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書,如果你敢將我和陸向東的事宣揚出去,就得按照合同規定的賠償我五百萬。到那時,就算我和他的關系曝光了,我還有五百萬留著我養老,你要是閑得慌就盡管去曝光好了。」蘇綿綿看他一臉吃癟的樣子,昨晚陰霾的心情一掃而空,愉悅地端起咖啡喝了口。
黎明哲指著合同的下面,補充道,「我覺的應該附加一條,如果你給我的資料是假的,你將賠償我一千萬rmb。」
蘇綿綿的沉默,顯然地露出了馬腳,資料有百分之七十是假的,她是想出賣陸向東,但還不至于讓整個nepc國際航空公司落入這種人渣手里。
黎明哲瞬間翻臉不認人,將資料甩在她的臉上,拽起她的身子抵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蘇乘務,你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拿假資料來糊弄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蘇綿綿皮笑肉不笑地睨著他,「這里好歹也是公眾場合,你這樣對我動手動腳的,不怕我喊非禮?」
黎明哲一把將她從牆上扯了下來,扔在了位置上,抖了下自己的西裝外套,衣冠楚楚地坐了下來。
「蘇乘務,看來我是太信任你了,你才會這麼無法無天。今天你要是能走出這里,我就算你狠。」
赤.luo.luo的威脅,蘇綿綿心里很清楚,她是真的惹怒了對方,她十分相信,他的人手在埋伏在這附近,她一出去就會被他的人給抓起來。
而為今之計,只有和他磨耐性。
「蘇乘務,考慮清楚沒有?是要交出完整的資料,還是等著我的手下把你扔去喂狗!」
蘇綿綿扯了扯嘴角,端起一杯咖啡,淺嘗了下,笑道,「你舍得失去我這枚棋子?」
「你這顆棋子目前對我沒什麼利用價值了,懂嗎?」
蘇綿綿旋轉著咖啡杯,突然,一杯滾燙的咖啡朝黎明哲臉上一潑,趁著他捂臉時,她拽起落在沙發上的資料和包,往外沖了出去。剛到門口,一群黑衣人慢慢朝她走來,眼看前面有狼,後面有虎,蘇綿綿轉身往咖啡廳後門跑去。
黎明哲將臉上的咖啡用袖子擦掉,氣得咬牙切齒地站了起來,「給我抓住那女人,我非要拔了她的皮不可!」
蘇綿綿被一群黑衣人追得滿大街地跑,資料一張一張地從手上滑落飛到了半空中,她憂心忡忡地看了眼資料,實在是無暇顧及那些假資料,現在是逃命的時候,還是逃命要緊。
「給我站住!」後面的人指著蘇綿綿,吼道。
她重重地喘了一口氣,感覺四肢發軟,有些跑不動了,而後面的幾個大男人,絲毫不見一絲喘息,反而越跑越猛,很快拉近了她和他們的距離,難道今天真的逃不掉了?
蘇綿綿有種被逼到絕境的感覺,她看了看四周,朝其中一條巷子跑了去。
前方突然出現一個人堵在了她的前面,她往後一轉身,後面也站了一個人,兩個男人朝她一步步走來,她現在真的是無路可退了。
她抱緊了手上的包,在前面男人即將靠過來時,她將包往對方臉上一砸,一腳踹向男人的下面,在男人倒地的時候,朝前面跑了。
後面傳來男人的痛罵聲,「臭女人,看你今天往哪里跑。」
蘇綿綿一緊張,腳突然踩滑,「啊!」高跟鞋卡在了下水道上面的鐵縫里。
她蹲用力拔了幾下高跟鞋,沒拔出來,她後面干脆將鞋子一月兌,赤著雙腳往前面跑掉。
前面是什麼地方,她好像迷路了,後面也沒有男人的聲音了,她到了哪里?
突然一黑影出現在她的身後,將她給打昏,從她手上取走包,拖著她的身子塞進了一輛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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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向東已經有一兩天沒回別墅了,等他想通後,他決定向她道歉,那天似乎是他做得不對,才讓她那麼生氣。
可別墅里,似乎沒人,大半夜得人跑哪里去了?
他走到茶幾前,發現他的電腦正開著,而且數據包也被人動過,蘇綿綿動過他的數據包?他愣了下,隨即知道她去了哪里,一定是將數據包拿去給姓黎父子了。
蘇綿綿是怎麼認識姓黎父子的?
