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雪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司茹冰快速的跑了進來,一臉心慌的將她按在了沙上。『**言*情**』
「你上哪去了?到處都找不到你,擔心死我了?」
「我只是游累了,所以想回來休息一下,讓你擔心對不起了。」
「哎!對了,剛才你干什麼去了,我游完泳也沒看到你?」
初雪轉了轉眼珠子,轉移了話題,看來卓心蘭想要淹死自己的事,現在茹冰還不知道,那就先不要讓她知道了,省著她擔心。
搖了搖頭,茹冰坐在了她的身側︰「沒什麼事,只是蕭蕭的害喜反應非常的嚴重,什麼也吃不下,什麼也喝不下,所以有點貧血,也稍微動了一點胎氣,不過現在已經沒什麼事了。」
「她肚子里的應該是兒子吧?所以才這麼會作妖,讓那個女人受這麼多的罪,哈!」
初雪笑了笑,換下了身上的泳衣,穿上了一身便服。
「她現在已經沒事了嗎?我過去看看她!」
「不用了!哎!對了,我都忘了來這里的正事了,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著急的跑來找你?」
「不是因為你找不到我,擔心所以才跑來的嗎?」
一邊擦拭著頭,女人一邊淡淡的說著,站在梳妝台前,初雪將頭扎成了一個馬尾。
「這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可能你不知道,這里出事了,保安室里的幾個保安,加上保安隊長還有經理,剛才都莫名其妙的死了,死因不明現在還在查,就連公職人員都已經來了。」
「什麼?死了?」
從鏡子前突然轉了過來,初雪的表情顯得震驚無比,眼楮瞪的異常大︰「剛才,他們不還是好好的嗎?怎麼說死就突然死了呢?」
「你……為什麼這麼驚訝?你認識他們嗎?」
初雪的表情讓茹冰看出了其中的一絲怪異,她眯起了眼楮望著初雪,眼里閃爍著一抹探詢的味道。
「死人了?難道我還不應該感到震驚嗎?你就不要瞎猜了,我怎麼會認識他們呢?」
垂下了眼瞼,女人轉過身子面向著鏡子,把已經梳好的馬尾又向上盤了起來,掩飾性的撫弄了一下額前的絲。
茹冰看了她很久,也沒有看出什麼異樣來,便從沙上站了起來,看向了那邊不遠處聚集的人群。
來了幾輛車,事現場也已經被圍了起來,看來這件事情鬧的還不小呢?
初雪從鏡子前走了過來,就站在茹冰的身邊,眼神復雜的看向那處被封鎖的地方。
「剛才他們還好好的,為什麼說死就死了呢?到底是誰干的?難道是卓心蘭?為了殺人滅口?」
正在兩個女人聚精會神之際,由美從外面走了進來,門吱嘎一聲的打開,初雪和茹冰雙雙被嚇了一大跳,啊的一?的一聲叫了出來。
「由美,你嚇死我了!」
初雪輕拍著胸口,嚇的不輕,雖然她什麼也沒做,不過就是有一種心虛的感覺,這是為什麼呢?
由美剛剛進來不一會,諸葛一凡便帶著祝蕭蕭走了進來,並且已經收拾好了東西。
「這里出事了,我們還是早點離開吧!如果被其它媒體拍到我們在這里,又會引起一場軒然大波了。」
「一凡說的對,初雪,我們快點收拾東西吧!」
點了點頭,初雪開始整理自己的衣物,而茹冰也回到了她的房間,開始整理起來。
就在他們把一切都準備妥當,準備離開之際,門外卻再度傳來了敲門聲。
幾名公職人員出現在門外,亮出了自己的公職牌,帶頭的那個男人先是審視了一下這里所有的人,然後這才冷著聲音說道。
「這里剛才生了一起命案,有五名保安死亡,現在這里的所有人都有嫌疑,要暫時留在這里接受調查,你們現在還不能離開!」
「保安都死了說明這里就更危險了,那我們的人身安全由誰來保障啊?如果真像你說的,那個行凶的人就在這里,那我們豈不是更危險?」
帶頭的公職人員看了一眼挺著大肚子的祝蕭蕭,卻現這個女人很眼熟,而祝蕭蕭似乎也認出了他,原來,他就是那時候帶走祝蕭蕭的那個男人。
「怎麼又是他?真是冤家路窄!」
男人沒有再看她,而是轉過了頭來看向其它人︰「我們會保障大家的安全,只需要你們暫時留在這里配合我們的工作就行!」
「需要多長的時間,你應該知道我們失蹤一天,損失的利益可就是七位數或是八位數,這個損失,你們可是承擔不起的。」
「配合我們調查,也是所有公民的義務,我們會盡快的。」
「小劉,這個樓層就交給你了!」
男人的臉很陰冷,他淡淡的瞥了諸葛一凡一眼,然後便轉身對著身旁的一個年輕男子說道。
為他們關上了房門,那個年輕的男人似乎就守在門外。
「這是什麼意思啊?把我們像是案犯一樣的關起來?」
祝蕭蕭氣紅了眼楮就要沖出去,可是諸葛一凡卻在身後拉住了她︰「你剛剛才動了胎氣,要是你再給我這麼橫沖直撞的,別怪我天天把你的腳綁起來。
「蕭蕭,他們查一查就會讓我們走了,你現在生氣也改變不了什麼的,安心待著吧!」
司茹冰將祝蕭蕭怒目瞪視的臉轉向了自己,可是下一秒,女人又將殺人一般的視線,對準了諸葛一凡。
搖了搖頭,茹冰從這兩個人的身邊走開,來到了初雪的面前。
這個小女人,自從剛才開始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她到底怎麼了?
