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深點了點頭,「嗯,靜心姐,再見。」
「保重。」靜心點了點頭,從頭到尾,她都很親和,心慈人善。
去往醫院的路上,藤野一直很緘默,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深深,你和那寺廟里的人很熟?」他指的是林深深和那個靜心。
「還行吧,和剛剛的靜心姐听熟的,她人很好,女乃女乃也很喜歡。」
林深深接著扭過頭看向林女乃女乃,「女乃女乃,對嗎?」
「嗯,深深說得是,靜心是個很暖心的孩子。」
「……」
藤野沒有再說什麼,開車到醫院,讓醫生檢查了林女乃女乃的傷,雖然崴著了,但是並沒有拉傷筋骨,所以只需要用藥油涂抹三天就以了。
藤野將林深深和林女乃女乃送回林宅後,掏出手機︰「是我。」
「知道是你,啥事兒?」盛天聲音顯得極其慵懶。
「有一件事情……請我吃飯,我就告訴你。」藤野故意賣起了關子。
盛天暴怒,「尼瑪,大少你是得有多摳,才能拿事兒脅迫我請你吃飯,你又不是吃不起飯,干嘛要我請。」
「那你到底要不要知道?」藤野干脆著問。
「值不值?」
「你請我吃十年都綽綽有余。」
「十年?如果不值,你讓我吃十年。」
藤野滿額黑線,「你要吃我?」
「嘴賤……噗,嘴快,說錯了,你請我吃飯十年。」盛天頓覺瓜西西的,這是什麼節奏?
「做好破產的準備。」
「切,小樣,爺是那麼沒錢的人嗎?」
「別廢話,見面再說。」隨後,藤野掐斷了電話。
盛天怒瞪手機,「明明是你先挑起話題的,咋成我廢話了,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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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宮。
盛天推開房門,便將臀落座到沙上,一只手慵懶的撐在沙上,凝視著藤野。
「說吧,別賣關子。」
藤野伸出手指指著盛天,「說話算話。」
「說話又不是放屁,當然算了。」盛天惡狠狠的鄙視了藤野一眼。
藤野回瞪,「我通常將你說的話當成你在放屁。」
「呃……」盛天濃眉挑了挑,算了,大人有大量,不予他一般計較。
藤野神情一緊,語重心長道︰「我看見她了。」
盛天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準備喝,「誰啊?」
「讓你差點死掉的女人。」藤野目光有神的緊盯盛天。
盛天握住酒杯的手緊了緊,深邃的眸底波瀾不驚,仿佛藤野說的這個人對他絲毫沒有影響。
殊不知,他的內心早已經洶涌澎湃,沸騰不已。
三年前,他認識了一個影響他一生的女人,只惜,她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因為她突然消失,他傷心過度甚至偏激得想要自殘。
當那一輛大貨車撞向他的時候,藤野救了他,因為他,藤野胳膊月兌臼……
記憶起往事,盛天神色黯然,一言不。
「清涼寺。」藤野道。
盛天眸子有所動容。
「今天在清涼寺見到她……當年或許她有什麼苦衷,我知道你還忘不了她……你自己決定吧!」藤野沒有繼續說下去,將時間留給盛天自己。
起身,拍了拍他肩膀,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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