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鶴安排周末住的臥室也是那種古色古香的,進門的地方擋著一個刺繡的牡丹花屏風,屏風前面是一張八仙桌和兩根配套的椅子,屏風後面是一個很古樸的木架子,架子上面擺滿了各種裝飾用的陶瓷,再進去就是一張木床,因為是熱天,床上還罩著床簾,朱紅色的半透明床簾,和門口的屏風交相輝映。
最讓周末覺得吃驚的是,床上的一應被褥床單枕頭也都是古典的那種。
敢情女妖精蘇妲己還是一個復古的理想主義者?
進了臥室,周末直接仰躺在床上,然後下了逐客令︰「千鶴,我需要睡覺,你可以出去了,謝謝你今天的招呼!」
千鶴感覺到詫異,她都做好了讓周末搓油的打算,怎麼這會兒這個大壞蛋大**偏偏就沒性趣了呢?難道是自己的惑魅沒有施展開來?
為了能勾搭上周末,千鶴決定再催動幾分勾人的功力,她輕飄飄地走到床邊,柔若無骨一般坐到床沿上,右腿甚至掛在床邊,將那雪白處展現出來,這還不算,她坐下的同時,伸手挺腰攏了攏自己的頭發,因為是挺腰挺胸的,所以,胸前那兩團渾圓顯得格外的碩鼓。
而這一切誘惑,就在周末的眼前,千鶴不相信周末會沒有感覺。
「大哥,要不要先洗個澡再睡覺?千鶴願意幫你搓背哦!」千鶴說這話的時候,半天身子倚靠到周末的身上,那條暴露在空氣中的大腿壓在周末的牛仔褲上,小手則順勢撫到了周末的胸口。
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在被一個美女如此挑撥的時候,不可能沒有感覺,周末自然也生出了一陣又一陣翻身將千鶴這位來自于日本的小妖撲倒,但是,一想到那把二指來寬的片刀,他就覺得索然無味。
如同貼在他懷里的千鶴只是海報上的女明星,可以看到,卻得不到,就算能得到,周末也不想要,天知道在小周末探頭的關鍵時刻,千鶴會不會突然拿片刀弄他。
「我昨晚和蘇姐一夜七次,現在腰板酸脹,你饒了我吧。」周末說這話的時候,抬手順勢在千鶴的腰臀上捏了一把,然後將柔若無骨的千鶴整個給推得站起來。
「一夜七次?」千鶴很郁悶自己沒能讓周末動情,但是,更多的意外,周末的體形是完美,但一夜七次真的可以嗎?千鶴很有些懷疑地看了眼周末,此時周末已經閉上眼楮了。
「大哥……」見仰躺在床上的周末鞋都沒月兌就一副睡著了的樣子,千鶴試探著叫了一聲,然後說,「既然你累了那就睡覺吧,我出去了。」
千鶴並沒有出去,她說完這話後就靜悄悄地站在床邊,有床簾掩蓋,要是周末睡得迷迷糊糊了,也未必能感覺得到。
大約過了十分鐘,閉著眼楮的周末開始發出均勻的呼吸聲,聲音不打,但是因為房間里安靜,所以清晰可聞。
呼!呼!呼呼!
「睡著了?」听到周末均勻的呼吸聲,千鶴的腦中閃過這麼一個念頭,下意識的,她又輕輕喊了一聲,「大哥……」
床上仰躺著的周末除了動了動身體,翻身將背部對著千鶴的方向外,沒有發出一絲的聲響。
天助我也!
看到周末將背部露給自己,千鶴再不猶豫,反手伸到背部,將藏在背心的那把二指來寬的片刀拿出來,片刀只有中指那麼長,由一塊白色的紗布包裹著,沒有刀柄,打開白布,即使是在昏暗的臥室里,刀片也是寒光閃閃。
「大帥哥,如果讓你陪我睡幾晚,肯定很爽,不過,可惜了,你沒這個機會了。」
千鶴掀開床簾,高舉著手中的片刀站在周末面前,片刀的刀尖對準了周末的後腦勺,然後,用力刺下去!
