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里是傳說中的死亡峽谷,沒有任何人跡,或許是老天爺特意安排的,就在這個山洞的四周,一個小小的地方竟然密密麻麻地分布著幾十棵小樹苗,這些樹苗雖然沒有參天大樹那樣龐大的身軀,但很奇怪的是矮卻壯,這可能是發育的問題,有點基因變異吧。
只見那小小的樹苗竟然都擁有著腰粗的身軀,風刮得是越來越大,在狂風之下忍受肆虐的將士們也將小樹抱的越緊。還有那亂擺在地上的小石塊,一塊塊小石頭被將士們無情地搬起,四處滾落。那些散落在古道上的石塊被這股子巨大的吸力吸起來,飛在滔滔不竭的旋風之中。由于風力太大,有的石塊摔得更慘,石塊之間相互踫撞之後,有的被擊碎成更加細小的石塊,有的被踫成石頭粉飄散在半空之中。
「將軍!風太大了,弟兄們扛不住了!」左副將是一個很老實的人,平日里他就不懂得些什麼花言巧語的奉承語,更何況現在大難之際,他只能夠據實相報,對于一些什麼陣前激勵的話語,他根本就不懂得。
風刮得越來越大,風中飛舞著破碎的粉塵,嗆得將士們不能夠喘氣。
一些士兵因為抵抗不了旋風的巨大吸力,被吸了進去,雖然這些將士犧牲了,但留下的那些鐵甲勇士依舊堅持保護著那個囚著墨家十六弟子的馬車,不讓它被強大的旋風吸進去。
看著那被無情的旋風吸進去的一個個將士們,蒙恬的心不斷地流淌著淚花。
「將軍!怎麼辦!」手下的軍士們都大聲地呼喊著,他們強忍著旋風的吸力,臉被旋風吸的變了型也沒有放棄自己堅定的那雙手。
旋風的吸力越來越大,看著手下的兄弟們一個個被吸進去,他的眼神更加地迷茫。再看看昏睡在囚車中的墨家弟子們全部都被旋風弄得翻來覆去,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有幾個師弟還不斷地吐著酸水,看到這一切,蒙恬開始深深地沉思,突然間蒙恬的眼楮一亮,放開了自己的雙手。
「將軍!將軍!」士兵們大喊著,蒙恬被那旋流吸了進去,消失了蹤跡。
「將軍大人!」咦!為什麼這個聲音這麼熟悉呢?轉身看去,只見那囚車里的人全部都趴在囚車的木柱之上,痴痴傻傻地望著那被旋流吸進去的蒙恬。
再仔細瞧瞧,只見在那眾位師兄弟的一旁,竟然趴著一個女道士,不錯,她就是擁有兩重身份的墨家弟子玄玉。
那雙迷人的大眼楮傻傻地望著遠去的蒙恬,慢慢地變得淚汪汪的,眼淚刷刷地不斷掉下。
「一定要把將軍救出來!」幾位副將在旋風之中相互大喊著,身為蒙恬的副將,沒有保護好主將,這在嚴苛的秦法中已經是一大罪了,如果再讓全軍覆沒,那可真是罪上加罪了。
「小二!我去救將軍!你帶著弟兄!」
「大哥!還是我去吧!」蒙恬的左右副將是一對雙胞胎兄弟,這也許就叫緣分,陰錯陽差地,這對兄弟竟然全部成了蒙恬的副將。
「小二!記得,如果我們回不來,你就帶著兄弟們回咸陽城找夫人。」
「大哥!」說話間身為大哥,又身為左參將的曾豐毅然放開了自己抓在樹干之上的手,被旋風卷了去。
「大哥!大哥!」小二兩眼淚汪汪地望著遠去的大哥,他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夠默默地看著,看著那遠去的親人,大聲地哭泣著。
「將軍,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手底下的士兵們看著一個個喪生的戰友,再看看被旋風卷進去的幾位將軍,開始有點軍心不穩的味道。
「兄弟們,一定要堅持住!為了蒙將軍,為了大秦國,大家一定要堅持住。」這個時候振奮軍心可是最好的時機,只見那軍士們一個個像是剛剛吃飽喝足的雄獅一樣,充滿著斗志。他們僅僅地抓著那小樹苗,一條條胳膊緊緊地抱著小樹苗,可憐的小樹苗被這麼多的軍士抱的如此靜,眼看著樹根也要被拔起了。
「啊~!」
一聲大喊,蒙恬被旋風吸入了閃著紅光的山洞之中,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神秘的山洞在它神秘的外在,還有更加神秘的地方,當他穿過那道閃著紅光的結界,居然掉到了一個漆黑的深洞,一臉茫然的蒙恬掉到了另一個頗具神秘感的地方,他的心中有的只是更多的忐忑。
他仔細分析著旋風的源頭,再抬頭仰望去,看看那閃著紅光的洞口,他決定探索一下這個神秘旋風的來源。這個時候他突然間听到了一股子很熟悉的聲音,和他在洞外听到的聲音一模一樣,他一步一步朝著聲音的源頭邁去。
「呼哧!呼哧!」這像極了呼吸的聲音,他一步步向前走著。他能夠很清晰地感覺到這個聲音離他很近很近,他一步步向前挪動著自己的腳步。
慢慢地他感覺到那股子旋風和聲音似乎是一個源頭,他慢慢地向前挪到著,眼神掃射著四周,突然間一個龐然大物呈現在他的面前。
他驚呆了,真的驚呆了,看著那龐然大物,以前所有過的種種猜測與幻想在一瞬間全部都消失不見了。
望著那巨大的怪物,他無話可說,只能夠痴痴傻傻地望著,沒有半點想要行動的感覺。
大約十幾丈高的怪物,一雙水桶粗細的大眼楮,還有那差不多有兩米多高的大鼻梁,兩個大鼻孔正噗哧噗哧地喘息著氣,呼出一股強勁的暖流再吸入一口冷空氣,忽冷忽熱,也就形成了洞口的那道旋風牆。
此刻,蒙恬終于明白了為什麼在此地會遇到如此的麻煩事情,正真的原因就在這里,是那只龐然大物做的怪,讓路過的行人受此大害。
正當蒙恬醒悟之際,突然間在他眼角傾斜的地方,他很清晰地看到了一行血跡,他猜測正是他軍中遇難的那些兄弟們。沿著血跡他慢慢地走去,鮮紅的血不知是何時掉落在地,早已干的透底,他無法去猜測究竟是何時的血跡,也許是因為這里很炎熱的緣故,才使得經驗豐富的他無法去猜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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