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談話結束後,密令達說要抓她,古蘇橫眉一掃周圍,那氣勢連他這個副官都不敢貿然上前。
意外地,密令達居然提起她,只是那幽深迷人的眸子里冷色不減︰「她怎麼樣了?發瘋還是發癲?」
副官低著頭︰「听手下人來報,古蘇她既沒發瘋也沒發癲,安安靜靜坐在哪。」
密令達抬起頭,煩躁的情緒外露,只听他冷冷說了句︰「麻煩。」
副官也贊同的點點頭,現在戰爭開始了,戰事吃緊,古蘇這個女人就像粘人的災星一樣一直糾纏著。
男人不急不慢的下達命令︰「去給各個報社施壓,讓他們禁止古蘇這個女人的一切報道。還有,關于我的一切報道全部停止。」
副官︰「是。」
「林中痕的信封,你放在哪了?」男人繼續問。
副官干脆的說︰「就放在您左手邊的抽屜里。」
男人似乎有些嫌惡他亂放林中痕的信封在他的抽屜里,語氣有些不好︰「下次他的東西都扔外面那個櫃子里。」
副官應了聲︰「是。」
男人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拉開抽屜,從中抽出一封,不緊不慢的打開。
男人眼瞼未抬,視線定在信封上,聲音沉穩低淳︰「你先出去,把門帶上,看好穆珂。」
副官放輕腳步向門口走去,但因為軍靴的制造緣故,還是發出‘踏踏’的聲音,他走到門口,把門帶上,密令達還在那坐著。
小木屋
說是小木屋,還不如說是小黑屋,夏季潮濕悶熱,四面牆壁只有一扇小窗,偶爾吹進一絲兩縷的微風。
古蘇在哪呢???
古蘇蹲在在小窗下,借助著狂風來疏散由內之外的熱氣,她對這點熱氣根本一點都不怕,當初那麼艱苦的訓練,比這還要熱上百倍的密室中,她足足呆了好幾個小時。
她蹲下,手被那幫人縛住,她動彈不得。
不過,這點小伎倆是難不倒她的,她平復下心潮起伏的心腔,扭動著雙手所在的腰身,手上也不斷運作著。
不一會兒的功夫,麻繩從她身上滑落。
古蘇立馬彎腰搬起一旁的椅子,這里只有一桌一椅一**。她借助椅子,向小窗外眺遠望去,同時隱蔽住自己的臉,她不能讓別人看到,她此時正被繩子綁縛住呢。
眯著一雙眼楮看著窗外,專門巡邏的士兵步伐嚴謹一致,面無表情。
古蘇心下晃悠,這男人手下的士兵比清平那幫狗兵好太多了!
但都是要上戰場的兵!
要說古蘇為何這麼悠哉,還在說熱,還要追溯到古蘇昨晚和寧青的談話。
夜深人靜處,古蘇推了推身畔淺眠的寧青︰「寧青,你睡了嗎?」
寧青咕噥著不知說了一聲什麼,就翻了一個身。
古蘇再接再厲,在她耳邊低喊︰「寧青,你听我說說。」
因為另一間房間里有小朋友在睡覺的緣故,古蘇不敢大聲,那小孩自從來到家里後就沒有說過一句話,她和寧青差點以為他是啞巴。
寧青閉著眼楮說︰「你要說什麼啊?」
古蘇壓低聲音,小心的說︰「我明天就要去見他了,你明天如果沒看到我回來,八成是我被他抓住了。」
「除了之前我讓你登的,你再登一份‘密令達惱羞成怒,囚禁虐待妻兒’的頭條,時間要快,知道嗎?」
古蘇見寧青沒有反應,又推了推她。
寧青一手撩了過來,聲音軟儒迷糊︰「你說什麼?」
古蘇湊近她耳邊,加大音量︰「我說∼明天∼再給我∼登一版‘密令達∼惱羞∼成怒,囚禁∼虐待∼妻∼兒。’」
「知道了知道了。」寧青被她吵得有點煩,直接‘啪’的一聲甩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