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輕輕被堵在了地下車庫的出口,迎面對上一張陰郁冷沉的臉。
「還想跑?」男人陰冷冷的聲音像刺刀一樣刮進她耳朵里。
她急了,「你放開我,有話好好說!」
男人根本不為所動,陰笑著貼上來,「我給了你很多次好好說話的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
程輕輕被他逼迫得一步步後退,直到後背觸到冰冷的電梯門,「我不會把文件交出來!我已經用手機拍下了所有數據,就算今日我走不出這棟大廈,你的所有罪證也會被寄送到司法局去!」
男人似猶豫了一下,「你就這麼想讓我死?」
「你以為我處心積慮呆在你身邊是為了陪你玩嗎?!」
她尖銳反駁的模樣反而勾起男人一抹饒有興味的冷笑。
他俯身掂起她的幾縷秀發,還未細聞,眉峰已緊緊地鎖在一起。
那是子彈的味道。
「誰許你們用槍的?!!」他轉身對著趕到的手下怒道。
連他都小心翼翼地護著、不舍得傷害的人,竟然被他手下以槍相逼!許邵寒的憤怒可想而知!
趕來的手下被他的盛怒震得楞在當場,只听他對莫禾道︰「把開槍的都處理掉,我手下不需要這麼魯莽的人!」
所有人登時嚇得面色鐵青,心里那叫一個委屈!許總變臉跟翻書似的,誰也模不清他的脾氣,當時不正是他親口下令,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把她抓到的嗎?
許邵寒顯然不想再和他們多費口舌,莫禾很會意地上前將他們一一趕出門去。
被清空的一樓大廳片刻只剩下她和許邵寒兩個人。她緊張地咽了咽口水,下意識去咬唇。
許邵寒眼神一沉,似是十分不願看到她這個小動作,伸出修長的手指撫上去,神色突然變得溫柔,「這麼好看的唇,再咬就破了……」
她微微一愣,抓起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嘶……」男人吃痛地吸了一口氣,臉上的笑意卻分毫未減,「我的小野貓,爪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利。」
「你為什麼要騙我!三年前的事,你不僅知道!還是幫凶!!」
她歇斯底里地看著他,銳利的目光中猶帶著被欺瞞的錯愕。
他心下一疼,用力將她按進懷里,眼神中的眷戀越來越深,「跟我回去,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你……」
低啞的聲音有著說不出的誘/惑力,程輕輕幾乎就要相信了,可是下一秒,那微涼的手指已經沿著她的鎖骨一路向下,一寸一寸滑進她的衣領。
「還是這麼滑……」他換上了輕浮笑容。
程輕輕登時面紅耳赤,作勢要拍掉他的手,卻被他反手按在頭頂,滾燙的吻瞬間傾覆下來,唇齒間依稀可聞那股酒醇香。
她曾經多麼貪戀這個味道,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在那個燥熱的午後變味。
「混蛋!這里是地質局!」她真怕哪個周末加班的官員走進來看見這香艷的一幕,更加用力掙扎,「快放開我!」
他好笑地看著她,「我手下連槍都敢放,還有什麼事我不敢做?」
她垂眸極快地嘟噥了一句「我怕被看到……」,隨即又馬上抬起頭惡狠狠吼回去,「你快放開!!」
許邵寒嘴角噙著玩味的笑意,「不想在這里?……那就去開/房。」
又是開/房!
她覺得很有必要提醒一下他現在的局面,揚了揚手里的文件,「我要去告你!沒空和你開/房!」
許邵寒哪里管,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嗓音溫潤動听,「那……就綁著你去。」
腳步一拐,卻是進了一間辦公室,他連門都不關,直接俯身將懷里的嬌軀壓在辦公桌上。
程輕輕驚得大叫,「你瘋了!!這是辦公室!」扭身要逃,卻被他粗蠻地按住了腰身。
「沒人會來……」他吐著曖/昧的氣息,撫過她的唇,她的鎖骨,帶著粗繭的指月復沿著她玲瓏的曲線一路下滑,輕而易舉地引得她全身顫/栗。
「不要……」她能感覺到他可怕的力量正在逐漸摧毀她殘存的理智,掙月兌雙手想去推他,卻再次被他反手壓在桌上。
他順勢俯身,涼薄的唇隔衣吻上了她,「舒服嗎?」曖/昧的氣息落在她敏感的耳珠上。
「邵寒……」她顫聲喚他的名字,腰身扭動著想要掙月兌他的禁錮。
許邵寒嘴角勾起輕笑,「乖,你也想要的,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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