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世子,好生休息,明日早朝見。」說完深深的看了柳芸蘿一眼,抬步走了出去。
管家同情的看了柳芸蘿一眼,跟上夜天擎,他得把這尊大佛實實在在的送出去。
屋內燕青在確定夜天擎不會在掉頭回來,穿上衣袍走出簾幔,映月也在第一時間走了出來,那雙足夠迷惑眾人的眼楮,沖著柳芸蘿眨了眨,以口型提醒柳芸蘿︰「好自為之喲。」
燕青則經過柳芸蘿身側時,不削的看了柳芸蘿一眼那樣子好像在說等著被世子爺懲罰吧,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房門隨之被燕青帶上,一時間,偌大的房間內,只有燕宸和柳芸蘿二人。
「就這麼想離開燕王府?」
燕宸墨色的眸一沉,冷冷的目光如同利劍射在柳芸蘿身上,柳芸蘿在感受到這冰冷的目光渾身不舒服,想要避開,卻發現燕宸根本就不給她任何機會。////
迎上燕宸的眸,柳芸蘿握緊粉拳︰「肯定世子放了芸蘿。」
「放了你,休想,柳芸蘿自從你請聖旨那一刻開始,你跟我就只能永遠的栓在一起,除非你死。」燕宸黑眸驟冷,一個箭步,人已經站在柳芸蘿面前,在柳芸蘿還來不及驚呼一下把她拽進他的懷里,緊緊的抱著她的腰。
「至于你的生死,那全看本世子的心情。」
冷冷的甩開柳芸蘿,燕宸向書房走去,血口崩開,原本涂好的傷口,再次流出血來,暈染在白色的衣袍像雪日里的傲梅爭相開放。
書房
燕青筆挺著背脊跪在地上。
「屬下辦事不利,請主子懲罰。」
俊美如斯的俊臉上,此刻慘白的嚇人,燕宸失血過多,但依舊支撐著,大拳緊握在燕青話落一拳砸在書桌上,頓時四分五裂。
「欺人太甚。」
燕宸一聲怒吼,在看向燕青,冰冷的眸附上一抹狠戾︰「召集暗衛,這次本世子要好好的回敬一下咱們的皇上。」
右手丟出一塊令牌︰「派人燒了西山軍營的糧草。」
西山軍營,聖天王朝最為銅牆鐵壁的軍營,一直保護著聖天王朝的安危,若是一夜之間燒光所有的糧草,軍心混亂,皇城內人心惶惶,足夠讓皇帝喝一壺了。
哼~
皇上,你該後悔這次沒有殺了本世子。
「屬下領命。」
那濃烈的血腥,燕青在燕宸進書房的那一刻就嗅到,但真正的看到時,心下還是為之一振,隨即拿起令牌,攥進手中。
步步堅定的走出書房。
半晚時分,天將大火,西山軍營大火漫天,整整燒了二個時辰,皇城內人心惶惶,皇宮中皇帝在听到糧草被燒的一點都不剩時,一口鮮血噴出,昏迷了三天三夜,朝堂震蕩。
唯一安靜的則是燕王府,這三日燕宸一直躺在皓月軒,未出房門一步。
「柳芸蘿,這是下棋,不是戰場。」
看著敗的慘不忍睹的棋盤,燕宸一肚子的火發不出來。
「誰知道你的棋藝居然比太子的還差?」
柳芸蘿冷哼,她是真的沒想到燕宸的棋藝這麼的差,才一會兒就已經失掉半壁江山,而且她只是習慣使然,誰讓他沒事兒找虐呢。
「你說你和太子下過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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