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們一直守在門口,根本就沒有見到那個男人逃出去,所以當胡心穎驚叫著讓他們去找人的時候,幾個男人便完全亂了方寸,沒有了頭緒。
幾次橫沖直撞之後,在女人的瞪視下,他們無奈的向外面追去。
曹麗扶著胡心穎踉踉蹌蹌的往外走,而祝蕭蕭等人,同樣也沒有看到那兩個人是什麼時候消失的!
女人抬起頭用余光瞄了諸葛一凡一眼,男人也在凝視著她,卓心蘭走進了內室,送客的意味已經很明顯。
當所有人都離去了之後,傅啟軒終于松開了放在初雪唇間的手,低頭深情的凝視著她。
原來,兩個人根本就沒有往外面跑,而是藏在了最里面一個小型的倉庫內,這里放著很多陳舊的桌椅,所以空間非常的狹小。
傅啟軒與初雪就站在牆角,從一扇小窗子上看著所有的保鏢,胡心穎,諸葛一凡等人相繼離去,這才放松了心情,彼此拉開了一點距離。
「你沒事吧!」
一手撫上了男人的胸口,初雪感受著那里鮮血流動的聲音︰「茹冰說你把所有的血都給了我,你真的沒事嗎?」
「你覺得呢?」就這樣握住了她的手,同樣放在自己的胸口,讓她親自來確認自己是否有事。
傅啟軒噴吐的熱氣,就在自己的頭頂,初雪似乎以聞到那里淡淡的煙草味道。
女人攸的一下縮回了手,臉上染滿了紅雲,在這狹小的室內,身體也開始燥熱了起來。
「曹麗……你要怎麼辦?」
低垂著頭,初雪的眼光始終沒敢抬起來,她聶聶的聲音顯得嬌羞愛,傅啟軒又把她躲藏的手抓了起來,讓她攀住自己的雙肩,快速的俯下了頭去。
「我好想你,初雪!」
他的唇還是那樣冰冰涼涼的,帶著小心翼翼的溫柔,淡淡的清音滑過,初雪雙眼迷蒙間,好像听到男人這樣說︰「給我一點時間,我會處理好她的!」
……
卓心蘭坐在房間里,看著丘承怡的相片,不由自主的哭了起來,現在,真的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嗎?
外面的天色格外的黑暗,女人在床上躺了下去,拿起了一件卓翰晨普經穿過的衣服,放在鼻間仔細的聞著,那個男人,現在還好嗎?能已經去了很遠的地方了吧?
一扇窗戶被風吹開,女人奇怪的抬起頭瞅了瞅,便從床上走了下來,來到了窗前向下望去。
別墅外,黑漆漆的一片根本就沒有一個人影,收回了視線,女人繼續關好了窗戶,覺得自己能是太多疑了。
這偌大的別墅里,現在除了自己,就只有幾個信的過的佣人,難怪她會胡思亂想,這里的確是太空曠了。
借著月色,卓心蘭站在窗邊看向了天上,今天,就??,就連星星都那麼少?
一雙鬼魅的手伸了過來,圈住了女人的腰。
女人大叫了一聲,轉過頭來驚恐的望向了來人。
男人直接低下了頭,激情的擁吻著她,根本就沒有給她看清此人的機會。
卓心蘭瘋了一般的掙扎著,甚至還抓傷了男人的臉。
對方一把將她按在窗戶上,用力的牽制著她,與她的臉拉開了一點距離︰「心蘭,是我!我回來了!」
「翰……翰晨?」
待她看清了面前的人影,眼淚便立刻滑了下來,不顧一切的沖進了男人的懷里︰「是你嗎?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你真的回來了嗎?」
「是不是真的?一會你就知道了!」
將女人攔腰抱起,月光下的男人似乎有一點不一樣,不再像原來那樣冷淡,卓心蘭奇怪的看著,卻也沒有說什麼。
被他蠻橫的扔到了床上,然後男人的身影便迅速的壓了下來,卓心蘭反射性的模著肚子,皺著眉︰「翰晨,你輕一點!小心孩子!」
男人詭笑了一聲,直接拉開了她的腿,一桿進洞。
「啊!」
女人痛的驚呼,異常陌生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雖然臉還是那個男人沒有錯,是她怎麼卻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如此陌生呢?
吸收了光騰體內的魔氣,現在的卓翰晨,當然是跟原來不一樣了。
只是對這一切都茫然不知的女人,被他強硬的翻了過去,拖著她來到了地上,將她按在了牆上殘暴的馳騁著。
「啊!翰晨!不要啊!你弄的我好痛!」
「把嘴閉上!你不是很喜歡這樣嗎?」
根本不理會她的哀求,卓翰晨的眼楮里釋放著幽暗的藍光,輕易的就將她的反抗壓了下去。
「翰晨!求你!我真的好痛!」
卓心蘭嗚咽的哭了出來,男人釋放完最後一點液體,這才一把將她推開,女人狼狽的跌坐在了地上,一臉驚恐的看著他。
眼中的藍光消失了,卓翰晨不明所以的看著面前的女人,似乎模不著頭腦︰「難道剛才他失控了嗎?因為體內四處亂竄的魔氣,所以他控制不住了嗎?」
「心蘭,我……」卓翰晨往前踏近一步,想要把地上的女人扶起來,是受到驚嚇的她卻不斷的將身子往後退,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的看著他!
