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既然無法確定真實面目,那麼真實身份想要抓住也就不用想了,暗地里想要對付我們的人多著呢,不過既然能夠騙過你和狂兒兩個人的眼目,也證明了這次想要對付我們的人也是有些本事,不過今日要你們兩個人去酒樓商議的事情,只要是熟悉我們的人都會猜到幾分。」
听到卿塵這麼說,飛銘也就松了口氣,好在卿塵並沒有怪罪于自己的意思,畢竟是自己的貼身侍衛眼拙,才會讓賊人有機可乘。
「確實是這樣,爹爹,你要我們中午去談的事情,其實孩兒以前也問過您,為何一定要在那家新開的酒樓里談,您一直笑著沒說,現在能否解答孩兒的疑惑了?」
卿狂詢問道,若不是卿塵安排自己和飛銘在那家酒樓見面,卿狂還不如讓飛銘直接到府中來,這樣子商量事情就不怕被竊听了,何必這麼大費周章地硬要去那家酒樓里商量呢?
飛銘听到卿狂這麼說,也是有些疑惑,將目光投向卿塵,也只有他才能夠解答了。
「現在說也不遲,近日,三國的賓客很快就會到來,到時候朝中的人都會抓準我會派人去拉攏賓客,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所以我就干脆將這個消息賣給他們,為了釣出更大的魚兒。」
卿塵深不可測地笑了笑,揉了揉自己拇指上的玉扳指︰「你們難道就一點都不奇怪,這最近在國都內新開的酒樓變得如此紅火,這酒樓的老板究竟是誰?」
「難不成,就連爹爹先前也不知道酒樓的老板其實就是葉輕塵?」
卿狂一驚,這倒是他沒有想到過的,就連卿塵也無法查清楚葉輕塵的蹤跡?
「不錯,葉輕塵,天下第一毒神,果真名不虛傳,隱藏行蹤的本領如此高強,我派出去查探的精銳部隊要麼沒查到,要麼查到了都沒有活著回來,所以我就想來個真正的引蛇出洞,卻沒有想到竟然是他,還有根據狂兒你所說的那樣,葉輕塵與皇普君雲的交情也非淺。」
卿塵說到這的時候,鷹眸閃過一絲銳光,冷笑道︰「皇普君雲這個男人才是真正的隱患,這個男人深不可測,比起皇上那簡單的心思難對付多了,至今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敵是友,不過為了我們的大業,我們必須排除一切不安分的因素,若皇普君雲沒有對我們伸出的橄欖枝有意,那麼就只能完全除掉他了。」
卿狂並話,只是眼中殺意畢現,皇普君雲,這個男人只能由他卿狂親手殺掉,為了報多年前那份屈辱之仇!
「不過現在比起這個,我更在意的是在那地字號房間里探听你們消息的人到底是誰,竟然讓皇普君雲和葉輕塵都舍得露面為了保住他們,看來這房間里的人與兩人的關系非同一般。」
卿塵模了模自己的下巴,眸子微眯,一臉深思的模樣,卿狂和飛銘都沒有開口說話,實在是他們也想不出究竟是誰可以讓皇普君雲和葉輕塵為之出頭,除了從飛銘侍衛口中得知是一男兩女的身份。
不過確實如卿塵所說的那樣,如果關系匪淺的話,皇普君雲和葉輕塵怎麼會舍得身份去幫他們?能夠讓這兩人為之的一男二女,究竟是什麼身份?
「罷了,現在想也想不出什麼頭緒,我們還是將眼前的正事做好吧,明日,三國的賓客就會到北冥國了,到時候晚上皇上會舉行一場盛大的宴會來歡迎他們,狂兒,你和飛銘就負責與三國的賓客拉攏好關系,我雖然無法親自出面,但是可以暗中派人監視那些平日里對我們不滿的人的舉動,特別是皇普君雲,我有預感,這場宴會,皇普君雲也會參加,或許……」
卿塵剛想說出「卿玉」這個名字,但想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口,卿玉這個廢物,皇普君雲怎麼可能會帶她出來?恐怕已經被他發現卿玉下了散而殺掉了,或者囚禁起來了吧,至于一個月前對皇上說的因病無法出面則是借口罷了。
算了,反正自己也沒有那個信心卿玉可以殺掉皇普君雲,這個廢物用完就丟了吧,從她口中也得不到什麼不利于我們相府的消息的,這也是卿塵為了要派卿玉嫁給皇普君雲的原因所在,身份符合,達不成目的,被抓住也不會留下任何的蹤跡。
「或許什麼?爹爹。」卿狂捕捉到了卿塵並完的下文,靈敏地問道。
「沒什麼,是我多想罷了,那麼明天晚上的事情就拜托你們兩個了。」卿塵搖了,認真囑咐著兩個人。
「是!」卿狂和飛銘齊聲答道,卿狂心中暗暗想道,皇普君雲,若你明晚也能夠出現在皇宮里那就太好了,有什麼花招就使出來吧,我絕對不會再像幾年前那樣被你踩在腳下了!這一次,我一定會親手打敗你,讓你跪地求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