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剛明,南宮宸軒樂呵呵地一個勁,可說是馬不停蹄地跑向瑤玲兒住的院子,剛進院子發現極其清冷,難道還沒起床?怎麼變這麼懶了。
想著,他將步子走的輕些,門咯吱咯吱被推開,當滿臉笑開花的南宮宸軒走到床邊時,這一刻,卻盈滿了驚訝。
迎接他的是折疊得非常整齊的床,而期待的人卻不見蹤跡。
這麼早就出去了嗎?
他心里還這樣往好的方面想,卻不知人半夜已經不再了長白山,徹底與他隔絕甚遠的距離。
轉身之際,余光突然瞟見被褥下壓著的一個非常起眼的白色東西。
再仔細定眼一瞧,確實有個東西,此物在被褥下露出一只角,幸好看見,可見應該是故意如此的。
靠近,伸出手取出,是一張白紙,南宮宸軒正反完完全全看了一遍,卻不見任何字跡。
忽然,他眼眸一亮,「難道是?」
轉瞬間,他找來一盞油燈,油燈上已經點上了奄奄一息的火苗,他將白紙放在準備好的鐵盆內用鹽巴水侵泡數秒,將它拿起來放在油燈上來會運作,漸漸沒多時,一干二淨的白紙上神奇般地出現一行行字跡
當完全一一呈現出來後,南宮宸軒眼力很快掃了一遍,忽然看見一段及其刺眼的話,他的心開始動蕩,眼底散發出一抹火焰!
眨眼楮,屋里一空無一人,只听門「咯吱咯吱」被什麼帶動的搖晃。
「師傅,他們都走了?」他的語氣帶著絲絲怒意,咬牙切齒地問著,一雙眸子迸發出千年寒冰,看著坐著一副若無其事的長清修。
「師兄,怎麼跟師傅說話的呢,不能好好問嗎。」一旁的夏晉劍御從堂外走進來,來時正巧撞上這麼一副畫面。
身後走來的夏晉劍御瞟見他一雙緊握的拳頭,想必定發生何事,才會讓他四周散發寒意氣息。
「難道你也知道玲兒他們連夜離開了?」見他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南宮宸軒認為他也似知情此事,而瞞著他。
「什麼?!」听聞此話,夏晉劍御面色驚訝不已,瞳孔瞪得老大。
見他此事反應極大,明擺著是不知情的︰「你也不知道啊。」
一旁不做聲的長清修此事從座椅上其實,優哉游哉的模著下巴的白色胡須,「宸軒不是為師不告訴你,是聖姑的要求。」
「要求?」顯然南宮宸軒不明白,一副茫然。
長清修掃了他一眼,「他們匆忙離去,听說有非常緊急的事情要去處理,所以來不及跟你們一一道別,你們暫時就先呆在長白山修煉吧,無須在保護玲兒姑娘了。」
說完,長清修轉身離去,留下發呆的二人再次沉思不語。
「聖姑要求啊。」南宮宸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說聖姑要求,還不如說是刻意如此罷了,不就是讓他跟玲兒分開,只能相愛卻不能相守嗎?現在好了,如她老人家所願了?
為何要如此,他至今不明白。
模著揣在懷中的那張信紙,心中的思戀卻不斷的在生長,眼中暗沉的沒有一絲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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