別看千鶴長得文文弱弱嬌小玲瓏的,但是,這刺出的片刀可是太有力了,那動作那姿勢,透著難掩的野性,就好像是一頭撲向羚羊的母老虎。
幾乎是千鶴刺出片刀的同一時間,周末本來壓在懷里的手突然伸了出來,一百銀灰色的手槍一下子就抵住了千鶴的腦門。
「不怕被爆頭的話,你盡可以用你那塊破刀片刺我!」
銀灰色的手槍有巴掌那麼大,很精致,正是之前的白鬼用過的那一把。
要說身上只穿了一條褲衩的周末是怎麼把這把手槍帶在身邊的,估計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虧得他穿的褲衩夠寬松,所以,他之前趁女妖精和黑白二鬼在樓下拼車的時候,把手槍給藏在了褲衩里,也是他膽大,不怕這把奪命的手槍一個擦槍走火把小周末給弄斷。
在穿上牛仔褲的時候,周末趁千鶴不在,偷偷將手槍給藏到了褲兜里。
說起來,周末之所以甘願用小周末冒險也要這把銀灰色的手槍藏在褲衩里,甚至欺瞞了女妖精蘇妲己,為的就是防備蘇妲己。
畢竟蘇妲己這只女妖精太過神秘,而且武力值變態得可怕,周末保不準自己跟著蘇妲己來到帝皇龍庭會遇到怎樣的危險,所以就把銀灰色的袖珍手槍給帶上了。
哪知道沒有對付到蘇妲己,反倒讓千鶴這個橫空殺出來的神秘女人中了招。
「你裝睡?」千鶴不可置信地看著周末手中的銀灰色手槍。
從千鶴的眼中,周末可以斷定,千鶴認識這把手槍,也就是說,她認識這把槍的原主人。
「不裝睡,怎麼讓你這只狐狸精露出尾巴?」周末說話的同時,本來仰躺在床上的他緩緩坐起來,拿槍的姿勢,是那麼穩健,比起白鬼,絲毫不遑多讓。
「你早就發現我要刺殺你了?」千鶴很吃驚,自己做得這麼隱蔽,周末是怎麼發現的。
「這種高智商的技術活,說了你也未必能明白吧?」周末起身,轉而接過千鶴手中的片刀,如同扔垃圾一樣將片刀丟在地上,隨即,周末抬手搭在千鶴的肩膀上,手腕一沉,千鶴坐在了床沿上,「你只有一次機會,告訴我,為什麼要殺我!」
「哼!」千鶴冷哼一聲,那沒得不可方物的臉上滿是不屑,「你不敢殺我……」
「啪!」
不等千鶴把話說完,周末一耳光甩出去,狠狠打在了千鶴的右臉上,立時,一個紅色的巴掌印出現在千鶴那張白皙的臉蛋上。
「我是個喜歡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男人!」周末神色冷厲,說,「你可以說我不舍得殺你,但你不該說我不敢殺你。」
「你……」千鶴捂著自己火辣辣的臉,一半是委屈,一半是怨毒,「周末,別顧著說狂話,有能耐,現在就把我槍斃了!但是,你最好考慮好後果,我敢肯定,結局一定不是你能……」
「啪!」
又是一耳光甩出去,同樣是千鶴的右臉,不過,這一次周末用的力氣顯然更大,所以,千鶴被一耳光抽得都斜撲在床上了,嘴角也溢出了一絲血紅。
「不管你有多硬的後台,在我眼里,你不過是一個女人!」周末一字一頓地說,「听話的女人,我可以疼,但是,一個能夠拿刀對付我的女人,我絕不會手軟。」
周末說話的同時,大手再度按在千鶴的肩膀上。
哧啦……
一聲裂帛,千鶴肩頭的裙子被周末一下子扯破,力度太大,一下子就破到了差不多腰月復處。
頓時,千鶴香肩上掛著的黑色絲帶和那包裹著渾圓的圓杯暴露出來,很挺,也很大,最起碼周末一個巴掌未必能掌控。
「你要做什麼?」千鶴急眼了,顧不得指在腦門上的槍眼,她雙手護住胸前,眼中閃過一絲驚恐。
畢竟是女孩子,由不得她不害怕!在此之前,她有片刀在手,可以肆意挑逗周末,但是現在不一樣,對方拿槍抵著她的腦袋,一個不慎,她就會**。
「我要干嘛?這種事情,你應該很有經驗吧?」周末毫不將千鶴神色中的慌亂看在眼里,他頂在千鶴腦門上的槍眼在他說話的時候,一點點往千鶴的身下移動,最終,槍眼抵在了千鶴胸前暴露出來的圓杯上,「這個地方,很美!」
「你……你流氓……」千鶴是真的害怕了,說這話的同時,她的身體開始滿滿朝床上移動,試圖躲開周末那只很「流氓」的手槍。
「流氓?不!我不模你,我不是流氓,我是壞蛋,大壞蛋!」周末自言自語一般說,「想象一下,如果我開槍打這個地方,會不會流血呢?你會不會死呢?」
「嗚哇……」千鶴奔潰了,這天底下怎麼還有這樣的男人?你說你威脅人就威脅人嘛,怎麼還用槍指著人家的那個地方?
「壞蛋……壞蛋……大壞蛋……」
「啪!」
又是一耳光甩出去,同樣是千鶴的右臉,不是因為周末喜歡打她的右臉,實在是因為他的右手拿著槍的,只有左手有空。
「我害怕女人哭,但這個弱點,不包括企圖要我命的女人!」周末一把揪住千鶴的披肩長發,動作太粗暴,但也很有力,一下子就將蜷縮在床上的千鶴給扔到了床下。
也幸好地面是木制的地板,要不然,千鶴小胳膊小腿的,非得被摔斷了骨頭不可。
在她看來,周末就是個軟硬不吃的怪胎,放狠話威脅無效,裝弱小哭泣也沒用,倒在地上的千鶴最終選擇色誘。
很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千鶴站在周末的面前,嘴角牽動起一抹柔和的淺笑,這笑,就如同野地里的菊花那般,不誘人,但絕對夠純粹。
拋開千鶴想要無緣無故刺殺周末不談,這樣的淺笑,說實話,真的讓周末把持不住。
「大帥哥,既然你是裝睡引誘我露出馬腳的,想必你也听到我之前說的話了。」
「如果讓你陪我睡幾晚,肯定很爽!」
「既然今天免不了被你的手槍打死,那我求你,在我死前,讓我爽一把!」千鶴說得很直白,說話的同時,她的手已經伸到腰間,青蔥般的手指輕輕一扯,裙帶月兌落,因為身上的肌膚太女敕太滑,在裙帶松開的同時,身上的白色雪紡裙也順著她的身體下滑。
下一秒,一個三點式的麗人出現在周末的眼前。
不過周末手中的銀灰色手槍,千鶴閉眼,張開懷抱,做了個任君采擷的撩人姿勢。
「大帥哥,你是一夜七次的猛人,記得對妹妹輕點,人家還是第一次,有一血。」
「都說了我是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男人,你不要這麼引誘我好不好?」周末舉著的銀灰色手槍明顯開始顫抖起來,甚至于,他的喉嚨也開始蠕動。
「來嘛,壞蛋,爽一把!」千鶴張開粉嘟嘟的小嘴,濕潤濕潤的。
然後,周末抬腳,朝千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