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丫頭,吃飯了!」晚上,在小雲煮好了粥,送上來的時候,瀟凌宇親自接過粥來,竟然說,要他自己照顧喬縴柔。
這可把小雲給嫉妒死了。要不是怕他突然陰起臉來,把自己趕出去,自己早就連哭加鬧,讓他放棄喬縴柔了。
睡夢里的喬縴柔,不奈煩的翻了個身,扯被子捂著腦袋,繼續睡。
在瀟凌宇把被子扯下來,硬是把她扶起來的時候,她迷迷乎乎的倒進他懷里,散嬌的說道︰「媽媽,柔柔還想睡!」說著張開雙臂,環抱著他健碩的身軀。這張小嘴,還像嬰兒吃女乃似的,在他懷里亂動著。
這個畫面看在小雲的眼楮里,使小雲怒火中燒。
小雲冷哼一聲,在心里說道︰「賤人,想跟我搶瀟大哥,沒門!」
拜這個八爪魚似的丫頭所賜,瀟凌宇也沒有吃飯。
第二天早晨,喬縴柔睜開眼楮,看到的第一個人、也是惟一、一個人,就是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睜著眼楮,正在打量著自己。
「喂,你怎麼在我的床上?」喬縴柔低呼一聲,抬起手來,煩躁的拍上這個男人的胸膛。
「張牙舞爪的,看起來病好了!」瀟凌宇一邊說,一邊坐起身來,整理著身上有點亂的衣服。昨天晚上,為了讓她睡的舒服點,自己一直則著身子,讓她像小孩子似的,圈縮在自己懷里。
這是瀟凌宇第一次跟她同床共枕,也是第一次,抱著個大活人睡覺。一向喜歡安靜,不喜歡跟別人一起休息的瀟凌宇,突然間發現抱著她睡覺的感覺,是這麼美好。
輕微的呼吸聲,不旦不吵人,還讓人心情舒坦。
惟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剛睜開眼楮,就大呼小叫的行為,還說自己睡在她的床上。
丫頭,這兒是瀟家,這兒的所有東西都是自己的。就連她,也是自己的。
瀟凌宇嘴角上揚,揚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在她坐起身來,像防**似的,把被子纏在身上的時候,低低的笑聲,自他的喉嚨里溢出來。
「丫頭,昨天晚上可是你抱著我,一個勁的喊‘凌宇’我才免為其難,抱著你一起睡的!」
「無恥!」喬縴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在他笑彎了眉眼,準備再逗著她玩一會兒的時候,她突然從床上跳下去,快步奔進衣帽間里。
一會兒的功夫,就出來了。身上的睡裙換成了他的衫衣。衣服袖子,讓她挽起了一大截,腰間、是他的領帶。
在瀟凌宇看來,也只有她會把領帶當腰帶系在腰上。
自己穿的恰到好處的衫衣,穿在她的身上,變成了短款的裙子。
抬起手來,沖著她勾了勾手指,痞痞的說道︰「丫頭,你這是在作什麼?是勾引我嗎?不簡單,還學會衫衣秀了!」
讓他感到郁悶的是,這個丫頭就跟沒听到似的,拉開主臥室的門,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他的視線里。
「喬丫頭,你是打算穿成這樣出去嗎?」瀟凌宇低吼一聲,快步追出來。在走廊里追上她的時候,伸手握住她的肩膀,輕輕一拉,她就站立不穩的跌倒進他寬擴的懷抱里。
「放手啊!」喬縴柔還沒有站穩身子,這雙小手,已經野蠻的拍向瀟凌宇的大手,不停的扭動著身子,想從他的懷抱里逃出來。
現在、她是一分鐘都不想跟這個男人待在一起。如果有可能,真想跟他老死不想往來。
喬縴柔從來沒有像現在恨瀟凌宇這樣,恨過一個人。
她越是掙扎,瀟凌宇越是不打算放她走。在她掙扎累了,仰起臉來看著他的時候,勾唇、笑容邪魅的說道︰「丫頭,我現要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乖乖的把衣服換下來,等著小雲來給你送衣服。二、是盡情人應盡的義務!」說著,這只大手,已經不規矩的在她身上游走著!
「還有三嗎?」喬縴柔怒視著他這張欠偏的臉。
他眨著眼楮想了想,突然心情大好的說道︰「陪我吃飯!」說完,不等喬縴柔點頭答應,長臂一揮,把她嬌俏的身軀擁進懷里,快步向樓下、餐廳走去。
在下樓的時候,喬縴柔讓他拉的站立不穩,差點跌倒。
在她即將跌倒的時候,他總是很巧妙的把她抱個滿懷。在她掙扎著、好不容易推開他的時候,又會讓他拖的差點跌地。一來二往,喬縴柔累的氣喘吁吁,看著他的眸子里全是憤怒。在心里說道︰「該死的男人,一大早起來就捉弄我!不捉弄我,你會死啊?」
這些話,只敢在心里說說。
來到餐廳里,在瀟凌宇把她抱到沙發上,讓她乖乖待著,別動的時候,她狠狠的瞪了瀟凌宇一眼,然後踢打著雙腳,把這個男人給踢開。
嬌小的身軀,像只惹人憐惜的小貓似的,雙臂環膝,圈縮在沙發上。看著瀟凌宇的眸子里,全是抵防。
瀟凌宇讓她抵防的表情,逗的忍不住笑出聲來。在小雲忙著從廚房里,向餐廳里端菜的時候,他打趣的問道︰「喬丫頭,你抱成這個樣子,怎麼吃飯啊?是想讓我喂你吃嗎?」只要她願意,自己不介意喂她。
喬縴柔怒氣沖天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坐好了身子,等著開飯。
耳邊,是他戲謔的聲音︰「喬丫頭,你一前都是這樣的嗎?吃飯的時候不洗手?」說著站起身來,大搖大擺的向洗手間走去。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間很想逗著她玩。感覺她生氣的時候,很好玩。
喬縴柔沖著他離開的背景,狠狠的瞪了一眼,在心里說道︰「該死的瀟凌宇,你到底想干什麼?」
一前,沒次在一起的時候,他都會千方百計的羞辱自己,讓自己難堪。這次,他竟然沒有羞辱自己。
轉念一想,他越是這樣,自己越要小心。因為、他是個魔鬼,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他現在不折磨自己,不代表接下來不會折磨自己。
讓她感到奇怪的是,這個魔鬼除了給她夾菜以外,沒有要求她,為他作什麼。
就連說話的時候,也避開了那些傷人的句子,沒有在像以前那樣,把他的快樂,建立在她的痛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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