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到金光的閃爍之後,二哥睡了,迷迷糊糊地睡了,也不知是過了多久,二哥被那嘩啦啦的雨滴撲醒了。
「沖哪,殺呀!」二哥站起身來,只見前方空曠無比,了無一人。
二哥甚是疑惑,回頭一看只見萬丈深淵之下正在進行這一場空前的決戰,雙方可謂是勢均力敵,不分勝負。二哥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塵土,心想︰「定時昨天晚上的二鍋頭喝高了,稀里糊涂地就闖了人家劇團的場地了!」
二哥正要離去突然感到寒風刺骨,回頭一看只見腳下懸崖處傳來陣陣陰風,沿著懸崖中央有一條狹小的小路通向山下。
看到此情此景,二哥膽怯了,腿直打哆嗦。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是真的。難道我真的穿越了?」二哥心里此時心里空無一物,一心逃生。沿著那條狹小的山路一步一個腳印小心翼翼地下山。
二哥小心攀援著,生怕掉下去,石塊掉了,二哥就奮力抓住樹藤,樹藤被二哥那相當棒的重量扯斷了,二哥便緊緊抱住長在半山腰的大樹,大樹被二哥的重量連根拔起,隨二哥一起掉下去。
掉到半山腰上,二哥被摔個半死不活,但是二哥心里就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向前沖,沖向山崖。石塊掉了,抓住樹藤,樹藤斷了抱住樹干,樹干折了再次撿起石塊,就這樣反反復復,風風雨雨。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二哥傷痕累累地到了崖底,二哥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舒心的喜悅。喜悅與祥和總是瞬間即逝的。當歡樂的氣氛還彌漫在二哥的小世界時,危險已經在悄悄逼近了。
突然之間,一只快箭「嗖」一下飛過二哥耳邊,頃刻之間,二哥身上飛下一屢青絲。二哥雙眼一瞪,倒在地上。西方的夕陽在一點一點向下挪動,東方的朝陽在一步一步向上攀岩,繁星點點在午夜的星空上嘻戲玩耍著。不知心靈感應還是事有陰差陽錯,正當萬物需要它的時候,一場蒙蒙細雨從天而降。二哥被這場小雨再次潤醒。被箭創傷的二哥睜開迷茫的雙眼向前望去,只見擺在面前的是一片狼藉的景象,到處尸橫遍野,回頭一看只見有丁的幾對穿古裝的人馬在尸體間穿梭。再看看自己,可憐的二哥現在十足就是一個犯人,四肢被鐐銬栓住,身體被關在籠車里,只露出一個腦袋。
這時從隊伍中走出一個白袍戰將,手持方天畫戟指著囚車前的一個士兵說「速速將此妖物押回去,交由大王處置。」
「得令!」二哥此去可謂是凶多吉少,一路上別提二哥的心有多忐忑不安。約莫過了五六個時辰,行進的隊伍停下了腳步,二哥抬頭一看,只見隊伍來到一座城池腳下,城門樓子上掛著一塊牌匾「咸陽城」。「快去稟告陛下,白起抓來一妖物,請陛下觀賞。」
囚車隨著隊伍被一同押進城池,就在剛剛走進的那一瞬間,從城門口透進的光可以看到,街道兩旁熙熙攘攘地擠滿了前來觀看這個所謂的「妖怪」。
老百姓有的把二哥當成神一樣地祭拜,不停地磕頭;有的呢,真的把二哥當成妖怪,西瓜皮、香蕉皮、碎菜葉,簡直是有什麼丟什麼。但是妖怪與神咋能共存呢?
不知是何時圍觀的群眾早已毆打成一篇,不可開交。白袍戰將見情勢不對頭,便立刻派人去召喚城關部隊,自己壓著囚車灰溜溜地逃往王宮。二哥被白袍戰將押進王宮,被關在一間特大的房子里,有幾個內侍進來給他洗漱了一番,像包雕塑似的把他給包了起來,立在那里。
過了不知是多久,只見從門口走進一個白胡子老頭。等到走近一看二哥才發現此人身穿青龍炮,頭戴紫荊冠。他仔細端詳著二哥,似乎在想些什麼。二哥仔細一想︰「我既然穿越了,想必來到古代,那麼歷史上有咸陽城的也就是秦了。那能自由穿梭皇宮而且衣著華麗的老頭是誰呢,始皇嬴政嗎?不管了,隨機應變吧!」
只見老頭圍著二哥左三圈右三圈,終于二哥忍無可忍︰「喂!老頭,你在干什麼,你煩不煩,還有完沒完?到底嘛意思你?」二哥的這一吼可捅下大簍子了,老頭傳出一聲尖叫召集進來了一大批士兵,剎那間,整個屋子里擠滿了保護老頭的侍衛。
二哥一看一下進來這麼多的侍衛,心里也只打寒顫,不禁意之間就往後退了退,卻不小心踫到了旗桿,只見旗桿上寫著一個意想不到的字。「果真如我所料,那麼既然老天爺讓我來了,我就應干出一番大事來!」二哥拍拍身上的塵土,雙手插背,頭仰天,顯得很傲慢地走出門外。秦王看到此舉,頓時不知所措,只好命令手下將二哥拿下,可畢竟都是人呀,誰敢對一個「妖怪」動手。
二哥像是吃了蜜桃一樣更加得意,萬一踫上那個不怕死的,只需嚇唬嚇唬即可。就這樣二哥在王宮中自由穿行,沒有人敢阻攔。終于,二哥轉遍了整個王宮,二哥感覺越發無聊,就跑到了王宮的正殿去看大臣們上朝,只見正殿之上,秦王正在大發雷霆,二哥偷听才知道原來今年南方大旱,顆粒無收,秦王正在為此事而惱火。
二哥一想,這正是大干一場的好機會為什麼不珍惜呢?于是二哥昂首闊步地走進大殿,所有大臣看到「妖怪」來了,都避而遠之。二哥走到正殿之上,一把將秦王推開,側躺在龍椅之上。左手托頭,右手模著下巴說︰「我乃昆侖山求仙問卜之士,不知大王有何需要?」
「稟告大仙,小國今春因為大旱,顆粒無收,百姓苦不堪言,萬望大仙施以援手。」
「這個問題好說。」
二哥從口袋里掏出幾粒快要發霉的種子對秦王說,「將這幾粒種子種在地里,不斷用水澆灌,不到一會兒,就會結出果實,將果實再種再澆,這樣反反復復幾十個輪回,那貴國過冬之糧足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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