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子的眼眸,無疑是美麗的,眼神更是幽深婉約多情,沒有特地的魅惑,但卻令人忍不住沉浸進去。她的雙眸,好似飽含了無限的哀傷和傷心,令人忍不住想要去保護她去
憐惜她。
這樣的一雙眼楮,任何一個男子都會被沉浸其中吧,不,應該說任何人,就算是女子,也會情不自禁的被她吸引。
這樣想著,她已經踱至俞思的床邊,將手中的東西放至床頭,雙眼看著俞思,聲音輕柔,似有無盡的愛意問道「怎麼樣,感覺好點了嗎?」
俞思看著眼前這個如詩如畫的女子,張了張嘴唇,卻感覺喉嚨澀得緊,沒辦法發出任何聲音。
那個紅衣女子急忙到桌前倒了杯水喂俞思喝下,一股清涼的液體順著喉嚨滑下,滋潤了喉嚨,沒有了剛才那樣的澀緊。
「好點了嗎?」她看著俞思的眉頭漸漸鋪展,問道。看著躺在床上渾身是傷的女子,不禁感慨這個女子的命大,從那麼高的懸崖摔下來居然就那麼幸運的掉到水里面,還自己浮了上來,這是她在這里住了那麼久以來,看到的唯一一個掉下來沒有死去的女子。雖然全身是傷,但是依舊頑強的生活著。
連續昏迷了十多天,還一直發著高燒,她都以為這個女子是無法存活下去的時候,她卻又神奇的退燒了,還醒了過來。真是一個上天眷顧的幸運兒!
俞思艱難的點了點頭,「這里是哪里?」俞思的聲音因為長時間沒有發聲而變得很是嘶啞,幾乎要將耳朵貼近唇畔才能听到她在說什麼。
紅衣女子,看著俞思的思路還算清楚,松了一口氣,「這里是一個谷底,你從山崖上面掉了下來,受了很重的傷,需要好好調養。」她說著拿起床頭的一個盆,里面是黏糊糊的綠色的粘稠體,旁邊還有一團紗布。她看到俞思因為這團東西而又重新皺起的眉頭,「這是藥,對于你身上的傷口很有效果的,你的傷口只有好好的治療才能愈合。」紅衣女子耐心分解釋道。
自己傷的很重嗎?俞思這樣想著,感覺到身體每處都傳來一陣陣的疼痛,也許就是受傷帶來的後果吧!「謝謝!」俞思真摯的說著。眼前的女子讓她覺得很是安心,她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的威脅,完美的就像是一張宣紙,讓人不忍去褻瀆……
「你,姑娘,你怎麼稱呼呢?」俞思看著那個女子在自己的身上小心為自己擦著藥,問道。這麼溫柔的女子應該也是有個美麗的名字吧!
「我叫沁兒!」紅衣女子一邊涂抹著藥體,一邊回答,還轉頭對俞思溫柔而又略帶調皮的一笑。
沁兒?真好听的名字。俞思在心里默默的念了幾遍,然後笑著對這個照顧自己的沁兒說,「沁兒姑娘,我叫」說道這里俞思突然就那麼的停了下來,她的腦海一片混亂,似乎沒有辦法去思考任何事情。
自己叫什麼名字呢?怎麼想不起來了,混亂模糊的腦海一片混雜,沒辦法想清楚,自己是誰,從哪里來,要往哪里去。她什麼都不知道,都不能想,越是去想,腦袋越痛,沁兒看著有些顫抖的俞思,急忙放下手中的東西,看著俞思難受的臉,焦急的問道︰「我弄疼你了嗎?」
俞思的頭上已經滲出了薄薄的一層冷汗,眼前的事物開始疊加,只模糊的看到沁兒焦急的臉龐卻又不是很真切。在痛暈過去之前,她記得她囔囔的說了一句「我是誰?」
沁兒看著眼前已經昏迷過去的人兒,她連昏迷時的眉頭都是緊蹙著的。她說了什麼,我是誰?難道她失憶了嗎?也難怪,之前發了那麼嚴重的燒。沁兒想著心疼的幫俞思蓋好棉被,嘆了一口氣,轉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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