒什麼。」他怎麼好告訴她,他是在想她呢?
雖然知道他有可能是在說假話,但這個時候傾城也不想再過多計較,眼下的就是快點離開這里,不知道後面在等著他們的,會是什麼樣的。
「我們還是先離開吧,有什麼事情等離開這里再說。」
「你們走不了了。」
一句冷漠無情的女聲傳來,話音未落,一大批身穿黑衣,手握長劍的殺手便齊齊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此刻,他們總算是知道了什麼叫身處絕境。
前面是一大批黑衣人,後面是萬丈深淵,不論選哪一個,他們都要盡全力一拼。
若贏,則全身而退;若輸,則尸骨無存。
「你們是誰,為何引我們到這里來?」南宮亦辰厲聲大喝,下意識地將傾城拉到自己身後。
就快死了,還想來個英雄救美,領頭黑衣人一聲冷哼,「等你們下到了地獄,再去問閻王吧。」
「給我上。」
語落,所有黑衣人一擁而上,只留下了領頭的兩個人在一旁指揮觀戰。
一時之間,兩道身影便和黑衣人交打在了一起。
兩人手無寸鐵,可是在武功上卻沒有遜色半分,很快就打倒了一些人,奪了他們手中的兵器。
看著前面混亂的場面,其中一個黑衣人眉頭深擰,冷聲道︰「怎麼回事,傾城怎麼在這兒?」
冷玉不以為然,冷笑一聲,並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
「世子有命,不可以傷害傾城姑娘,你怎麼敢?」弄到這個地步,出乎林浩的意料,冷玉事先也也沒有和自己商量,如果知道她會引來傾城,他一定會阻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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