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什麼叫她不見了?」
「哎呀!初雪,一句話兩句話的現在也說不清楚,我先出去找找看,你就先回辦公室里面等著吧!有消息我會馬上通知你的!」
「茹冰……我也去……」
還沒等她說完,女人已經一個箭步沖進了電梯,門就在初雪的面前緩緩的關上,她不明所以的走回了房間,看著這里所有的監控畫面。『**言*情**』
原來之前,蕭蕭和一凡生了一些爭執,雖然不知道他們在吵些什麼?不過蕭蕭的確是摔了門,走了出去。
但是一凡已經隨後追上去了,難道是讓她跑了?所以茹冰才會這麼緊張?
她正想著呢!一旁的內線突然響了起來,原來是財務部要這個月的預算報表,可是這份報表現在還在諸葛一凡的手里,現在他出去追蕭蕭了,初雪只好先應了下來,然後盡快去一凡那里找出這份報表。
走到司茹冰的辦公室外,初雪現她的房門還開著,可能是剛才著急出去找蕭蕭,所以一時忘記關上了。
女人將頭探進了辦公室里看了看,沒有現什麼可疑的人影,她剛想要關上房門,可是地上一個閃閃光的物體,卻讓女人的手頓了一下。
將門打開,初雪看著地上那把銀光閃閃的刀,怔忡的走了過來︰「這是……」
那把刀面上刻有片片雪花的匕,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為什麼?之前,它不是一直在卓心蘭的手里嗎?現在為什麼會在這里?為什麼會在茹冰的房間里出現?」
把它放在自己的手里反復的轉動,初雪左看右看的,再一次確定那就是司君浩送給自己的那把匕。
那上面被劃去的名字,正是司君浩這三個字,對,沒錯,這就是那把將他送入地獄的凶器,可是為什麼會……
初雪若有所思的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就連財務部要的預算報表,她都忘了拿回來。
手里拿著那把詭異的匕,女人推開了辦公室的房門。
听到了聲音,司徒美慧意外的從座位上轉了過來,面帶笑容的看向了面前的女孩。
「初雪!」
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女人一大跳,她猛然抬頭,看到了目光犀利的女乃女乃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手下一松,手里的刀就掉在了司徒美慧的腳邊,她心虛的立刻撿了起來,將它藏到了身後。
那熟悉的銀光,讓老人家的目光一聚,神情也變得冷凝︰「拿出來吧!我已經看到了!」
「那是君浩給你的?」司徒美慧又坐回了辦公桌後,神情嚴肅的問著。
知道自己已經瞞不過去了,女人拿出了那把匕,放到了老人家的面前,並聶聶的回答︰「是!」
「為什麼怕我看到?這里面有??面有什麼事嗎?」
「那是……那是因為……」
初雪吞吞吐吐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讓一向精明的司徒美慧懷疑的眯起了眼楮。
她輕輕的撫模著刀面上那片片的雪花,一份感慨就這樣淡淡的劃過心房。
「這把刀是司家的祖先留下來的,四百年前,它的主人……叫做司瑞雪!」
拿起了桌子上的東西,司徒美慧想起了自己的女乃女乃為自己曾經講過的那個司氏傳說。
暮然回,司徒美慧的神情仿似又回到了從前。
「四百年前的司家,有一個女兒叫做司瑞雪,她是整個家族里最漂亮的姑娘,有一個對她異常體貼的丈夫,過著豐衣足食另人羨慕的生活,可是某一天,她卻遇到了一個不知道是人,還是什麼物種的怪物?漸漸的傾心,漸漸的淪陷,漸漸的背棄了自己的丈夫,最後,她用了這把刀,親手了解了兩人間的孽緣。」
「所以這把刀上,粘有他的血,似乎擁有一種魔力,可以闢邪,這上面片片的雪花,代表的就是瑞雪這個名字,沒想到這麼巧合的,你竟然也叫做雪!難怪君浩會把它送給你!」
將刀子放回了辦公桌上,老人家一臉笑意的站起了身子︰「既然你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那我也就不再問了,只是,你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去看看女乃女乃,是不是有點太不孝了?」
「對不起!我只是……」
委屈的低著頭,初雪看似認真的一臉愧疚,而一旁的司徒美慧則目光閃了閃,眼中略過一縷城府。
「今天晚上陪女乃女乃吃個飯吧!這樣我就原諒你!」
仰頭一笑,初雪總算眉開眼笑的抬起了頭︰「只是吃飯而已,那有什麼問題!」
……
早早的來到了女乃女乃說的那家餐廳,可是這里卻一個客人也沒有,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僅是祖孫倆吃個飯,也要把整個場子都包下來嗎?
