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霄捂耳淚眼汪汪,爹,您忘了您生的不是兒子是閨女麼?下手怎麼這麼狠,這是親爹麼?
護****從不虐殺老百姓,就連那些看上去凶猛的野獸們也很听話,排著整整齊齊的隊伍一路進京,從不傷害任何一個無辜人。
更有一些膽子大的小孩,膽怯卻又好奇的伸手模了模這些野獸們高昂的頭顱,嚇得他們長輩抱起孩子撒腿就跑,生怕下一秒懷中的孩子被野獸叼走。
釋心依舊是一身白裙,只不過用一根玉簪子將腦後烏黑的長發盤起,小丫頭越長越標致,身姿更加玲瓏曼妙,端端正正的側身坐在雪狼背上。
白皙的小手端著一根翠綠熒熒的玉簫,紅唇輕啟,一首奇怪卻優雅的天籟緩緩流出,散于天地。
雲霄頗感欣慰,這菇涼,終于不再隨身抱著那根白森森的死人骨頭了。
釋心見到雲霄後,小嘴微張,從銀的背上跳下來,直直飛奔,撲進雲霄懷了,兩個小酒窩笑得很是可愛︰「哥哥,釋心好想你!」
南宮熙瞪眼看著,一張俊臉黑的不能再黑,男女授受不親啊!釋心還從來沒這麼熱情的撲進他懷里過呢!
那雙望眼欲穿的眸子,就差高喝一聲︰「放開那個菇涼,讓我來!」
最讓他氣憤的是,那個叫做蠻兒的離開時給了釋心一個無法月兌下來的青色鐲子,不知為何,每當他一觸模到釋心,頓時會有一種烈火焚心的恐懼,他覺得一定跟那個鐲子有關。
對于南宮熙的神色,雲霄早就看在眼里了,嘴角一邪,干脆雙手回抱回去,吃醋吧吃醋吧!看不酸死你丫的!讓你老牛啃女敕草。
雲海嘴角抽搐,用力的咳嗽了兩聲,雲霄才放開,一副若無其事的笑嘻嘻︰「太子殿下,如今整個京城已在我們的控制之下,接下來,就該奪宮了,想必宮里那位和蒼冥將軍已在皇宮之中做好了準備,我們要多加小心才是。」
南宮熙黑著臉,郁悶的點點頭,一聲令下,大軍向皇宮方向圍去。
皇宮中,烈日照在華美奢榮的琉璃瓦上,閃爍著美麗的光芒。
而乾坤殿內,南宮宇急得滿頭大汗,倒是蒼冥,穩坐一側,目光中沒有一絲著急。
只是他身上不時冒出一縷顫人心神的寒氣,饒是訓練有素的宮女,在感受到他身上的陰寒,也不由顫抖了手。
蒼冥結果宮女手中滾燙的茶水,一口喝進。
南宮宇手指向他,「蒼冥,你說,皇家軍的兵符,你到底藏到什麼地方去了,如今沒有兵符,軍中只有一半的人听從朕的號令,若是有兵符在,何以見得會被反賊圍宮?」
蒼冥冷冷斜了他一眼,眸中的輕蔑顯而易見,「哼,本宮早已說過,兵符丟了。」如今的蒼冥已經不再自稱本將軍了,而是逆天魔宮的宮主。
南宮宇癱坐在地,「蒼冥,你別忘了,我們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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