「你不要過來!」
扶著牆壁,卓心蘭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身上的疼痛,讓她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這一切會是眼前的這個男人造成的。
因為這個男人,無論是任何時候,都不會這樣暴力的強要了她,就算他恨她的時候,就算她逼著這個男人與自己結婚的時候,卓翰晨都不曾讓她感覺這樣害怕過。
「心蘭,我……」
「你別過來!」
卓翰晨再次探近的身體,被女人的一個大聲呵斥,制止在了原地。
「出去!你先出去!」
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女人跑到門邊打開了房門,眼神防備的盯著他,口氣猶疑不定︰「我今天累了!明天,明天我們再談!」
知道自己能嚇到她了,卓翰晨點著頭,從她的身邊走了過去。
女人一直把頭垂的低低的,始終沒有看他一眼。
他的腳步才剛剛踏出了房間,里面的女人便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順著房門滑坐在了地上,卓心蘭失聲痛哭起來︰「為什麼?為什麼翰晨會變成這個樣子,好嚇人!媽咪!我好害怕!媽咪!」
……
踢開了自己房間的門,卓翰晨向站在窗邊的那個男人大步的走了過來,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將他的身體轉了過來,凶神惡煞的嚇人極了。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變成這個樣子?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你覺得我能對你做什麼?」
將他暴力的手拉開,光騰看著他冷笑,然後甩開了他的手,筆直的走到了沙上。
「如果沒有我給你的魔力,你現在就只是一個被人追殺的普通人,難道你不應該感謝我嗎?」
「為什麼我會失控?為什麼我的記憶里是空白的?為什麼我控制不了那股力量?」
光騰抬起手,向面前的男人指了過去︰「如果你不想這樣,我以讓你變回原來的那個樣子,你想那樣嗎?」
「我會漸漸的失去自己的意識,最後成為你的一個傀儡嗎?」
他似乎明白了,為什麼這個男人要給他這種魔力?為什麼這個男人會幫他?原來,他是有這種目地。
「最起碼,你現在不是很快嗎?想要哪個女人,就能要哪個女人!」
邪惡的眼神,誘惑的口氣,光騰將身子倚在身後的沙上,陰險的看著他︰「你以選擇把這一切都還給我,如果那樣的話,你就只是一個無能的普通人,什麼也做不了了,更不能把那個司初雪,從魔杰的身邊搶回來了!還有那顆靈珠,你現在也不想要了嗎?」
「到時候,你真的會把靈珠給我嗎?」
他的這個承諾,卓翰晨已經漸漸開始懷疑,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背景?他到現在都不清楚,真的要相信他一次嗎?
「快了!等到靈珠在他的體內一百天,魔杰的命就都掛在那顆靈珠上了,到時候,你不但以拿回靈珠,還以隨時取走那個男人的命,這樣的結局,你不是一直都想看到的嗎?」
光騰的身影消失了,卓翰晨別無選擇的站在那里,如果現在放棄,他就真的什麼也得不到了,所以,他只能跟那個男人合作。
……
「他們真的私奔了嗎?」
祝蕭蕭追上了諸葛一凡的步伐,刨根問底的追問著。
在前面拐了一個彎,諸葛一凡推開了臥室的房門,轉身從佣人的手里接過了小華仔,高興的逗弄著他。
孩子咿咿呀呀的笑著,諸葛一凡正玩的過癮,一旁的女人不悅的搶下了孩子,又將他交給了一旁的佣人,對她們擺了擺手,看著她們退出了房間。
拉了拉領帶,男人將自己勞累的身體扔進了沙里,現在司氏集團所有的事,都要讓他自己一個人處理,本來就已經夠累的了,回來還要被這個殘忍的女人疲勞轟炸。
諸葛一凡真的覺得自己苦命極了,交友不慎的認識了這些喜歡給他惹麻煩的男女。
傅啟軒就是司君浩的這件事情,他已經從祝蕭蕭那里听說了,只是他還有一點不敢相信。
女人生氣的沖了過來,對他一直的沉默不語非常的不滿,本來想要破口大罵來的,是她伸出去的一陽指,卻正好給了男人機會,一把抓住了她,伸手一拉,輕易的就將這個愛管閑事的小女人拽到了沙上。
「在關心別人的同時,你能不能多把心放到你丈夫的身上,我才是那個要和你共度一輩子的男人!」
「一輩子?你有信心嗎?」冷笑了一聲,祝蕭蕭挑釁的望著他,自己是沒有那份自信的,因為她根本就不相信,兩個人以看著對方熟悉的臉過一輩子。
諸葛一凡摘下了那個沒有度數的眼鏡,邪笑的望著她︰「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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