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的每天,他會拉著自己一起去那開滿梅花的院子里听他撫琴,俞思坐在他旁邊,可是卻始終找不出第一晚跳舞的那種感覺,甚至連自己跳的什麼她都印象很模糊。
他每天的心情都很好,除了撫琴,然後就是講沁兒的事,俞思卻沒有再問沁兒的去處,他們彼此都知道那是不能揭的傷疤。
然後他會帶我去參觀其他的院落,那些本不應在冬季生存的花兒,它們安靜而鮮艷的盛開,標示著它們青春的活力。
俞思問柳蘇,「它們怎麼還盛開呢?」
柳蘇笑著,「因為這里被施了仙法,每一種它們都有生命,都活在它們最美麗的時刻,永遠也不會消逝。」柳蘇說完調皮的笑了笑。
俞思覺得柳蘇在開玩笑,一笑置之,即使俞思不知道為什麼,也不會相信仙法,如果真有仙法,怎麼不把沁兒變回來呢?俞思在心里默默的想著。
「姑娘,」晚上要回房間的途中有人叫住了她。
她站定,轉身,是阿寄。「你有事嗎?」這些日子以來,每次看到他,他都只是安靜的站在遠處,看著自己跟柳蘇,除了用膳他很少會來找自己,不知道現在叫住她為的是什麼。
他躊躇了一會,問,「姑娘會不會離開?」
這麼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就這樣問俞思。雖然不清楚他為什麼這麼問,但俞思還是點點頭說,「會,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
他听到俞思的回答似乎有點急切,又說,「姑娘來了後,公子這半個月笑的次數比我來的這些日子還多,公子以前只有在對著畫像的時候才會笑,可是現在只對著你笑,他很喜歡你,這里又那麼好你為什麼還要走呢?」
是啊?自己為什麼還要走呢?心里牽掛了一些人,一些事,是要走的無法怎麼也無法去強留。
俞思默默想著卻沒有說出來。反而說,「你們公子只是太久沒跟人說話而已,所以性格有些消極.以後我走了,你多陪陪他或者,別人也可以。」
阿寄听完搖了搖頭,「公子幾乎不怎麼跟我說話的,每天只是撫琴或者盯著畫像。而且在我來這里的這段時間里,只出現了你一個客人。」
「就我一個?」俞思听了很是驚訝,說,「怎麼可能,這里離城門那麼近,怎麼會沒人借宿?那阿寄你是怎麼來這里的?」
阿寄模模腦袋,「印象中我十歲時就是在這里了,我不記得從前的事,只知道公子是我要守候的人。」
「你沒有出去過嗎?」俞思感覺越發的奇怪了,來這里後居然還會不急的之前的事。
阿寄搖搖頭。
俞思又問道,「那些做飯的材料還有日常需要的用品你去哪里準備的?」
阿寄回道,「這些都是公子自己去采辦的,我只是負責整理還有使用而已。」說到這里,阿寄突然一拍腦袋,說「哎呀,我廚房還炖著東西呢,姑娘我先走了。」他一邊說一邊往後跑著。一下子的人影就不見了。
俞思只是模模糊糊的走回房間,連衣服也沒月兌,直接倒在床上,也許自己是累了
蘇說今天給她听一首他新譜的曲子,于是她坐在他旁邊靜靜的听著。其實俞思听不懂他彈的到底是什麼,但是听著那旋律總是能讓人感覺心靈平靜。天的俞思向他說起了我的家人還有朋友。
以前他從來不問,他說過,自己想說自然會說。確實當你很思念外面的一些東西時你需要一個宣泄口去說出那些你的感受。悶在心里的感覺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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