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房中戰況越戰越烈,軒逸一個飛身而下落到了庭院內,黑衣人緊隨而下,手中的長劍直指軒逸,軒逸把劍置于胸前,抵掉那黑衣人的攻擊後側身抽出劍刺向黑衣人,黑衣人快步後退躲掉那攻擊後又上前,他劍劍直指害處,軒逸雖然能化解,但是這樣下去早晚會落在下風。
果然,在軒逸雙手撐劍舉過頭頂抵擋那黑衣人從天而降的劍時,那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左手舉起,似要投放什麼而出。
「小心他的左手!」俞思大聲的對著軒逸說,軒逸右手離開劍身,身體向左邊移動,一根銀針,就這樣飛過他剛才站的地方。黑衣人和軒逸都看向俞思的方向,她站的地方比較陰暗,也許俞思不出聲的話,他們根本不會發現她。
突然黑衣人舉著劍向我飛來,軒逸緊跟其後,俞思嚇得倒退卻一不小心絆倒摔在地上。眼看著他的劍就要刺進自己的胸膛,俞思閉上雙眼,等待著那一劍的歸來。
說不怕那是假的,也許只有身臨其境才能感覺到那恐懼,可是俞思不敢去看,因為即將被殺的人是她,她無法看著劍沒入她的胸膛,在她自己身上開出一朵絢麗的紅色的花朵。
然後俞思听見那胸膛撕裂的聲音,睜開眼,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軒逸他,他居然擋在自己的前面,為她生生的挨了這麼一劍。血慢慢的浸透出來,一滴,兩滴,嗒嗒的流到地上,黑衣人又往內刺進一點,軒逸的身子很明顯的顫抖了下,還是沒有倒下。
「不可以!」俞思流著眼淚,搖著頭,起身抓住那劍身,鮮血一下子蔓延了她的整個手掌,真的好利,只是這麼一握都那麼痛,那麼,軒逸她又是在忍受著什麼樣的痛楚?
俞思握住不讓劍再刺深進去,軒逸的臉色十分的蒼白,是疼痛還有失血過多所造成的。這是一個多麼隱忍的人,甚至連叫都不叫一聲,可是俞思卻是多麼的心痛。這是她害的,他是
為了保護自己才會受傷,她要怎麼救他?
俞思的血順著手掌留下,手腕上的系緣鈴感受到她的鮮血時突然又再次劇烈響起。黑衣人不知道為什麼右手像觸電似的丟掉了手中的長劍,俞思看像他,他的右手戴著一枚戒指,
剛才去她房間的也是他。他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
小道上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似乎是很多人往這邊趕,他看了看俞思還有軒逸,然後快速的施展輕功離去。
而就在他離去的時候,軒逸再也支撐不住,就這樣倒在俞思的身上昏迷過去。
軒逸的房內,大夫在里屋為軒逸診斷包扎,而俞思在外屋焦急的等待著,已經兩個時辰了,大夫卻還是遲遲沒有出來。
「大夫,怎麼樣?」大夫一出屏風,俞思便立即迎上去詢問。
「姑娘放心,三皇子沒有傷即要害,只是失血過多,現在已經止血包扎了,需要好好調養。老夫去給三皇子開些補血健身的藥,可助早日恢復。只是老夫覺得三皇子的脈象有異于常人,具體的老夫實在無法下定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