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啊,你要知道,這種情況下,男人很容易變成禽獸的。『言*情*首*」連城斂垂頭在她耳邊上舌忝了舌忝,肩上的長袍滑落,露出大片結實的胸膛,誘人十足。
「我揍你!」忍無忍,子狂握緊了拳頭,直接朝連城斂臉上呼過去。
只是她快,在這種情況下卻完全不佔什麼優勢,連城斂雙眸一眯,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的兩手舉過了頭頂,然後垂頭,毫不客氣的吻上了柔軟的雙唇。
男性的味道,幾乎以鋪天蓋地之勢噴涌而來。
連城斂雖然平時看上去漫不經心,但是當禽獸卻是異常的合格。
子狂自是對男女之事從來沒有什麼興趣,對這方面更是沒有半點研究,此時哪里還佔得了優勢。
連城斂的眼神,陌生的讓人顫抖。
那種瘋狂的佔有欲和野獸一樣的侵犯性,讓子狂很快意識到事情的不妙。
「唔~~~~」子狂悶哼了一聲,唇舌一麻,血液沿著兩人緊貼的雙唇,蜿蜒而下,順著頸脖白皙的肌膚,媚的要人命。
媽蛋,這混蛋到底想要怎麼樣?
子狂憤怒的扭著身體,左腿抬到一般,正打算一個上頂,卻被連城斂半途截住,直接壓了下去。
「寶貝,你不要逼我哦,煽火的話,要負責把它滅掉。」連城斂抬起頭來,舌尖刷過下唇,抵住了右齒,雙眸粹耀濃郁的驚人,帶著子狂無比陌生的邪火,驚華絕世。
他垂下頭,順著子狂的脖子,一點點舌忝掉血跡,伸出手指擦了擦子狂的唇角︰「對不起啊,寶貝,本來我還想忍忍的,是你看上去太口了。」
「我要殺了你!!」子狂冷著眼不急不慢說道。
「不以哦」連城斂壓住子狂殷紅的雙唇,勾唇一笑︰「殺了我,以後誰娶你啊。」
「你他媽給我滾蛋!!」子狂怒不遏,頭一次,被人吃的這麼死。
媽蛋,自己混了大半輩子,還從來沒被人佔過便宜。
好樣的,連城斂,好樣的。
連城斂注視著子狂咬牙怒目而視的模樣,忍不住湊到她的脖子低喃道︰「放心啦,雖然我很難受,但是現在還不能吃掉你,享受獵物臣服才是最快的事情。」
然後抬起頭,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小刺蝟,你真是,太愛了。」
子狂頓時五雷轟頂,冷靜下來看著連城斂,難得沒有掙扎。
這個人,是不是有病?
也許還是什麼精神分裂癥患者。
笑話,她卿子狂橫行世界,天大的膽子也從沒把愛這個詞語在她身上用過。
連城斂這個神經不正常的家伙,鐵定是吃錯藥了。
「狂兒,你這是什麼表情?」連城斂將臉湊近子狂,歪著腦袋,長滑落臉龐,妖艷美麗的讓人心驚。
「不相信你是個白痴的表情。」子狂利索回答,「你打算在我身上壓多久?」
一句話出來,門口的士兵頓時不淡定了。
從剛才就有奇怪的對話傳來,但是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勁爆的內容。
是大白天在軍營中,這樣好嗎,真的好嗎?
士兵甲惆悵的看了看身邊的士兵乙。
然後士兵乙一個巴掌扇過來︰「有什麼不好的,盟主是誰?人家看得上我們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跟自己的女人親熱有什麼好奇怪的,站你的崗去。」
「也,也是,本來也听說盟主不是什麼正經人物。」士兵甲握了握拳頭,昂首挺胸,表情叫一個正義。
屋內子狂是滿臉的黑線。
靠,這是什麼跟什麼?
連城斂在子狂臉上偷香一個,然後才慢吞吞從子狂身上下來。
子狂正打算給他來個組合拳,帳篷的門卻突然被掀開,一紫一紅兩個小小的人兒快速跳進來,懷里抱著一個刻著古怪花紋的瓶子,蹣跚著朝著子狂和連城斂走來。
「怎麼樣了?「連城斂笑意盈盈的看著兩兄弟。
「那還用說嘛。」幻驕傲的一揚小腦袋,拿著手中的瓶子,朝著兩人抖了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