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冷墨白這才離開了去了自己的煉丹房,而納蘭清灕自然是守在這里看守著殘魂了。
納蘭清灕走到殘魂的邊上,圍著他轉了兩圈,嘴里嘖嘖出聲,「沒想到啊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納蘭清灕的話才說完,一直昏迷過去的殘魂就動了動他低著的頭,手指也跟著動了動。
他要醒了?
納蘭清灕半眯著眸子,就在殘魂抬頭起來的瞬間,他也同時將自己的身子轉了過去,甚至還有點二的把雙手捂在自己的臉上。
不知道為何,反正他覺得自己有點心虛,總感覺背後有一道冷光一樣。
明明現在是他在他的手里,他卻還是心慌得很,而且想起昨天的事情還有一種膈應的感覺。
不管如何,他不能讓他看到自己的臉,要是看見自己的臉了,他怕他以後會報復自己啊。
再加上自己昨天強吻了他,納蘭清灕更是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臉了,更是不想用自己這臉去面對他,畢竟他現在的臉和昨天扮成女人的臉是有七分像的。
殘魂睜開雙眸,銳利的眸子快速的將這里打量了一圈。
這房間很是寬敞干淨整潔,雖然不奢華,倒是有一種別致和典雅,再看那些東西的擺設位置,一看就知道這里的主人是極其講究的一個人。
殘魂看著那背對著自己那個人,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背對著自己站著,而且那身形怎麼看都覺得有些熟悉。
殘魂動了動自己的手,卻發現自己全身像是捆粽子一樣的,被捆了在了一根柱子上了,全身上下除了手指和頭可以動以外,其他都被束縛住根本都動不了的。
他凝聚起靈力想要掙月兌這繩子,結果所有釋放的靈力都被壓制了,他竟然連這破繩子都掙月兌不開。
該死,有人對他下了禁制,對他下禁制之人的靈力還比他高。
在這廣海塔拉大陸上有比他靈力高的人不在多數,那個人到底是誰?殘魂心里不由得好奇了起來。
「喂,你是誰,這里是哪里?」殘魂對著納蘭清灕喊道,聲音溫怒。
納蘭清灕听到殘魂的聲音,並沒有理他,反而是目光放在了不遠處的桌子上。
隨後,殘魂就看到那個一直背對著自己的人,他沒有說話,此時正在像螃蟹一樣橫著往旁邊移動。
納蘭清灕移動到了桌子邊,伸出手就將冷墨白特喜歡的一張花色桌布扯了下來,然後絲毫不猶豫的就將它包裹在了自己的頭上,最後只是露出了一雙眼楮。
他伸出mo了mo自己的現在的裝扮,確定其他部分沒有暴露後,他這才「嘿嘿」的壞笑了一聲,然後這才轉過身來看著殘魂。
「叫什麼叫,再叫把你剁去喂狗。」納蘭清灕頭上裹著那張花得不能再花的桌布,鳳眼一瞪,聲音里故意帶著凶狠,他沒什麼本事,嚇唬人還是可以的。
他就是想要把殘魂嚇得屁滾尿流,當初自己被抓上船,這貨就是凶狠狠的一張臉對著自己,當時他都差點被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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