拿出了手機,初雪播通了女乃女乃的電話,那邊傳來了無止境的風音聲,這讓女人很擔心︰「女乃女乃暈睡了那麼久,這才剛剛蘇醒,不會又有什麼問題吧!」
利落的拿起了皮包,初雪就從座位上沖了出去,卻冒失的撞進了一個陌生男人的懷里。
她嬌小的身體被反彈了回來,險些坐在地上,幸虧面前的這個男人眼明手快,一把就拉住了她。
「小姐,你沒事吧?」
男人的聲音清清淡淡的帶來一陣涼爽,好听極了,初雪忍不住抬起頭,多看了他兩眼。
這個男人長的真是好看,不似司君浩那般撒旦的誘惑,而是剛好相反,屬于太陽神阿波羅那種陽光的,讓人無法抗拒的陰柔的美。
他有一頭及肩的長,帶著自來卷,整齊的扎在頭頂,一雙勾人的鴛鴦眼,眼線很重,眉粗,鼻梁高挺,嘴唇性感,臉型是削尖的瓜子臉,以男人的長相來評判的話,他就是那種長的非常好看的妖孽。
一襲白色的隨身休閑,面料透明若隱若現,修長的四肢,完美的身形,183的高挺身材,身上還飄散著淡淡的古龍水味道。
男人就大方的站在那里讓她瞅,讓她不時的點頭搖頭品評論足,似乎對于這種事情的生,早以見怪不怪沒什麼反應了。
待初雪頓覺現在,倆人的姿勢尤其曖昧的時候,她這才收回了過分的視線,臉上攸的一紅,對面前的男人歉意的點了點頭,猛然站直了自己的身體,就要轉身往外走。
「錢包掉了!」
走出去的腳步又轉頭返了回來,但女人連頭都沒有抬,而是直接蹲下了身體,撿起了地上的錢包,一手放進兜子里便向外面走了出去。
男人笑了笑,似乎在故意逗弄著她︰「小姐,那是我的錢包!」
他這看似玩笑的一聲,讓初雪的臉上一僵,快速的從包里拿出了剛才拾起的那個皮夾︰「他竟然和自己用一樣的東西?」
女人凶巴巴的又返了回來,可是這一回,她的臉色可不是那麼的好看。
「先生,你是在故意耍我的嗎?」
將那個同款式的皮夾用力的往餐桌上一按,女人的聲音怒意十足。
但男人卻不以為意,只是一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東西,仔細的觀察起來︰「你覺得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認識嗎?」
女人瞪大了眼珠子,不知道應該怎麼來反駁他?于是她再度轉身,又向外面走去,可是這回男人又出聲了。
「你的錢包你不要了嗎?這里面還有你的身份證,姓名,司初雪,年齡,29,哇!歲數偏大哦!」
女人幾步踱了回來,一把搶下了他手里的證件,氣的胸口不停的起伏著,然後狠瞪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你的錢包你不要了?」
「用那里的錢堵住你的臭嘴!」
女人氣急敗壞的聲音遠遠的傳來,然後她的身影便消失在餐廳的門口。
男人拿起了那個黑色的皮夾,笑的意味深長︰「臭嘴?我又沒和你打過啵,你怎麼知道我的嘴臭不臭呢?這個女人,有點意思!」
手里的電話響起,男人將身子丟進餐桌後的椅子上,慵懶的接了起來。
「啟軒啊!你在哪里啊?」
「媽咪,你覺得我會在哪里啊?」
「媽咪讓你去相親的那位小姐,你見沒見到啊?你可不要放人家鴿子,讓我沒法交待啊!」
躺在椅子上,男人將一雙大長腿放到了餐桌上,手里拿著女人留下的黑色皮夾不斷的把玩著。
「現在被人放鴿子的可是我啊!」
「你說什麼?」
笑了笑,男人換了一只手拿著電話,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向一旁的侍應生招了招手。
「給我一杯威士忌!」
「你又喝酒啦?啟軒,媽咪給你安排的那位小姐可是司徒美慧的孫女,你可不要給我惹麻煩。」
「媽咪,難道你認為你的兒子,已經要靠相親才能推銷的出去了嗎?」
拿過了侍應生手里的酒,男人一口飲盡,然後又對面前的人點了點頭,示意再來一杯。
他的身體又隨意的躺了下去,每一個動作雖然無禮,但卻慵懶的像只可愛的貓咪,並沒有引起它人的反感。
反正這里現在一個客人也沒有,除了站在角落里,頻頻對他留口水的一些女侍應,他的這些舉動,似乎是無傷大。
一邊說著電話,被叫做傅啟軒的男人,一邊向暗處里的幾個女人送去了一個飛吻。
又喝光了第二杯酒後,男人才撇著嘴不滿意的想了想︰「媽咪,你介紹給我的女人長的可是很隨便啊!」
「你這個孩子,說話怎麼這麼毒啊?人家對方現在沒在那里吧?」
「剛才嗎?……是沒有!」
男人拉了一個長音,然後便突然沒聲了,電話那邊的女聲猛然提高了音量,更著急的叫了起來。
「你什麼意思啊?啟軒?啟軒?你在听嗎?」
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他的視線里,傅啟軒騰的一下從椅子上坐了起來,看著那個黑著一張臉,正一步一趨的向他這邊走來的女人。
「剛才嗎?是沒有,不過現在……她又回來了!」
直接掛斷了電話,男人挑起了眉毛,一臉挑釁的看向了面前的司初雪,聲音中透露著欠揍的意味。
「怎麼?去而復返,是因為舍不得我?」
「我的錢包!」
將手伸到了男人的面前,雖然窘困,但是初雪還是又摺了回來,因為她突然想起來,在那個錢包里,有君浩唯一的一張照片,那是很珍貴的,絕對不能丟。
但男人卻將它高高的舉起,諷刺的一笑︰「怎麼?心疼那些堵住我臭嘴的錢了嗎?」
當著她的面,男人想要將錢包打開,初雪心里一急,直接一把搶了過去,快速的將它放回了包里。然後目光陰沉的看向了他。
「你剛才,說誰長的很隨便啊?」
侍應生剛剛端上來的一杯威士忌,被初雪直接拿了過去,沒有猶豫的一潑,沾滿了男人來不及躲避的臉。
他甩了甩頭,雙手握拳嘎嘎做響︰「這死女人!敢招惹我,今天你死定了!」
然後男人拿起了椅子上的電話,便快步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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