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晉劍御看著他們倆斗嘴,突然發現自己似乎已是個局外人了,沒有他的一席之地可以容納。
雖然他父母的事情才剛剛過去沒多久,但臨終時希望自己能幸福快樂,所以為了父母,要好好開開心心的活著,不想讓他們見到自己無精打采的一副熊樣。
瑤玲兒正巧看見夏晉劍御一臉失落,關切問道︰「夏大哥,你還好吧?」
「阿,我沒事。」他淺淡一笑,但卻是笑得那麼不由心聲。
另一邊
「道長,還希望你能保守這個秘密。」
白阿巫淡漠地語氣在屋內徐徐響起。
「這,就是現在不說,可誰又能說準以後不會暴露呢。」
長清修有點為難,所謂長痛不如短痛,這樣與其瞞著,還不如讓本人知道得好。
「道長盡管保守好了,後面的事情後面再說,他還小,有些事情不是一時之間能接受的,等時機成熟之後再說也不遲。」
白阿巫偏過頭去看窗外的風景,似乎後面的話像夾雜著多意,意指多個人。
長清修最後點頭答應,同樣望向窗外
鳳凰來到聖姑屋里徐徐喝著茶,時不時掃一眼同樣不疾不徐喝茶的白阿巫。
半晌,「聖姑」
「我知道,關于那件失去我暫時還不能明說,不過你們已經見過面了。」
「臥槽!」鳳凰一向穩重,一听白阿巫這明擺著就是玩她的話頓時爆冷門粗口而出。
鳳凰嘴角動了動,「聖姑,你這是在玩我嗎?」
沒好氣的語氣彌漫空氣中,森冷!
白阿巫一雙眸子依舊古井無波,依舊嘴角掛著淺淡的笑意。
鳳凰氣急了,面對這樣的事情,很少有人不氣急敗壞,更何況人又是有七情六欲的動物。
「聖姑,你可不能讓我白費那麼多功夫啊,這樣很不道德的。」鳳凰平靜下來,繼續友好說著。
「恩。」白阿巫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一眼她,「我信中也只是說明會讓你見,並沒有讓你們認啊。」
這話怎麼听起來像是耍無賴的小人感覺?居然堂堂白阿巫也會坑人?
鳳凰此刻似乎被氣的將要窒息了,她拍了拍胸口,順了順憋在心口的氣,繼續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你這是開玩笑的吧,聖姑,我是很認真和你說著呢。」
白阿巫笑笑,「我亦是很認真和你說著。」
鳳凰一拍桌子,頓時桌上的茶杯晃了晃,一氣之下,轉身出門。
就在她踏出門之際,「鳳凰,難道你對方才的事情還沒有所感悟嗎?現在你們還不是時候,到一定時候,我會帶她去見你。」
鳳凰停住腳步,轉身看了一眼白阿巫,那一眼,似乎夾雜著一抹復雜很是深邃的含義。
白阿巫深深看了一眼鳳凰離去的背影,心中喟嘆一番。
夜幕前兆來臨,憶兒偷偷拉著瑤玲兒出去,神秘兮兮的,瑤玲兒卻是一頭霧水,最讓她難猜透的便是這個鬼怪精靈,時而正經,時而孩子氣的憶兒。
「小家伙,什麼事情弄得神秘兮兮的呀?不能在屋里說嗎?」瑤玲兒細柔的語氣不解問。
憶兒去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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