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玲兒扶著南宮宸軒,走向居處,路上埋怨道︰「說了叫你別跟過來吧,看吧,現在受傷了。」
「誰知道那死妖怪他真打呀!」南宮宸軒沒好氣道。
「呀!你何時變得這麼菩薩心腸了?!」瑤玲兒調笑道。
「我是道家中人 ,而且我看那妖怪好像根本沒什麼惡意,只是對瑾姑娘用情至深罷了。」
「恩,你說得沒錯。」語畢,走進門,將他扶到床上。
「你真是個麻煩鬼,怎麼每次都得是我扛著你 ,而且又重得要死。」瑤玲兒嘟著埋怨道。
南宮宸軒只是默默的看著瑤玲兒一舉一動,沒有任何反映,「喂!還不月兌衣服,我看看你的傷。」
南宮宸軒解開衣帶,瑤玲兒條件性的撇過頭,見狀,南宮宸軒扯嘴一笑,道︰「你這樣子,怎麼看我的傷啊!」
「那那很正常啊。」深呼吸,轉頭走到床邊坐下,瞅了瞅。
「你中了他的毒掌,下手也提未免太狠了點吧」眯眼看著南宮宸軒胸膛上的一塊黑掌印。
隨後,瑤玲兒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把匕首,對準著中毒的胸膛,眼楮死盯著,手有點發抖的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見狀,南宮宸軒挪了挪身子,道︰「你你這是干嘛?」
「你說能干嘛!當然是將你的血放出來啊。」瑤玲兒眼楮還是死盯著那塊黑乎乎的地方。
「放,放血?!!你你能行嗎?」南宮宸軒見瑤玲兒手抖得厲害,有些擔心自己的小命會被這樣不知不覺給一命嗚呼了。
「你別動!」瑤玲見他異常的舉動,便白眼道。
「我能不動嗎?等會都不知道怎麼死在你手上的。」南宮宸軒低喃道。
「你說什麼?!」瑤玲兒橫眼道。
「沒什麼,在你下手前,我能不能先做一件事情。」南宮宸軒可憐巴巴的說著。
「什麼事情?說吧。」
「能不能讓我寫一封遺書。」
「遺書?干嘛寫遺書?」瑤玲兒疑惑的看著他。
忽然,河東獅低吼道︰「死,人,妖!!你、你我不管你死活了,哼!」瑤玲兒將氣得通紅的臉扭到一邊,嘟著小嘴不做聲。
見狀,南宮宸軒捂著胸口,歪著腦袋看瑤玲兒,瑤玲兒則把頭又挪開,見狀,南宮宸軒故意輕「咳咳」了兩聲。
聞听,瑤玲兒轉頭道︰「你又怎麼了?」
「額,可能要死了吧。」
「死你個頭!好了,本姑娘姑且不跟你斗氣。」
語畢,繼續拿著刀對準傷準備下手。
「等、等一下。」南宮宸軒阻止著。
「又怎麼了,你一個大男人的,不會害怕吧!」瑤玲兒挑眉說的。
「怎麼可能怕了,我希望在此之前你先答應我一個要求。」南宮宸軒忍痛故弄玄虛道。
「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啊,什麼?說來看看。」瑤玲兒不耐煩道。
「等會疼痛過後,你得補償我下。」南宮宸軒不壞好意的嘴角一扯輕笑。
「怎麼補償?」瑤玲兒繼續板著個臉問道。
「那得由我這個受傷的人說了算,至于怎麼?我現在還沒想到。」南宮宸軒繼續賣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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