淞逸听著玄空的話卻很是樂意,師弟不喜歡女人他知道,本來他也有娶她為妻的想法,定情信物!那頭發不能用光了,以後留作定情信物。
淞逸心中正有此想法卻听見董青青說她沒給他定情信物,想想也是,這是他不經同意偷來的,不能算定情信物。
媳婦沒得,徒弟沒得,淞逸不由沮喪的抓著灰石頭。
「走吧,偷跑出來六年,該回去了。」剛才被摔下來翻涌的血氣已經平穩許多,玄空捂著胸口起身道。
「嗯,師兄先走一步向師傅告罪,你們師徒幾人慢慢回來。」淞逸將灰石頭收進袖子里,臉色不好的看著幾人說道。
他沒徒弟幫他討師父歡心,只有早些認罪才能少受些罪。
「你真不打算扶師弟一下?」看著董青青吃力的將地上的清風拉扯起來,玄空穩了穩踉蹌的步子看著對面的淞逸說道。
他們這師徒幾人昏的昏迷,傷的傷,只剩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弟子,難道讓她將他和清風扶著走?師兄不會真這麼做吧!
看著董青青扶著清風搖搖晃晃的支撐著,玄空嘆氣的想到。
「反正你又死不了!慢慢走回來唄。」淞逸看著三人氣餒的說道。
他先回去看看師父發現他出界沒有,他和師弟不一樣,師弟是主動在後山面壁,他留心眼說自己出師們上外面感悟天地靈法以備渡雷劫。
現在回去最大的麻煩還是五彩靈石啊!如何告訴師父靈石已毀!想想頭疼啊!看著他們師徒三人頭更疼!
反正師弟有兩個寶貝徒弟,他孤家寡人靠邊站,他還是一個人灰溜溜的離開,免得看著幾人礙眼!
說著,淞逸煩躁的抓著腦勺快步離開。
不是吧!師伯丟下昏迷的的清風和受傷的師父一個人走了?她還以為他剛才只是氣話說說而已!董青青看著淞逸的背影頓時傻眼。
這師伯真的很小氣!心腸也不好!幸虧她沒拜他為師!托著清風拉著玄空的胳膊,董青青瞪著淞逸離開的背影月復誹道。
玄空低頭看著緊抓著他胳膊的小手,再看看董青青漲紅的臉,心里一陣暖意。
這女弟子收的不錯,心性不壞,不像那些看見他就像‘黃鼠狼’看見雞的女子們。
玄空心里也不想讓自己給扶著清風的董青青增添重量。
只是他心有力而力不足啊!
雖然掉落的時候有那顆大樹擋了一下,可是他要護懷里的清風,用自己的身子做擋箭牌,沒有靈力的他和凡人差不多,現在能起身走路就很不錯了。
就這樣,董青青肩膀上搭著清風的手臂,左手摟著清風的腰部,將肩抵著玄空的腋下讓他穩住身子,走的不那麼吃力。
她自己被身上的重量壓的漲紅了臉。
堅持啊!堅持就是勝利!董青青,你就是師父和清風師弟的功臣!將他們帶到有人的地方你就解月兌啦!
董青青懷著堅定的信念,將自己吃。女乃。的那份勁都死命的使了出來,一步兩步的一扶一拖的朝前慢慢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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