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舞著小手用力往他胸前推,想要掙月兌他的懷抱,卻發現自己被他緊緊地箍在胸前,動彈不得。
南宮焰見他居然還想要掙月兌自己,心中更是氣憤不已,忍不住往他**上狠狠地猛拍幾下,雲霄心中一痛,本來見到他是很高興的,卻不想他二話不說就開始打自己,委屈的眼淚啪啪直掉,干脆張開小嘴就隔著衣服往他鎖骨上用力的咬去。
一陣鑽心的痛加上肩上那顆小腦袋滾下的一滴滴淚珠隨著脖頸滾向衣領內,讓南宮焰更是痛的緊咬嘴唇,這兔子怎麼這麼狠心啊,拍打著他小屁屁的手也停下了。
直到一股咸咸的血腥味滲出,雲霄才急忙停下,怔怔的看著南宮焰衣服上的血跡,心中一痛,連忙扯開他的衣領,一個猙獰的牙印映入眼簾,像是在控訴著她剛才太狠心一樣,雲霄心疼的想要去找止血藥,兩只健壯的手臂將她箍得更緊。
「不要再離開我了。」
雲霄一愣,點點頭,「焰,對不起,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我去給你找止血藥。」
「不用,這點小傷不算什麼。」南宮焰見他一臉心疼愧疚的樣子,心情大好,點著他的小鼻子,「在敢離開我,看我不將你**打開花!」
雲霄將嘴一嘟,一提這事她就來氣,多大的人了,不是被這個打**就是被那個打**,嘴巴撅得老高,大大的眼楮瞪著南宮焰。
兩人一夜好眠的和衣相擁而睡,直到溫暖的陽光射進房間內。
南宮焰慢慢醒來,只覺身上一陣酸痛,低頭掀開被窩一看,他的兔子睡相難看的像一只八爪魚一樣,雙手雙腳緊緊地扒在他身上將他壓得死死的,小腦袋還將他的一只手臂當做枕頭枕著睡,嘴角邊的銀絲早已將衣袖染濕。
南宮焰無奈至極,微微搖搖頭,卻听見「叩叩叩」的有人輕聲敲門。
房外傳來一個溫和的聲音,「晟弟,你起來了嗎?」
南宮焰一陣醋意,叫的這麼親切,晟弟?
還好這兔子沒有將自己的真名告訴那小白臉。身上的小人兒沒有一點反應,南宮焰也不管門外還有一個曲鳶,手臂一收,抱緊雲霄暖暖的小身子,繼續睡覺。
曲鳶見房間內半天沒有動靜,以為他是前幾天趕路累壞了,嘴角勾起一個淡淡的笑容,轉身走了。
直至日上三竿,雲霄嘴里開始嘀咕,「唔,餓雞腿」
南宮焰猛睜開眼楮,只見雲霄已經伸出小舌頭舌忝來舌忝去,手臂上的衣袖早就濕漉漉一片,張著小嘴,就要咬來。
「鐺」的一聲清脆,南宮焰打了一個顫,還好他縮的快,不然又要被這兔子咬了。雲霄嘟著嘴漸漸醒來,滿眼朦朧剛從他身上爬坐起來,肚子就呼嚕咕嚕的叫個不停,引得南宮焰一陣哈哈大笑。
雲霄小臉羞得通紅,趁他不注意,雙手抱起它一只手臂張口就咬。
在雲霄異能的幫助下,南宮焰成功的變身成為一個長相普通的家丁,跟在她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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