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一切靜待分曉。
赤龍駒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大吃貨,當然不僅僅是因為它是馬的緣故。
食物的誘惑對于一個被饑餓充斥著的神駒來說就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不過很真的很巧,世界上還真的掉下了餡餅,一朵鮮紅的蘑菇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赤龍駒的面前,饑餓難耐的赤龍駒正在四處尋覓著可口的晚餐,就在這個時候,蘑菇突然間出現在它的面前,怎麼能夠拒絕這樣的誘惑可能是餓的發昏了,也可能是真的好像不存在什麼危險,對于眼前的蘑菇,赤龍駒沒有半點防備之心,當看到的時候,口水便不停地冒了出來,赤龍駒的靈敏嗅覺在此刻竟然全部都消失掉了。它撲了上去,盡情地享受這無價的美味。
正當赤龍駒盡情地享受的時候,突然之間一陣痛徹心扉的疼痛從赤龍駒的月復部蔓延開。頓時間赤龍駒癱倒在地,不停地嘶叫著。是什麼讓他變得如此難受,神秘啊!看著赤龍駒在地上不停地打著滾,他心疼啊!可是這又能怎麼樣了,即便是他怎麼著急,也只能是干著急,連一點忙也幫不上。
他的臉上露出了焦急恐慌的神色,他真的很擔心,看赤龍駒的樣子,像是吃壞什麼東西了。在這荒郊野外的,赤龍駒突然變成現在的樣子,得不到任何的幫助讓人干著急啊!慢慢地,他紅了眼眶。
有些事情看起來真的就是那麼奇妙,那麼自然,赤龍駒在草堆里不停地打著滾,接受著疼痛苦難的折磨,在蒙恬的眼中,自己的愛駒忍受著如此的折磨,他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紅著眼楮干看著。
這或許就是命中注定的結局,在疼痛的折磨中,赤龍駒的身上不知何時突然間長出來一對金色的翅膀,碩大的羽翼讓這頭神駒更加有神秘之感。
那對金色的翅膀慢慢從赤龍駒的身上長出來,馬背上隱隱閃出一對發光的缺口,慢慢地一對翅膀從這對扁平的缺口處幻化出來。
金色的羽翼覆蓋了赤龍駒的整個身板,這個時候疼痛似乎突然間消失在赤龍駒的身上它慢慢爬起身子,四只馬蹄也時候因為那劇烈的疼痛感變得更加精壯,赤龍駒站直了身板,一對金色的翅膀不停地拍打著身子,只見它的雙目炯炯有神,似乎更加有活力了。
啾啾啾!一聲長鳴,赤龍駒拍打著翅膀,馬蹄不停地踏著草地,振動的翅膀讓它飛到了藍天之上。拍打著翅膀,赤龍駒飛翔在半空之中。
一場生死,一場變化,此刻赤龍駒宛然就是一匹天賜神駒,有它在蒙恬的身邊,想必從此以後,它一定戰無不勝,逢戰必勝。
赤龍駒飛翔在半空中,露出了不一般的活力與生機,這或許就是傳說中的相逢不如偶遇,一切全部都是上天注定的緣分。老天爺故意安排這麼一處精彩的畫面,讓他有一次意外的經歷,從此以後擁有不一樣的能力。
望著赤龍駒歡快的樣子,他的心中甚是欣慰,這個時候,赤龍駒已經慢慢降了下來,臥在他的面前,示意著他騎上自己的馬背,順承赤龍駒的意思,蒙恬將手中的寶刀掛在腰間,一個小跳便騎到了赤龍駒的背上,這種感覺真的好爽啊!騎在神馬的背上,一切全部都是浮雲了。
蒙恬騎在赤龍駒的背上雙腿輕輕地動彈了幾下,赤龍駒便振動著翅膀飛向了藍天,就這樣赤龍駒馱著蒙恬自由地飛翔在靜止的藍天白雲之間。
穿過白色的雲,走過深藍的海,赤龍駒與蒙恬游戲在這世外桃源之中。
腰間的巨鷹刀在不停地振動著,蒙恬知道馬上就要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但他現在連自己到底身處何地還不知道,又怎麼能夠預測將要發生的事情呢?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就這樣飛呀飛呀,不知怎麼地,他的前面竟然現出了一堵又高又寬的氣牆,他使勁拽著赤龍駒脖子上的韁繩,奢望著能夠轉身回頭,但願望總是美好的,事實卻總是與他所想的背道而馳。赤龍駒並沒有躲過前面的氣牆,反而加快了飛行速度,向那堵氣牆撞了過去。
他大聲尖叫著,禁閉著雙眼不敢面向前方。
但是他什麼也沒有感覺到,就好像是一陣很強的風從他的肩膀上擦過的樣子,他便感覺到自己又到了另一個世界。
他慢慢睜開自己的雙眼,這里真的是煥然一新,完全是截然相反的兩個世界,他再仔細瞧著,為啥子感覺到這個世界又是那麼熟悉呢?
當他默默低頭沉思的時候,一陣陣吶喊聲沖破了他的思緒。
是什麼?是他手下的將士們在大聲地吶喊著,他听的很清晰,這的的確確是和他走過風雨的那些兄弟們的聲音,一聲聲的吶喊回蕩在他的耳邊,難道有伏兵?疑惑也隨著聲音再一次傳到他的腦海之中。
他驅動著赤龍駒,向聲音的源頭飛去,他的眼神不怎麼好,遠遠望去,那好像是一群蜻蜓,但他們的個頭又比蜻蜓大了許多,這到底是一群什麼怪物呢?為什麼會圍著他的將士們?
那些可憐的將士們,已經所剩無幾,目測了一下,差不多也就是幾十個吧,這其中他們還有不少人是帶著重傷的,不說傷胳膊,缺腿,也至少是胸口發青,口吐鮮血。
他們亂舞著手中的長刀,抵擋著這些巨鳥發動著一輪又一輪的攻擊。
「不好有人受傷了!」蒙恬看到了隊伍中有倒下的尸體,頓生警覺。雖然他的兵排著很嚴謹的陣型,但他們還是受傷了,看著隊伍中有倒下的尸體,他有點心焦,心中不停地默念著。
「駕!」一聲長嘯,他驅動著赤龍駒奔向了將士們的身邊。
他的手不知何時已經將那意外得來的巨鷹刀握緊,雙目赤紅,一雙火辣辣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前方的敵人們!巨鷹刀似乎也感受到了陣陣襲來的殺氣,開始變得不听使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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