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肚子上睡的挺沉穩的男人,眉宇沉寂如蒼雪,唇色極淡,如蒼櫻點染,盛開到極致的素色,薄的透亮,卻讓人心動無比。
長睫根根交錯,仿若斷翅的枯蝶,一顫一顫的,絕美的讓人窒息。
霸道的劍眉,秀美的下顎,如此矛盾的美麗,恍若天神臨世。
雖然討厭歸討厭,但是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確長相很逆天。
媽蛋,怎麼她果然要做死在牡丹下的風流鬼?
開什麼玩笑。
想起之前受的鳥氣,子狂一縮身子,然後身上的人腦袋直接滑到地上去了。
看著那抖動的睫毛,子狂知道這男人醒了。
趕緊將眼楮一閉,裝作熟睡的模樣。
半晌,身邊都沒有動靜。
子狂壯了壯膽,半睜了眼楮偷偷看了看。
眼前湊近的一雙漆黑的眸卻讓她措手不及。
那人面色從容沉靜,曲起一條腿坐在她的身邊,薄唇微微抿起,眼楮漂亮的過分,卻不停地冒著寒氣。
這架勢~~~~~~
子狂臉抽了抽,故作從容道︰「兄台,睡的不好的話~~~喂,你干什麼?」
子狂看著伸到自己胸口的大手,再多的從容也散干淨了。
「我說過什麼,嗯?」男人利索的扒開她的外套。
娘蛋,這貨是真打算剝她的衣服?
靠!!!!
一把握住男人的手腕,子狂怒吼道︰「你是不是變態啊,我是男人,是男人,你看清楚沒有!!」
「真嗦。」男人皺著眉頭看了她一會兒,抽下她的腰帶,直接將她的兩只手一齊綁了。
怒火膨脹到了極致,子狂吸了口氣破口大罵︰「你要是敢剝老子的衣服,我就是死了也不放過你,你他媽的~~~~~~~~」
男人的動作終于停住,垂首看著她半晌,表情認真的丟出兩個字︰「肉豬。」??????
這個變態好意思說她,你他媽才是豬。
老子宰了你!!!
「你到底想怎麼樣?」子狂暴吼出聲。
她清楚的知道,道理什麼的,在這個男人身上完全不管用。
除非自己打得過他,否則說什麼都沒用。
他的思維邏輯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跟得上的。
男人用行動回答了她,兩手伸向了她的第二件衣服
整個山洞里就回蕩著子狂一籮筐一籮筐的髒話像破水一樣朝著眼前的男人倒去的聲音。
月兌到最後一件,子狂緊咬著牙。
武功全失,還被這樣侮辱。
如果以,即使選擇自殺,她卿子狂也決計不願意受這樣的屈辱。
微微顫抖的身體,在剝去外衣之後,更顯得瘦弱。
身體突然被一個溫暖的身體包裹住。
子狂驚訝的睜開眼,卻看見男人靜坐在地上,背靠著巨劍,將她摟在了懷里,寬闊的胸膛緊緊的貼著她的身體,為她擋住洞中的寒氣。
熱量一點一點從男人的身上度過來,子狂忍不住朝著他懷里縮了縮。
男人察覺到之後,竟然也沒有拒絕,反而縮了縮手臂將她抱得緊了些,燦若星河的雙眸彌漫著不滿和不屑,緩緩丟出兩個字︰「弱雞!」
子狂腦門上滑下大片大片的黑線,正想頂嘴回兩句,腦袋上再度丟下來兩個字︰「睡覺。」
怒,你說睡就~~~~
「不睡敲暈你。」男人的方式一如既往的簡單直接又粗暴。
我靠,大哥,我服你了。
子狂在心中問候了男人的祖宗一萬次,終于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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