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七天過去了,易風體內的靈力達到了一個恐怖的高度。
風靈力由四十六鼎暴漲到了六十多鼎,而暗黑靈力則是從五十六鼎飆升至八十二鼎!
強大的實力,帶給易風無比的自信。此刻,即便遇到古紅雨,也不至于狼狽逃竄。
果然,實力才是最重要的。現在,易風恨不得把這條靈脈一口吞下。
呼呼呼~~一股股颶風呼嘯著,將一塊塊靈脈卷起,不斷的煉化著。
忽然間,洞府內一聲沉悶的爆響,將沉浸在修煉中的易風驚醒。
被現了嗎!易風心中一跳,忙的運轉靈力,帝王神拳蓄勢待。
就見原來的迷陣之處,赫然站立著一人。
蓬頭垢面、灰頭土臉,像個瘋子一樣舉著雙手大叫道︰「哈哈哈,狗屁的禁制,狗屁的迷陣,還不是被本公子輕而易舉破掉……只要找到靈脈,本公子一定能殺了狄老狗!」
「哈哈……」突然間,那人的笑聲戛然而止。因為他看到了,在不遠處,一個同樣是衣衫襤褸,呆頭呆腦的家伙,雙手抓著一塊靈脈,傻傻的望向自己。
然而,當他看到那一條靈脈之時,瞬間手舞足蹈︰「哈哈,本公子終于找到靈脈了,嗯,布置陣法還來得及!」
忽的他那亂蓬蓬的黃中,兩道凶歷的目光,爆射而出。
旋即,一股股狂暴的暗黑靈力噴薄而出,嗤嗤嗤~~陡然間,一條條黝黑的長鞭,自他的身後射出,宛若章魚的觸手,緩緩的蠕動著。
卻隨時能夠給予對手致命一擊。
高手,這是一尊魔族高手!頃刻間,易風便是感到了一股無路逃的勢,將自己包裹起來。甚至有種讓他舉手投降的沖動。
似乎是感應到了強大的暗黑靈力,易風體內的暗黑靈海又劇烈的跳動起來,飛速化解著那暗黑靈力中的腐蝕氣息。
瞬間,易風便感到心頭一輕,窒息感也是減少許多。
「咦?」那黃男子低吟一聲,似乎對易風能夠在他的氣勢下,依舊安定自若,有些意外。
「咳咳……這位兄弟且慢動手,待在下請教了兄弟姓名,咱們再切磋不遲。」易風依稀的猜出了,對面這人,很能就是狂影要自己營救之人。
如果成功,自己在影組織中便立了一大功!
現在,對于營救魔族中人,易風心中沒有絲毫的不安。古紅雨、劍九、還有那幫精英弟子,差點將自己逼死,這些人的所作所為,並不比魔族強到哪里去。
相反的,在秦月酒樓前,那名灰衣老者,為了掩護自己的同伴,卻是丟了性命。
易風靜靜的等待著對面那人的回答。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想不到你們這些自詡為人族的靈者中,竟?,竟然還有見了我們魔族,如此淡定的趣人。」那黃魔族很是瀟灑的甩了甩頭道︰「本公子乃是黑水魔域,血羅門下的三公子,夜魔少!」
「雖然你只是一個小小的圓滿境靈師,但本公子向來喜歡光明磊落之人,在殺你之前,我也請教一下你的姓名吧。」夜魔少的笑聲沒有任何的殺意。
「嘿嘿……」易風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夜公子,恐怕你是沒法子殺我了。」
那夜魔少微微一怔,旋即,便見易風徐徐的取出一枚令牌。
見到那令牌,夜魔少渾身的氣勢轟然消散。一道黑影閃動,易風感到手中一輕,那枚令牌已然到了夜魔少的手中。
夜魔少稍稍查看一下那魔牌,面色狂喜︰「哈哈哈……這魔牌是影的符老煉制,小爺的禁制以破除了!媽的,小爺就知道老家伙不會坐視不管的。」
符老?听到這個名字,易風心中微微一動。影組織專門煉制魔牌的人,以破除禁制。不知道自己的精神烙印,和那符老有沒有關系……
夜魔少模著魔牌,似乎想要啟動,忽的卻是微微搖頭嘀咕道︰」不妥,如果在這里解除禁制,那姓狄的家伙察覺出來,就很難逃出去了。「
想了片刻,他掃了一眼那條靈脈,卻是將那塊魔牌收了起來︰「哈哈哈,本公子連破解兩道陣法禁制,消耗很大。這條靈脈若是不用,真是暴殄天物啊。」
「什麼?夜公子這般高人,難道也需要吸收靈脈。」听聞夜魔少要煉化靈脈,易風心中便是一陣肉痛。
雖然這些靈脈,他短時間也沒法子吸收完,但忽然多了一個人,而且是靈宗級別的魔族高手,就像是被人搶了碗里的肉。
「哈哈,小兄弟你是影的人吧。放心好了,你幫助了本公子,是立下大功了。」那夜魔少笑道︰「你這實力,想必只是影組織中,最低級的血影吧。待我回去之後,你定然會破格提拔成狂影的。」
「嘖嘖,影組織中,狂影的權利是不小呢。」夜魔少嘖嘖贊道,忽然間又取出一塊赤色鬼面玉牌來,遞給易風道︰「這是我血羅門的血煞王令,將來你若是去了黑水魔域,有這枚令牌在,沒人敢找你麻煩!」
易風眉目緊皺,像是吃了很大的虧。手卻早已伸了出去,不管以後去不去什麼黑水魔域,這樣的令牌,收起來沒有壞處。
「小兄弟,說了半天還不知你姓名?」夜魔少打量著那條靈脈,隨意道。
「易風。」
「嗯,這靈脈是珍貴的很,我血羅門那麼大的勢力,也不過才有上百條!只惜,時間不多了,否則本公子非得把這靈脈全部煉化。」夜魔少惋惜道。
易風听得嚇了一跳︰「什麼,血羅門有上百條這樣的靈脈!這……這也太恐怖了吧。」
夜魔少也不答話,卻是盤膝而坐,自顧自的說道︰「哎呀,易兄弟,若不是遇到你,本公子的計劃就要實施了。」
「嘖嘖,本公子準備以這靈脈為陣眼,布下超級殺陣。引誘那姓狄的家伙前來,到時候靈脈中的靈氣爆炸,那姓狄的肯定會被炸個灰飛煙滅。」
听聞夜魔少的驚人計劃,易風嘎巴了兩下嘴,硬是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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