糟了!難不成蘇綿綿那女人出了什麼事?
該死的,還好他已經提前將數據包的資料更換掉,要不然他真被蘇綿綿給害慘了!
就算現在懷疑蘇綿綿在姓黎父子手上,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否則會打草驚蛇,他需要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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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鴻和黎明哲舉起手上的酒杯,得意地干了下。
黎鴻來到窗台前,稱贊道,「這次做得不錯,雖然沒拿到nepc國際航空公司的數據,但我們現在手上有了蘇綿綿,相信魚兒很快就會上鉤了。」
黎明哲問道,「爸,你打算接下來怎麼做?」
「以商業之名,邀請業界的人來慶祝,引陸向東前來,將其一網打盡。」
「高明,爸,你這招不愧是高明,陸向東為了蘇綿綿一定會來參加這場商業宴會,而我們可以趁機布下天羅地網,請君入甕。」
黎鴻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我就不信陸文忠會為了公司,連自己兒子和兒媳婦的命都不要了。」
「哈哈。」
蘇綿綿被捆著手腳丟在他們隔壁房間,外面的說話聲,她听得一清二楚,這對父子真是太陰險了,居然想利用她讓陸向東上當。
她現在祈禱陸向東不要來救她,是她害了他,害了nepc國際航空公司,她現在只想用什麼方式去通知陸向東。
手機?她的手機被他們放哪里了?
桌子上,她必須艱難地爬過去,才能跪到桌子前,問題是怎麼拿到手機。
她將臉貼在桌子上,試著用嘴去咬手機,可惜太滑了,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啪」房間的門突然被人用力推開,來人則是黎明哲,黎明哲眯了眯眼朝她靠近,目光落向桌上的手機,走過來,撿起手機,當著她的面,將手機扔了個粉碎。
「你……」
「蘇乘務,難道想給誰通風報信?」他突然彎腰下來,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感覺那肌膚如絲綢般滑,他突然笑了,笑的十分陰險。
「沒有,我想喝桌上的水。」她將頭往後仰,避開他的踫觸。
他突然邪笑了起來,「想喝水是嗎?我喂你好了。」他端起那碗水,手捏著她的嘴角,強制性灌了下去。
「唔……」她搖著頭,水灑了她一身。
「啪」地一聲,黎明哲將碗丟在了地上,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手握住她的手臂,好心勸道,「蘇乘務,別再自討苦吃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蘇綿綿低著頭,難受地笑道,「你們除了會用這招,還有其他新鮮的招式嗎?」
「新鮮招式?」黎明哲突然黑眸一閃,目光炙熱地盯著她胸前濕掉的衣服,感覺自己的下半身正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整個人朝她身上貼了上去。
蘇綿綿抬頭,見他眼神有些不對勁,立刻出聲警告,「你做什麼?滾開點!」
「做什麼?當然是使用新鮮招式了,蘇乘務,你真是個尤.物。」他的唇來到她的脖頸間,深深地聞了聞。
蘇綿綿覺的心里一陣惡心。
「黎明哲,你想對你的人質不軌嗎?」她咬了咬牙,拼命拒絕他的靠近。
黎明哲勾起她的下巴,望進她略微驚慌的眼中,覺的她的眼神仿佛有一種吸引力,*著男人去犯罪。
「就算我現在強.殲你,也沒人敢來阻止,你信不信?」
她當然信,現在整個屋里就她們兩個,就算他殺了她,也沒人會發現。
「你不會那麼做的,我這種小空姐,怎麼能入得了你的眼,是吧?」她假裝鎮定地笑道。
他拍了拍她的臉,手沿著她的脖頸一直往下移,直到她咬著唇憤恨地看著他,被她那雙憎恨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舒服,他瞬間沒了要她的欲.望,身子往後一退,他故作沒興趣地說道,「你說的沒錯,像你這種空姐,我想要多少有多少,又何必去強.殲人質?」
蘇綿綿總算松了一口氣,還好他沒下手,她真擔心他會突然變.態地強上。
「是,有錢的男人想要多少女人都有,又何必為了一個女人犯險呢!」
「好好待在這里,別想著逃走,這對你沒有一點好處。」他目光別樣地看了她一眼,而後又像欲.求.不.滿地摔門離開了。
蘇綿綿整個人從牆壁上滑坐了下來,任由再堅強的女人,面對男人的侵.犯,都會變得毫無反抗力,而她剛才有種魚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