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邪望著手機「解安年?」玉殘月接起電話,言語間透著幾分冷淡,而愈到後面,紅瞳中的怒火愈來愈盛。墨邪正想喝水,玉殘月一聲爆喝,墨邪一驚差點把水杯扔在地上「解安年!你敢?」玉殘月氣的掛掉電話,轉身準備出去。墨邪一把扯住玉殘月「怎麼回事?」玉殘月急了「一時半會說不清,放手!」墨邪仍不放手「一起去!」玉殘月運用靈力卻還是掙月兌不開只好點頭表示同意。心里已經把墨邪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突然玉殘月感到腳下一空,下一秒被墨邪摟著騰空而起,玉殘月大叫「喂,放我下來!我自己飛!」墨邪無語了「真不知道你每次是怎麼用靈力飛天的?」玉殘月緊張的抱住墨邪氣急道「廢話,我當然相信我自己的靈力沒問題。快點放開啊!」風在兩人耳邊呼嘯,墨邪有些溫怒「如你所願!」玉殘月頓時感到自己像是一個急速下墜的重物,頭發瞬時變為紅色如紅蓮盛開般,發箍上的紫蝶微微煽動翅膀。玉殘月下墜速度減緩,一道黑影卻從側面沖來……
玉殘月感到自己貌似撞到了什麼東西「唔」墨邪一把抱起玉殘月,玉殘月一驚,抱緊墨邪的脖子。玉殘月看到那張溫怒的臉,愣了下,仍然想掐死墨邪「你大爺,墨邪你想整死我啊!」墨邪也瞪著玉殘月「跟我搭檔這麼久,都不能相信我嗎?」威懾的氣息壓近,玉殘月偏頭小聲嘟囔著「要是不信早就一腳把你蹬出去了。」風吹過,委屈的聲線飄入墨邪耳中。墨邪也深知玉殘月的脾氣,她不喜歡被別人拽離地面的感覺,按照玉殘月的脾氣早就和那個人大打出手了。墨邪勾起嘴角心情又好了些,玉家九曲溪禁門前飛去。
二人緩緩下落,玉殘月從墨邪懷里掙月兌。玉家九曲溪四季無常,即使是冬天也不會有雪覆蓋,而樹上的葉子卻掉落了一地。玉殘月四處望著「我們都來了就出來吧!」一道嬌柔的女聲傳來,語氣中有著一絲妒忌「呦~我說怎麼這麼慢?舍命陪君子嘛?」玉殘月撇嘴「扯,我說解安年你到底玩夠了沒有?」解安年冷哼「我想讓你死,這個回答滿意不?」玉殘月淡淡一笑「要是我死了,你在這個學校豈不是無聊透了?」解安年紫色短發在風中飛揚「的確無聊,不過我對這件事還是感興趣哦!」玉殘月面不改色「想打一架就放手過來,別一天到晚拿著別人下手」解安年冷笑著「你以為我整天閑的沒事干?這個學院我最想打敗的就是你,而你呢,整天為別人的事愁心。說句大實話吧,那些不過都是阻礙你的累贅嘛?」玉殘月急了「都是我的人你敢動一下試試!」解安年轉身「這是你說的!走了,對了!建議你別以為所有人度無條件對你好,這里或許你能發現些什麼。」隨即,消失在原地。
玉殘月氣急敗壞「你把話說清楚再走,喂!」墨邪一把抓住玉殘月「別追了,還信她嗎?」玉殘月點頭「雖然她那樣說,但是她不會說謊」紫蝶飛至玉殘月耳邊輕輕煽動翅膀,玉殘月一怔,看向不遠處的樹干上,出神。墨邪走過去,樹干上赫然寫著「玉殘月,我恨你!」六個字,字字筆鋒犀利,墨邪疑惑「這字怎麼……」還沒說完,玉殘月打斷「呵,誰這麼無聊?」轉身走到九曲溪旁坐下,心中打翻了五味瓶,這字體很熟悉,不用想都知道是是她那個大大咧咧的室友寫的,但是她怎麼會?玉殘月心煩不堪,順手抓起一塊石子,投入九曲溪中,水紋散開來。墨邪看著玉殘月「別亂想了回去吧!」玉殘月搖頭,墨邪月兌去外套,蓋在玉殘月身上「別為這種事煩心!」玉殘月不說話,紅瞳中滿是不解和殺氣,墨邪連忙抬手,點中了玉殘月的穴位,面對玉殘月驚愕的神情墨邪抱歉道「別想了,好好睡一覺我陪你!」玉殘月輕輕點頭,幾秒後玉殘月向後倒去,墨邪一把將她攬住,看著她的睡顏「如果我們生活在大陸中部多好,只是個普通人或許會好,這是你的願望,對嗎殘月?」墨邪輕輕在玉殘月發間落下一個吻。
傍晚風徐徐吹過,吹起兩人的頭發、衣角,宛若一朵彼岸花卸下偽裝,被黑夜保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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