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白極其不不適應清灕的熱情,只好動了動身子,從他的手臂下逃月兌出來。
「走小白白,我們找清妤去。要是讓清妤和那個準豬單獨在一起,他一定會欺負清妤的,我們走。」清灕就算是被皇甫冥寒掐,被他關,依然是磨滅不了他擔心清妤,想要保護清妤的念頭。
哪里過去是要送死,為了清妤,他納蘭清灕也根本都不怕。
納蘭清灕一邊說,一邊就直接伸出手拉住了冷墨白的手,兩人手拉手的,清灕直接拖著冷墨白往前走。
冷墨白不知道在想什麼,這個時候也沒有注意到自己和納蘭清灕是手牽手,那畫面是有半點的詭異著。
.......
「坐好,不準亂動。」這邊的皇甫冥寒將納蘭清妤抱回房間後,便直接霸道的命令著她乖乖坐好。
「皇甫冥寒,解藥呢?」納蘭清妤問。
皇甫冥寒掃了她一眼,眼神銳利,「著急什麼,時間到了,本尊自然會給你。」
「納蘭清妤,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麼。你不過是想快點吃了解藥,早點擺月兌本尊是嗎?」皇甫冥寒自然是能猜到納蘭清妤的小心思。
納蘭清妤心里也的確是這樣想的,不過她卻沒承認。
她又不是傻子,現在解藥在皇甫冥寒手里,自己要是那樣承認了,他一個生氣,估計就直接不給她解藥了,那她怎麼辦?
「你說過,只要我說了那句話,你就會把解藥給我。你堂堂尊主,不會這般沒有氣度,說話不算話吧。」納蘭清妤看著他說。
納蘭清妤繼續道,「我之所以是想要解藥,不是為了擺月兌你。就憑你高超的本領,我能擺月兌你嗎?我只是想順利去參加比賽。」
「是嗎?少在那里拍本尊的馬屁。」皇甫冥寒眸子漸漸眯起來,隨後勾唇道,「與其這樣拍本尊的馬屁,還不如像剛剛那樣說幾句好听的話,估計本尊會覺得更是受用。」
「.......」納蘭清妤默。
過了好一會,她望著他,和深邃的黑眸相對,「皇甫冥寒,那場比賽對我而言真的重要。」
「.......」皇甫冥寒反視著她,看著她眼眸的認真,語氣里的堅定,就知道她是沒有在說謊。
皇甫冥寒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拿她沒辦法,看著她這個樣子,不由得就心軟。
皇甫冥寒從自己的納戒里拿出花千煞熬好的藥汁,然後端在手中,走到她的身邊坐下,「你是想要本尊用嘴喂你,還是你用你的嘴到本尊口中來取?」
「!!!」納蘭清妤清澈無比的眼眸閃過一絲尷尬,這兩個選項有任何的區別嗎?
「我自己有手,我可以自己端著喝。」納蘭清妤才不想要他那樣喂自己。
「皇甫冥寒,你身上又沒中毒又沒病,當心這藥你吃了,反而會死啊。」納蘭清妤實在是忍不住想要說一句恐嚇他的話,看他還敢不敢這樣對她。
這藥是給有病的人吃的,他又沒病,在用那種奇特的方式喂自己的時候,難免會喝下去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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