「初雪!」
「啊!」
猛然抬起了頭,女人一副魂游太空的樣子,讓茹冰感到好笑︰「你怎麼了?失魂落魄的?難道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我哪有?」
「我要喝點咖啡,你們呢?」
躲避著茹冰探究的視線,初雪從沙上站了起來,來到飲水機旁,拿出了自帶的咖啡。
「給我一杯!」
「不行!你現在懷孕呢?不能喝咖啡!」
初雪只能對祝蕭蕭撇了撇嘴,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她只沏了三杯,給茹冰,由美,還有自己每人一杯。
而那個諸葛一凡,當然就只能陪著祝蕭蕭齋戒嘍!
「我現在過的日子,還不如一只狗!」
看著由美心滿意足的品味著咖啡,祝蕭蕭回頭給了諸葛一凡一個憤怒的眼神,輕輕的擦掉了口水。
……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一凡陪著祝蕭蕭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而茹冰也回到了隔壁。
因為這里出了人命,所以現在被留在這里的所有人,只能吃公職人員為她們準備好的盒飯,不過菜還算不錯,至少初雪這個平民出身的人,吃的還挺津津有味的。
由美也趴在窗邊睡著了,而床上的女人,卻再次用枕頭捂住了腦袋,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的睡不著。
因為旁邊的房間再次傳來了那擾人的申吟聲,讓初雪痛恨的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啟軒,你不生人家的氣了?」
「寶貝,我怎麼舍得生你的氣呢?就算我舍得,「它」也不舍得啊!」
「討厭你!」
又是昨天的那個女人,初雪貼在牆上听著那邊打情罵俏的聲音,然後一男一女傳來了一陣浪笑,接著就是月兌衣服的聲音。
「啊!啟軒!慢一點!你太猛了!人家受不了了!」
「是嗎?那證明我沒有被那個死女人給毀了!」
這邊的初雪听到了男人凶神惡煞的一句,立刻心虛的挪開了頭,想起了腦海中的那一幕。
可是正在嬌喘申吟的女人卻不明所以,她睜開眼楮疑惑的望著身上的男人︰「啟軒,你說的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加快了侵襲的力度,男人在女人的身上更加賣力的運動著︰「你不用明白,總之,就是有那麼一個該死的女人!那個仇,我是一定會報的。」
兩個人震耳欲聾的尖叫之後,一切又都歸于平靜。
男人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恨意,這邊的初雪已經接收到了,可是她卻翻了個白眼,不滿的看著牆壁︰「反正你又沒廢!玩的還是這麼投入,干嘛那麼小氣,哼!」
不過對面的騷擾聲總算是停止了,初雪舒服的躺了下去,今天真是累壞了,四肢酸疼,而且從剛才開始她就一直犯困來的,沒想到被旁邊吵的睡不著,現在終于可以好好的睡了!
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女人閉上了眼楮,本以為終于可以睡個安心覺了,可是天不從人不願的,旁邊的房間又再次傳來了那陣讓人顫栗的嬌喘聲。
「啊!啟軒!你繞了人家吧!每次都要讓我躺在床上下不了地,在大家面前很難為情的。」
「下不了地那就不要下啊!第二天,我們還可以繼續!」
「啊!你真的好壞了了!」
初雪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將捂住頭部的被子直接踹到了地上。
怒目圓瞪,一副要殺人的樣子。
女人直接沖到了門口,也不管此時的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蕾絲的睡裙,初雪直接跑到了旁邊的房間,大力的拍打起房門。
「你們知不知道現在已經幾點了?這里的隔音不好你們不清楚嗎?不能光想著自己開心,也要顧忌一下周圍的鄰居吧!你們想玩到幾點啊?還讓不讓別人睡覺了?」
拍門不解氣,女人直接上腳踹了上去。
但就在她氣急敗壞的泄中,屋里的女人走了過來打開了門,一臉蔑視的看著她︰「不想听你可以把耳朵堵上啊!要不割了也行,一了百了,別人在床上干什麼?你管的著嗎?」
女人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男人的襯衫,甚至她的竟然是空無一物。
初雪無語的看著她,眼神也是越來越鄙夷。
「看來你真是不懂什麼叫做公共道德,你們現在是在公共場所,不是在你們的家里,如果是在你們的家里,我一句話也不會多說,但是在這里,你們就要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你媽媽沒教過你這是最基本的家教嗎?」
「說話歸說話,你還敢帶上我媽媽?我看你找死!」
女人厲眼一瞪,抬起一手就要給初雪一巴掌,但她的手卻在半路上被屋里的男人攔了下來。
傅啟軒只在腰間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手里不變的拿著一杯紅酒,似笑非笑的搖晃著手里的液體,將那個女人的手甩了下去︰「早知道你會來,我就不會找她了!」
男人的聲音冷冷的傳了過來,讓初雪憤恨的瞪大了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