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親本尊一下?」皇甫冥寒說罷,便將自己的俊臉往納蘭清妤那邊靠了靠。
「皇甫冥寒,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無恥?」納蘭清妤真是服了他了,明明是他逼著自己接受他喂飯,喂完後,不止讓她語言上感謝他,現在還得這樣。
「快點,別磨嘰。」皇甫冥寒才不管無恥不無恥,反正他都已經被她不知道說了多少次的壞話了,不在乎再多這一次。
納蘭清妤雙手環抱住胳膊,把臉轉開,「不要!」
皇甫冥寒伸出手扳正她的臉,望著她,威脅道,「你要是不親本尊,本尊就立馬將船調頭。本尊就本事送你回去,也可以有本事讓你回不去。」
「你......」真是過分啊,納蘭清妤深呼吸,她真是特別想要把皇甫冥寒丟進大海里去喂鯊魚。
皇甫冥寒狹長的眸子半眯著,俊逸的帥臉完美得無懈可擊,他繼續促崔著,「快點啊,機會只有這一次,錯過了,就別怪本尊沒有給你機會了。」
納蘭清妤憤恨的瞪著他,瞪了他幾眼,雙手一捏,最後還是靠近他,用唇瓣快速的在他臉上點了一下,如蜻蜓點水一樣,立馬就閃躲開了。
皇甫冥寒感覺到柔軟的唇瓣從自己的臉頰上一掃而過,整個人瞬間就像是被陽光沐浴著,周圍開滿了漂亮的花朵。
雖然,只是一個如羽毛的輕掃的吻,卻讓皇甫冥寒的心情很好,那幽壑的黑眸里滿是笑意,一張冷毅的臉在此時也柔和了不少。
皇甫冥寒沒有再讓納蘭清妤親自己,因為他知道再這樣,會逼得納蘭清妤造反的。
這俗話說得好,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況且她不是兔子,她是一匹不听話的小狼。
不讓納蘭清妤親自己,並不代表著,他就會這樣的放過她。
于是,某人眉飛色舞的,帶著好心情,舒服的往後面軟塌一靠,然後頤指氣使的道,「你吃飽了,現在應該有力氣吧?那就喂本尊。」
「......」納蘭清妤偏過頭來,皺著眉頭看著皇甫冥寒,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他。
這皇甫冥寒倒底是怎麼想的?剛剛她自己說要吃,他偏要喂。
現在呢,是偏要自己喂他嗎?
「你自己不是有手嗎?為什麼還要我喂。」納蘭清妤不滿的說。
皇甫冥寒依然是一臉的愜意,「哪來那麼多為什麼,本尊讓你怎麼做,你就得怎麼做。」
「剛剛是本尊服侍你的,現在該換你了,這叫禮尚往來。」某大爺說得一點都不臉紅心跳,感覺自己說得非常的有道理。
納蘭清妤真是快要被他折磨得想打死他了,這皇甫冥寒能不能不要這樣的無賴啊?
她沒求他喂她,現在是怎樣,又想威脅她嗎?
可惡!!!
「本尊剛剛服侍你手都酸了,讓你喂本尊,這也是應該的啊。」某大爺繼續用著自己的邏輯說,卻根本都沒有想過別人願不願意,願不願意接受他的奇怪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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